木葉村,中忍考試第二場。
死亡森林一處隱蔽的靠近河流的山谷中,昏迷的鳴人和佐助并排躺在干草鋪了一層的山洞內。
香磷的傷勢已經痊愈,現在也恢復了一些查克拉。
西力和泉美早在天亮之前就已經離開了,西力只是感受到香磷有危險才出現的。
如今已經沒有了危險,西力和泉美自然沒有繼續留下來的理由。
畢竟這是香磷三人的中忍考試。
“鳴人的傷勢恢復得很快,佐助的精神狀態恐怕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了。”
香磷的醫療忍術只是入門級,照顧人還是沒問題的。
鳴人和佐助的傷勢都是泉美處理的,而且泉美也告訴了香磷關于佐助的精神狀態。
“本以為只是一個很簡單的中忍考試,沒想到竟然會碰見大蛇丸那個家伙。”
“西力哥既然來過了,大蛇丸應該不會再出現了吧?”
香磷眉頭不展的看了一眼山洞內。
現在她有點兒小慌。
香磷最大的底牌就是查克拉量,無論是水遁、土遁,還是封印術大招,想怎么甩就怎么甩。
可和大蛇丸一戰之后,她意識到查克拉量再多也經不住大招亂放。
以前修行總是偷懶,這一次算是嘗到苦果了。
“不知道這兩家伙什么時候能清醒...”
香磷感受了自己的身體狀況,“查克拉大概恢復到了下忍的水準,火山石里面的查克拉需要重新儲存。”
“要是碰到敵人...”
西力哥走那么快干什么?
真是的!
就在香磷抱著膝蓋坐在一旁胡思亂想的時候,一股異樣的氣息驀地出現。
神樂心眼的感知下,一個小隊...
不,不止一個小隊。
兩個、三個、四個、五個...
等等!
為什么有五個小隊正在往這邊靠近?這特喵的究竟是個什么情況?他們的蹤跡應該已經抹除了才對啊!
香磷一蹦老高的跳了起來,連忙沖出了山洞。
仔細感知之下,她發現了原因。
對方不是沖著他們來的,而是前面四個隊伍在逃走,后面的一支小隊在追殺!
因為前面四個小隊的查克拉不穩,氣息很亂,像是被一只猛虎追趕著的一群羔羊。
后面的那一支小隊的查克拉明顯強于前面四支逃竄的小隊。
而且那股邪惡的查克拉充滿了瘋狂和嗜血的味道。
“一支小隊追殺四支小隊??”
香磷心頭一突,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那幾支瞎比亂逃的隊伍恰好往這片臨河的山谷過來,看樣子是打算借助河流隱匿氣息然后逃走!
他們的藏身點就在河邊不遠的位置!
這特么的就尷尬了!
香磷一咬牙果斷地做出了決定,現在她不可能帶著鳴人和佐助一起逃走。
所以她決定將山洞的入口掩藏起來,同時離開這個藏身點躲到附近。
如果有人靠近或者發現這里,她就直接動手引走敵人。
這樣的手段只能使用一次,因為她的查克拉也沒有恢復多少,引走一波敵人就是極限了。
沒有太多的時間猶豫,想到就立即行動。
香磷站在洞口處,雙手迅速結印。
大地一陣蠕動,仿佛有什么東西即將破土而出一般,下一秒,一塊巨大的巖石翻轉直接蓋住了山洞入口。
“希望你們能安全清醒過來。”
做完這一切,香磷轉身往河流下游過去。
嗖嗖嗖!!
森林中十多道身影疾馳而過,倉皇奪路而逃,像是一群受驚的兔子一樣瘋狂跳躍在林間。
而后方只有一支小隊,更加準確的說只有一個人在追殺。
追殺小隊中的另外兩人純粹就是打醬油一樣的存在,遠遠的跟在很后面的地方。
他們似乎在防備同隊的隊友?
同一個小隊的三個人相距這么遠,無論是支援和配合都不方便,怎么看都不正常。
“這樣下去可不行,如果我愛羅在這里暴走,那我們的計劃可就完全打亂了。”
“你敢去阻止他嗎?反正我是不會去阻止他的。”
手鞠一句話就讓勘九郎噎了半天,阻止我愛羅?開什么玩笑,那小子瘋起來連自己人都殺!
如果有選擇,他絕對不會和那個怪物組隊!
一時間,兩人都沉默了。
他們害怕的不是我愛羅,而是我愛羅體內封印的那只怪物——一尾守鶴!
“暫時跟著吧,現在還在可控制的范圍內。”
手鞠一錘定音,勘九郎微微點頭認同了這樣的做法。
只不過兩人和我愛羅的距離又拉開了五六步。
逃竄的四支小隊有兩支木葉隊伍,有一支音忍隊伍,有一支雨忍隊伍,四支隊伍本不是一起的,此時卻不得不抱團。
弱者都喜歡抱團取暖!
河岸邊,一起人眼瞅著即將借著水流遁走。
突然!
嘩!!!
一堵沙墻似雨后春筍般拔地而起,直接攔在了眾人的面前,將唯一的逃生之路隔絕在沙墻之外。
從一開始我愛羅都是在戲耍這群下忍。
他如果想弄死這四支下忍小隊,哪里還需要追殺這么遠的距離?
早在最開始碰面的時候就可以全部干掉。
之所以這么做,純粹是我愛羅在玩貓戲老鼠的游戲。
“原來這就是希望破滅的表情啊!我以為你們的表情會更豐富一點呢!”
我愛羅語氣中流露出濃濃的失望。
在眾人驚恐的目光中,只見他緩緩地抬起雙手。
“砂石雨!”
河岸邊的天空中無數沙子凝聚,形成一片黃沙雨云形狀的沙云。
與此同時。
地面上的沙子如同活了過來似的,纏繞著眾人的腳掌、小腿,死死地將所有人束縛在原地!
噼里啪啦!!
咻咻咻!!
無數子彈一般的砂雨激射而下,如同頭頂上架著一把加特林機槍瘋狂掃射一般。
頃刻間,四支小隊總共十二名下忍全部被射成了馬蜂窩。
噗噗噗!!
鮮血彌漫,炸裂出一團團血霧。
一招全滅!!
“鮮血的味道...”
我愛羅神色癲狂的舔了舔臉頰上漸染的鮮血,眼底流露出迷離興奮之色。
只有殺人才能讓他感覺到自己的存在。
只有殺人才能讓他感覺自己是活著的。
手鞠和勘九郎遠遠的躲在石壁之后,神色畏懼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同時也流露出一抹擔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