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那位傭兵的態度,紡命蛛女臉色沒有任何變化,不過她嘴上卻沒有任何的停留,“這就是你把我引到這里的來的原因嗎?沒有看出來你有多強大啊,不過我看到你用的那些小玩意了,做的是很不錯,不過用的時候不對,你的職業應該不是戰斗型的職業吧,你應該是負責制作小道具的吧…”
紡命蛛女一面說著,一面摸出了一些小瓶子。
這段時間紡命蛛女一直在負責煉金小屋的管理,手上自然有一些比較不錯的煉金藥水,再加上柳治的做出的毒藥大部分也由紡命蛛女保管,其實紡命蛛女算得上是一個多金的小富婆。
雖然她不在乎眼前的傭兵,但為了自己的安全,她還是做出了各種的準備。
隨后她背后的蜘蛛腿往前一扎,就扎向了站在別人家屋頂上的傭兵。
這次那位傭兵竟然沒有躲避,反而正面沖向了紡命蛛女。
這算是傭兵第三次直接沖擊紡命蛛女了,前兩次傭兵用出的手段,都讓紡命蛛女有些手忙腳亂的,這次紡命蛛女自然做好了全面的準備,在傭兵往前沖出的時候,紡命蛛女雙手往前一抬,一團的蛛絲帶著綠色的氣息就這樣噴向了傭兵。
這已經是紡命蛛女幾種蛛絲里新的變化了,在噴出之后,除了可以把敵人纏住以外,還有著一定的毒性,可以讓人變得麻痹,最后不再掙扎。
可以說這是紡命蛛女的一個強化手段,也有著紡命蛛女的思考在里面。
但之前他招紡命蛛女就用過兩次,第二次傭兵甚至中招了,如果不是他帶了藥,也許他現在已經被紡命蛛女給干掉了,這次他做出選擇的時候,又怎么會不防著這一點呢。
在蛛絲噴向自己的時候,傭兵把頭一低,重重地在地板上一按,一個釘板就從他身后彈了起來,向著紡命蛛女就壓了過去。
而這釘板在彈出的瞬間,正好就彈在了紡命蛛女噴出的蛛絲上,那些蛛絲直接就在釘板上結成了一個蛛網。
如果只是這樣還好,但紡命蛛女有一個要命的毛病,蛛絲只要打到了敵人就會有一個后拖的動作,可以把人拖到蜘蛛面前。
這并不是紡命蛛女真實的想法,而是蜘蛛的本能動作。
但這一點卻在傭兵的計算之中,被這么一拖,那釘板就從上而下壓向了紡命蛛女。
紡命蛛女如果是普通蜘蛛,可能已經被這釘板給砸死了,但她是位亡靈,被那釘板砸到之后,她不但沒有后退,反而往前撲去。
六條蜘蛛腿張到了最大范圍,強行把她整個人給支撐起來,同時四五團的蛛絲從各個方向向著傭兵噴去,她就不信這個傭兵在這里還能布置下更多的釘板。
說實在的,傭兵也沒想到,紡命蛛女看起來是那種法術型的存在,竟然可以做到這種地步,那可是釘板啊,上面的釘全部都是他一手打造的,以前他用這個東西抓過巨型蜥蜴,那都是一抓一個準的。
面對紡命蛛女的蛛絲攻擊,傭兵迅速的行動起來,這一次他又是一連串下,只不過此時在屋頂上再也沒有像釘板一樣的東西了。
放出來的只不過是長矛或是弩箭一類的東西,這些東西被蛛絲纏住之后,效果根本就沒有之前釘板那么好,只能阻止紡命蛛女片刻。
借著這個機會,傭兵后退了一段距離,他迅速地跑到了屋頂最高處,在那里他還有著一個比較大的機關,不過那個機關相對危險一些,與之前物理的機關不一樣,那個機關里面是火油與熾火膠。
只要一發動,附近的房子就會燒起來,傭兵可不想做這樣的事情。
畢竟現在只是針對血役師,他只要證明自己與血役師沒什么關系,他就還有機會,要是把這里燒起來了,那他就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了。
那傭兵只是跑到那里去,想要有一個保命的機會。
可就在他跑出了兩步時,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腳下一軟,他竟然失去了力氣。
沒等傭兵反應過來,好幾團的蛛絲就噴在了他的身止,將他迅速地纏了起來。
那傭兵看著離自己只有兩步遠的機關,心中充滿了不甘,他大聲地叫道:“我知道血役師是誰,你放過我,我就告訴你…”
傭兵的話還沒說完,紡命蛛女的一條蜘蛛腿從天而降,直接扎在了傭兵的后心位置。
傭兵一口血噴了出去,將纏在身上白色的蛛絲給染成了紅色。
隨后紡命蛛女把手一抖,蛛絲就把傭兵的尸體給提了起來,她看了一眼屋頂的機關,最后還是沒有去那邊,只是拾起了最開始扔下的一個毒藥瓶,便向著柳治戰斗的方向而去。
在這個時候,尸魂娜迦維德尼娜與劍客之間的戰斗也差不多結束了。
比起那種喜歡逃跑與設陷阱的傭兵,那位劍客就是正常的超凡者了,他是屬于那種把一種劍法強行練到了超凡水平的存在,就好像柳治在上個游戲里遇到的那些水兵一樣。
當然他練習的劍術威力還比較大,再加上這位劍客也有點天份,所以在他劍法升到了超凡水平的時候,他也成功地就職了一個超凡職業,劍士。
這是戰士的一個變種,比起劍圣來又弱一點,他們可以穿各種的皮甲或是鎖甲,不過他們大體的戰力還是在他們手中的長劍之上。
這位劍客也是如此,在與維德尼娜交手之后,他就展現出了自己劍術超凡的一面。
那是一種光明正大的劍術,出劍的時候,會給人一種我就是正義,我在維護正義的感覺。
這種感覺是精神層面上的感覺,讓人在面對他的長劍時,會受到來自于精神方面的壓制。
不過維德尼娜比起一般人來說又強太多,她有著四只手臂,可以同時使用四種不同的劍法,所以在戰斗一開始的時候,維德尼娜竟然主動往前,想要強行突破這位劍客的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