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丁小乙退出視屏聊天后,就開始鼓搗起來紫薇貝。
偌大的紫貝,快要趕大頭的臉盤子了。
面紫光瑩瑩生輝,透出一種神秘感。
次一場海嘯,自己不僅丟了灼幽珠,連紫貝都丟了,想起來心里都忍不住喊虧。
這次自己手邊有機器,有工具,這么大的紫貝,怎么也能車個百來串珠子吧。
不過光車珠子,又有點浪費。
自己應該好好琢磨琢磨,怎么給自己的裝備庫里,再添一件裝備來。
還有里面那顆灼幽…球。
足足人頭這么大,自己打架的時候,總不能和電視劇里一樣,大喊一聲:“看法寶”然后就把一顆球踢去吧。
關鍵是踢出去很帥,可自己撿球的時候,就狼狽了。
更大的一個問題,是灼幽球這東西,對黃泉、陰曹里的生物都很克制。
讓肉球直接塞肚子里,顯然不現實。
就算肉球敢塞,自己也未必敢放進去,萬一吃出個好歹,自己可是虧到吐血。
就在他思索該怎么處理灼幽球的時候。
口袋里的手機就震動起來,一瞧還是個陌生號碼,見狀丁小乙楞了下,知道自己號碼的人不多,這是誰?
帶著疑惑按下接聽鍵,電話里傳來廖秋的聲音:“小乙,我是廖秋,那個球你打算怎么處理?”
聽到是廖秋,丁小乙心里頓時放松下來。
琢磨了一下,廖秋應該對這顆灼幽球很感興趣,剛才視屏群聊的時候,他就注意到,廖秋和荼荼的關系似乎有點…說不清的曖昧。
這球說是他要買,不如說是拿來給荼荼的。
“沒想好,打算切了做成小件吧,畢竟太大了。”
“別啊,切了就不稀罕了,我們做個交易怎么樣,我知道你不缺冥鈔,但我可以給你一些別的東西。”
聽丁小乙要切,廖秋的聲音一下拉高起來。
對荼荼來說,灼幽珠只是一件普通的飾品,除了稀罕,好看,再沒有別的價值。
這么大的灼幽球,價值就更高了。
哪怕不能帶在身,可就沖這獨一份的個頭,就這份稀罕勁,拿出去也能讓人多看一眼。
真的要切,可就有些虧了。
丁小乙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關鍵是不切,自己不能掛在脖子吧。
廖秋的提議也不錯,至少從自己的角度來說,很實在。
他沒開口,而是等廖秋提出條件,看看是否能夠達到自己的心里標準。
“我可以給你換一件東西,價值絕對比那顆球高,最重要的是這東西,你拿到就能用得,至于是什么,我一句兩句說不清楚,你在家等等我,我現在就開車過去,對了,順便把車給你送過去!”
掛斷了電話后,丁小乙就在家等著。
順手把那本正一陣法大全拿在手仔細閱讀起來。
至于陳老,則是抱著那兩顆從銅棺里得到的球,一左一右放在手仔細觀摩。
他本來就是用刀的高手,看到這套刀法,自然忍不住仔細觀摩,越看越式覺得刀法精妙,匪夷所思。
刀法正序可攻,刀法逆序可守。
一時看的有些癡迷。
只是看著看著,陳老就有些迷糊了,總覺得這套刀法,似乎又卻點什么。
可即便是他這要的高手,也說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對勁。
故而一時坐在那里一陣發呆。
丁小乙和陳老差不多,比起刀法,他更喜歡手這本陣法大全。
和一本不同的是,這本陣法,里面其實根本記錄幾個陣法,更多是偏向于理論知識。
這也是自己所需要的,沒有基礎知識,自己許多陣法只能一知半解,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文中一些五行學說,精簡明了,對比自己在另一本陣法書看到的陣法,兩者相互印證下,心里頓時有了不少的明悟。
一旁大頭見院子里一下靜悄悄的,自己則蠕動著觸手,把抽水機整整齊齊的擺放好,很仔細的干凈面的水珠,要確保機器不會被面殘留的水漬給腐蝕到。
隨后蓋尼龍布,把機器包裹在里面。
零零碎碎的瑣事被大頭安排的井井有條,做好一切之后,這才美滋滋的躺在草坪,抱著那本燒烤醬料大全攻讀起來。
一邊讀書,一邊拿起一個小本子,在面仔細的記。
像是在自己琢磨著一份新配方出來。
一時柴木新居的院子里頓時安靜下來。
書本的翻頁聲,鉛筆在紙本沙沙的摩擦聲交至在一起。
除了沒有太陽,安逸的像是回到了大學的圖書館一樣。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就在丁小乙對陣法終于有了一個籠統的理解時候。
耳朵一動,遠遠就聽到一陣發動機的嗡鳴聲。
抬起頭一瞧,雙眼驟然一亮,一亮黑色奔馳緩緩停在了自家院門前。
四眼橢圓燈,簡單卻不低調。
平緩溫柔腰線,從頭燈部分到達尾部,使這款車型看起來更加修長。
優雅大氣的車標,豎立在車頭。
與之相對的是的是銀色中網,更是讓車頭看去充滿了視覺的沖擊力。
車門打開。
葛二蛋屁顛顛的跑下●app下載地址xbzs●來,拉開后座車門,非常專業的將手放在車門頂。
就見廖秋已經換了一身行頭,黑色的西裝,還梳著大背頭,以及不經意間展露出手腕那枚鑲嵌著鉆石的勞力士。
葛二蛋從后備箱里,提出兩個銀色手提箱,跟著自家老板一起走門。
“進來說吧!”
丁小乙面帶微笑的迎去,張開手做出輕的手勢。
廖秋正要往前走,突然想起了什么,摸摸口袋把一封門帖遞給他。
“嘿嘿,規矩不能忘。”
得,看廖秋的模樣,十有仈Jiǔ來之前就被荼荼給囑咐過了。
其實不給門帖,自己也不會利用權柄來控制他。
畢竟大家都是朋友。
把箱子放在丁小乙面前。
廖秋雙眼不由自主的盯在一旁紫薇貝。
“閑話少說,先看看東西!”
廖秋把箱子打開,第一口箱子里放著一塊黑色金屬。
金屬四四方方,大概人拳頭一般大小,表面漆黑如鏡,鐵有點點閃爍的熒光。
“有一次我喝酒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叫血河的老頭,他用來抵酒錢的,抵給我的。”
廖秋拍著自己胸脯一臉驕傲的神情。
“喝酒??”
丁小乙看了看這塊鐵,伸手拿起來一提,臉色頓時就變了,這玩意看去很重,但拿在手才知道,什么叫輕如鴻毛。
完全感受不到重量。
輕的讓人懷疑這玩意是不是金屬。
東西先放一旁,他倒是對廖秋口中的血河,很感興趣。
不禁問道:“喝酒?還能用東西抵錢啊?”
“本來不能!”
廖秋搖搖頭,陰曹也有陰曹的規矩,枉死城里普通的酒家,只認得冥鈔,你給他東西他也用不了。
“所以抵給你了?”
他心想著,故事應該是那個叫血河的老頭,沒錢結賬,被店家刁難。
然后廖秋見狀,把賬結了,對方不肯欠他的人情,所以把東西給了他。
嗯…里基本都是這么寫的。
那些所謂的高手,也基本就是這個尿性。
然而廖秋一撇嘴:“那倒不是,我結賬的時候,順手把酒樓買了,這東西就抵給我了。”
丁小乙嘴角抽搐了幾下。
把照幽鏡拿出來,放在手對準這塊金屬一照。
血海往下九千丈,有一奇石,奇石被血海滋養,不知年月后,突然裂開,生出雙刃,取名屠元阿鼻,其碎石散落血海四處。
其石堅不可摧,卻輕如鴻毛,可浮在弱水黃泉之。
其物有殺人無形之能,亦能安魂護體。
只是數量太少常人若見,不過指甲大小,難制成器,故稱血海幽金。
聽照幽鏡說了一大通,丁小乙心里大概有數了。
不等丁小乙開口,就見廖秋又打開另一口箱子。
箱子被打開,里面的東西,就馬令他有些移不開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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