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冥宮回來的時候,柳治身后已經跟著了好幾具的骷髏,這些骷髏全部都是柳治新招募出來的骷髏兵,其中有兩個是掌握了Z字秘劍與靛藍逐風劍術的存在。
他們是柳治專門帶出來的,為的就是讓尸魂娜迦看看,他們在劍術方面有沒有成長的余地。
余下的則都是普通的骷髏兵,不過他們手上的武器全部都已經扔掉了,柳治打算重新為他們打造新的武器,之前那種拿別人骨頭棒子充當武器的時代過去了。
柳治把他們帶出來除了給他們換裝以外,還有著試一下自己那點魔力,每天可以怎么個消耗。
比起每天最少都要消耗掉5點魔力的尸魂娜迦來說,骷髏兵的消耗要少太多了。
骷髏兵進出冥宮與尸魂娜迦一樣,都是1點魔力,但是放在了現實世界之后,骷髏兵每天只需要消耗1點魔力就可以一直維持下去,不用時不時進入冥宮補充一下陰氣什么的。
按這樣的方式算來,柳治現在一共66點魔力,每天冥想之后自動補齊。
同時他每天12點需要給冥宮注入30點的魔力,留下最少5點魔力給尸魂娜迦備用。
再余下10點魔力應對其他的麻煩,這么一來,柳治如果沒有把骷髏兵送回冥宮打算的話,他最多可以同時擁有一共21人的骷髏兵部隊。
“如果有合適的武器,這以一支部隊也足夠了,但是如果想要把這些骷髏兵強化起來,魔力還是有些不足。”
做出了判斷的柳治也不由地頭痛起來。
此時的他明白,自己這個亡靈法師只是半吊子,有太多的東西沒空學習,像是提升魔力的冥想他就不會,每天努力地去冥想,最多只能用來補充魔力。
再有對于最基礎的骷髏兵強化,他也沒有掌握,他不知道要怎么讓骷髏兵的骨頭變得更堅硬一些。
怎么讓骷髏兵變得更靈活點也沒有掌握,可以說現在他手中的這些骷髏兵,在戰力方面與普通人相差不多。
也正是這個原因,柳治才不舍得全力發展這些骷髏兵,沒有給每個骷髏兵安排上一個Z字秘劍或靛藍逐風劍術。
那樣雖然消耗的經驗不是太大,每位骷髏兵只有300點左右,但這也是經驗啊,柳治的經驗可是用一只只魚人的生命拼回來的,他可不想一下子就全部消耗在骷髏兵身上。
在沒有正統的強化方式情況下,柳治開始使用自己的一些方式來處理骷髏兵。
他從附近搞來了藤蔓將其曬干,再撕成一條一條的,將之纏在骷髏兵的骨頭上。
同時他開始為骷髏兵制作各種的武器。
正如同他所想的那樣,骷髏兵使用長矛算是不錯的選擇,同時柳治還用大塊的石頭與藤蔓為骷髏兵制作了鏈錘。
這種只有十斤左右的石頭鏈錘可以用來砸,也可以用來投擲,對于不怎么怕長矛穿刺控制的骷髏兵來說,這是最好的武器。
這些武器柳治有帶到冥宮里去試過,大部分的骷髏只要一砸就碎,根本就不會等到第二下,所以柳治相信,就算遇到了真人,只要有著這樣的武器,他還是有機會贏的。
在柳治強化著自己部隊的時候,尸魂娜迦也游走于黃金城內部。
柳治身邊有了骷髏兵的保護之后,尸魂娜迦空余的時間就多了起來,柳治將她派出,讓她尋找著可能隱藏在黃金城附近的敵人。
最少柳治需要知道,敵人從從哪里來,他們怎么通過守在外面的那些巨蛇。
尸魂娜迦也算是有些本事的,在干掉了那只鷹第十天,她終于把整個黃金城給轉完了一圈,得出了一個結論,敵人已經出現在附近的懸崖上,只不過他們并不會從懸崖上下來,因為那里相當的高,一個不小心就是死路一條,他們還是會像柳治那樣,逆著河流從地下河道進來。
只不過他們需要把巨蛇給全部引出去,再借機派人進入這里。
對于尸魂娜迦的判斷,柳治也愿意相信。
如果敵人全部是從河道逆流而上的話,那么他們選擇的時機就相當重要。
最少他們不能在每天暴雨之后過來,那是巨蛇吃飯的時間。
不管是誰哪果出現在河里,都只有變成巨蛇食物的命。
所以再加上有很長一段路要走,所以他們把巨蛇引出去的時間只可能是下午時分,到時他們小心地前進,以他們的速度來看,到達黃金城的時間應該是凌晨。
做出了相應判斷之后,柳治便迅速地行動起來。
現在的他可不再是一個人了,他直接就把幾個骷髏兵安排在河邊盯著。
每天巨蛇什么的就不去管它,如果有人類順著河流逆流而上的話,直接發信號出手干掉他們。
為了保證給敵人當頭痛擊,柳治干脆就把會使用靛藍逐風劍術的那個骷髏兵給安排在這里。
同時柳治的冥宮處也正大量地訓練著骷髏兵。
等到時戰斗的時候,可以直接強行放置在敵人的隊伍之中。
不過亂葬崗每周出產骷髏兵的數量并不多,每次只有5到7名,其他的骷髏都沒有達到骷髏兵的標準,要不干脆就是只有上半身,只能在地上爬的那種碎骨爬行者。
所以柳治現在可以動用的骷髏兵還沒有滿編呢,他倒是希望敵人來的越慢越好,敵人來的越慢,他準備的時間也就越多。
可是此時那個蛇襲部落人已經聚集在了河道之外。
他們是從小與巨蛇戰斗的部落,對于巨蛇的習性,他們是相當了解的,一路跟蹤而來的他們,早就計劃好了怎么把巨蛇引走,怎么潛入黃金城去。
此時是第一批進入探路與刺殺的小隊,蛇襲部落的人根本就沒有等其他部落的人到來就準備自己行動了。
這些黑色皮膚的土著人,把自己涂成了白色,就站在河邊安靜地等著,直到他們看到一條條巨蛇被水面上的震動給引了出去,他們才背上自己的武器跳入水中,緩慢地向著河面上逆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