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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3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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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季站在原地思量了一會兒,決定去找趙禎說清楚。

  趙禎的妃嬪設局坑害太子,如何定奪,只有趙禎說了算。

  雖說他沒拿到人證物證,但他給趙禎交代,要什么人證物證?

  恐怕趙禎自己早就猜到了背后是自己的妃嬪在設局。

  若僅僅是坑害太子,寇季還能重拿輕放,可常興隆炮坊爆炸,一百斤火藥不見蹤影,得盡快挖出來才行。

  不然在任何地方炸開,都會成為大麻煩。

  寇季在曹皇后等五人異樣的目光中,回到了冷宮門口,他踏上了冷宮門口的石階,準備入冷宮去見趙禎。

  只是剛走到了冷宮的門檻處,就看到了御醫臉色蒼白的匆匆從冷宮里走了出來。

  見到了寇季以后,低聲道:“寇公,太后…薨了…”

  寇季臉色一變,腦海里嗡了一聲,愣愣的站在原一點反應也沒有。

  御醫見此,對寇季拱了拱手,走到了曹皇后五人身邊,將告訴給寇季的話,原封不動的傳達給了曹皇后五人。

  曹皇后五人臉上立馬浮起了悲色。

  曹皇后立馬安排了張賢妃、張貴妃、何德妃、周淑妃四人在此處陪著趙禎,她前去準備大喪事宜。

  寇季在曹皇后交代張賢妃四人的時候,已經清醒了過來,他快步的入了冷宮,就看到了趙禎跪倒在李太后的床榻前,雙手抱著李太后,臉上布滿了淚痕。

  “官家…節哀…”

  寇季見趙禎沒有反應,只能嘆了一口氣,對趙禎拱手道:“臣去召集百官,將此事昭告天下…”

  寇季說完這話,張賢妃四人就已經出現在了冷宮里的寢殿門口。

  寇季看了她們四人一眼,提醒她們照顧好趙禎,匆匆離開了冷宮。

  如今李太后薨了,趙禎根本沒心思搭理其他的。

  寇季也不好在這個時候拿房美人的事情去煩趙禎,此事只能暫時擱置。

  寇季回到了議事堂,立馬吩咐人去鳴鐘。

  太后薨,鳴鐘八十一響,算是昭告天下。

  皇城頭上,兩個膀大腰圓的力士,奮力的敲擊著懸掛在皇城上的大鐘。

  “咚咚咚…”

  一聲聲沉穩厚重的鐘聲,傳便了汴京城。

  汴京城的文武百官,在鐘聲響起的時候,就豎起了耳朵聽著。

  當鐘聲超過了十一聲以后,文武百官們臉色齊齊一變,他們知道宮里死人了。

  死的是誰,他們大概猜倒了。

  文武百官們立馬換上了祭服,匆匆往宮里趕去。

  一路上,他們看到了許多百姓在摘府門口的燈籠,些許披紅掛彩的地方,也快速的換上了一片素縞。

  宮里有大人物死了,百姓們就不能張燈結彩,婚嫁也是禁止的。

  犯了就是死罪。

  百姓們需要禁止的還不多,文武百官家里的禁止更多。

  文武百官們家中不僅不可以張燈結彩、婚嫁,還得禁尋歡作樂、禁行房。

  以太后的身份,死后必然的大喪三年。

  也就是說文武百官得當三年和尚。

  但凡是在喪期犯戒的,不論官職大小、身份高低,皇帝都得重處,以全孝道。

  文武百官從各自福府邸趕到了東華門門口,鐘聲已經敲到了八十一響。

  八十一響鐘聲,已經告訴了他們,誰死了。

  文武百官們到了東華門口沒多久,東華門的大門緩緩打開。

  百官們魚貫而入,一路直奔垂拱殿。

  到了垂拱殿,就看到寇季正站在大殿上等候他們。

  “下官等人見過總理大臣…”

  文武百官們齊齊施禮。

  寇季長嘆了一口氣,“太后薨了…”

  文武百官們高高供起手,行三百九叩大禮,隨后齊齊的跪倒在了地上。

  寇季在文武百官們跪地以后,哀聲道:“太后薨了,官家悲痛欲絕,無心操持后事。所以宮內的事務暫時由皇后娘娘操持,宮外由我操持。”

  “歐陽修何在?”

  “下官在!”

  “命政事院草詔,加蓋政事院印璽,加蓋資事院印璽,加蓋樞密院印璽,送到議事堂,我會加蓋官家寶璽和總理大臣印璽,昭告天下。”

  “喏!”

  “禮部主部,工部主部?”

  “下官在!”

  “禮部主持此次大禮,工部督造陵寢!”

  “喏!”

  “籍冊部征調民夫,資事院核發糧餉!”

  “喏!”

  寇季一條一條的布置,百官們一條一條的應答。

  到最后,寇季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禮賓部派人向個藩屬、散布在各地的皇族下發文書,準他們回京吊唁。”

  歐陽修遲疑了一下,開口問道:“若是藩王要入京呢?”

  寇季沉吟了一下,搖頭道:“藩王不得入京,只準許他們王世子入京吊唁。”

  歐陽修點了點頭,沒有在言語。

  寇季吩咐完了一切以后,就帶著文武百官靜靜的在垂拱殿內等著。

  一直等到了曹皇后布置好了靈堂,并且將李太后的骸骨裝進了棺槨以后,才帶著百官趕去吊唁。

  李太后的靈柩停放在延福宮內。

  趙禎一身素裹,跪在靈柩前。

  太子趙潤和他的一眾兄弟跪在身后。

  其他的妃嬪們在曹皇后引領下跪在另一邊。

  寇季引領著百官入了延福宮,三跪九叩后,跪在了一旁。

  沒過多久以后,趙氏宗親一個個入宮吊唁。

  吊唁過后,也跪在了一旁。

  寇季領著百官跪了足足一日。

  次日。

  寇季就帶著百官們離開了延福宮,操持起了李太后的喪事。

  在此期間,趙禎一句話也沒說,精神頭很差。

  往后,二十一日,寇季都在操持李太后的喪事。

  由于趙禎什么都不管,寇季和百官們硬著頭皮商量了一番,給李太后定下了謚號。

  章懿。

  隨后便是修建陵寢,以及招待人入宮吊唁的事宜。

  二十一日過后。

  寇季帶著百官去請趙禎上朝。

  趙禎不允,并且將守靈的期限從二十一日,延長到了八十一日。

  趙禎的態度十分強硬。

  寇季和百官們沒辦法,只能順著趙禎的心思。

  還好大宋的官制已經改為了三三制三權分立制。

  即便是沒有趙禎,朝野上下的一切也能自有的運轉。

  不然的話,趙禎這么干,朝野上下肯定得亂。

  寇季每日里除了得去陪趙禎跪靈外,還得在議事堂處理公務。

  一忙活便是一個半月。

  一個半月后,可以從6路抵達汴京城的各藩屬使節相繼入京。

  像是東陽的種家、西陽劉家、流求曹家,這些在海上的,行路不易的,恐怕得到一年后。

  古人制定的停靈三年的標準,可不是順便定下的。

  之所以定下了這么長時間,就是為了讓每一個人都有時間趕到都城吊唁貴人。

  在各地使節入京的時候,寇季撇開了瑣事,回了一趟竹院。

  寇季拖著配備的身軀回到了竹院以后,就看到了向嫣正拉著一個姑娘在說話。

  見到了寇季以后,二人立馬站了起來。

  “老爺…”

  “兒媳見過公公…”

  向嫣拉著的姑娘,正是寇季的兒媳婦寶慶公主。

  寶慶公主身為李太后的親孫女,李太后薨了,她自然得入京吊唁。

  再加上韓地如今沒有韓王世子。

  所以寶慶公主也能代替韓王府。

  寇季打量了寶慶一眼,瞧著昔日那個懵懂的小丫頭已經長大了,笑著道:“不必多禮…都坐吧…”

  向嫣大大咧咧的坐下,見寶慶還有些拘束,就拉著寶慶坐下。

  “這丫頭,在咱們身邊沒待幾天,看到咱們都有些生疏了…”

  向嫣拉著寶慶,一臉埋怨的道。

  寶慶苦笑了一聲。

  寶慶雖然是他們的兒媳婦,可跟他們相處的時間少的可憐。

  面對他們的時候有些拘束、生疏,也十分尋常。

  寇季就像是沒聽到向嫣的話一樣,笑著詢問寶慶,“在韓地待的可還習慣?”

  寶慶點頭,輕聲道:“有山有水,又沒人打攪,挺好的。就是冬日里的時候,會有些冷。”

  寇季一愣,笑著道:“那就多燒一些火…”

  寶慶一臉尷尬。

  寇季心中苦笑了一聲。

  他發現自己不僅不會跟兒子相處,貌似也不會跟兒媳婦相處。

  寇季干咳了一聲,詢問道:“你回京的時候,我祖父和天賜有沒有交代你什么?”

  寶慶遲疑了一下,吞吞吐吐的道:“曾祖說他怕是沒幾天活頭了,讓您盡快回去。王爺讓兒媳帶了一封信給您。”

  寇季撇著嘴道:“他算什么狗屁王爺…”

  寶慶臉上再次浮現出了一絲尷尬。

  寇天賜繼承了寇季的韓王爵以后,到了韓地,人人都得喊他一聲王爺。

  久而久之,所有人都習慣了。

  寇季如今一臉藐視,她自然覺得尷尬。

  寇季察覺到了寶慶的尷尬,略微干咳了一聲,道:“祖父的身子骨到底如何?”

  寶慶趕忙道:“能吃能睡,就是對韓地的那些讀書人不滿。說韓地的讀書人全是棒槌,沒一個英才。”

  寇季愣了一下,道:“梁適,以及梁適家中的子侄,都是不可多得的英才啊。”

  寶慶點點頭道:“梁先生確實有才,梁家子弟也都是俊杰。可梁先生如今充任為王府長使,梁家子弟如今在各州縣充任官員,根本沒辦法跟隨曾祖學藝。”

  寇季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祖父說自己身子骨不行了,其實是在騙我。他其實是想讓我幫他拐騙幾個英才過去,由他調教,好讓他心里有些牽掛,對不對?”

  寶慶輕輕點頭,“曾祖雖然沒有明說,但是王…相公說曾祖就是這個意思。”

  寇季思量了一下,笑著道:“我剛好收了幾個學生,無暇照顧。你回去的時候帶上,讓我祖父去調教。”

  寶慶乖巧的點頭。

  寇季吩咐道:“稍微休息一下,收拾收拾,讓你婆婆帶你入宮。”

  寶慶再次乖巧了點了一下頭。

  向嫣起身拉著寶慶就走。

  寶慶在離開的時候,神色有些異樣的取了一封信,交給了寇季。

  寇季在寶慶走了以后,拿起了信,略微撇了一眼,失聲笑了。

  信里的內容很簡單。

  寇季再三叮囑他不許干壞事。

  可是他和寶慶每日里朝夕相處的,實在忍不住,然后就把壞事給干了。

  并且還給寇季來了一封信,十分豪邁的對寇季說了一番。

  壞事他干了。

  寇季要怎么懲治,他都接下了。

  “小兔崽子翅膀硬了。看我到了韓地以后怎么收拾你。”

  寇季隨手將寇天賜的信焚了,邁步離開了偏廳,到了書房看了看他的學生,又休息了一會兒,然后匆匆入宮了。

  到了宮里,剛剛坐下,歐陽修就拿著兩份奏疏出現在了寇季面前。

  “先生,一份是各國藩屬覲見的儀程…一份是新政令推行的進程…”

  寇季拿過了那一份各國藩屬覲見的奏疏,略微翻看了一下,瞧見所有的流程中規中矩的,就給寫了一個準字。

  然后又拿過了新政令推行的奏疏,稍微翻閱了一下,略微一愣,有些詫異的道:“新的政令已經徹底在地方上落實了?”

  歐陽修笑著點點頭,道:“咱們師生晝夜不歇的盯著,又派遣了不少人到地方上嚴厲督促此事。

  新政令落實起來自然快。

  如今不光新政令落實了。

  在新政令落實以后清理出來的官員,也補全了邊地的官員缺失。

  如今,我大宋終于不再缺官員用了。”

  寇季放下了奏疏,長出了一口氣道:“一切終于可以塵埃落定了。”

  歐陽修搖頭笑道:“如今新政才剛剛推行下去,想要讓百姓徹底的認可新政,少說得四五年的時間。”

  寇季笑道:“這個我自然知道。該造的橋,我已經造好了。該修的路我也修好了。以后如何走,就看你們的了。”

  歐陽修一愣,急忙追問道:“先生要走?”

  寇季失笑道:“我已經權傾朝野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歐陽修鄭重的道:“先生對大宋、對官家,忠心耿耿,世人皆知。先生不必多想。”

  寇季搖頭笑道:“你們當初弄出了一個總理大臣將我架起來,不就是嫌我礙事嗎?”

  歐陽修正色道:“學生等人絕無此意。”

  寇季擺手道:“行了,我不走,總理大臣的職位不撤除,你們三大院事永遠就沒辦法掌握到屬于自己的真正的權力。”

  歐陽修對寇季拱手道:“學生等人愿意為先生馬首是瞻。”

  寇季搖頭道:“你們是官家的臣子,不是我的臣子。就是因為你們對我馬首是瞻,我才不得不厲害。

  如今的大宋,有我一份力,我不希望它因為我被損壞。”

  “先生…”

  “求仁得仁罷了…”

  歐陽修心思復雜的離開了議事堂。

  歐陽修原以為新政令推行到了地方以后,是一件十分值得高興的事情。

  可當他知道了新政令徹底在地方落腳以后,寇季要離開,他心里頓時覺得有些不痛快。

  寇季對他們而言,亦師亦友。

  于其說寇季是他們的先生,倒不如說寇季是他們的領袖。

  若無寇季領頭,他們這些自命不凡的人,不會湊到一起。

  若無寇季領頭,誰能鎮得住他們這一群人杰?

  普天之下,只有寇季一人爾。

  趙禎雖然貴為大宋第一人,可想讓他們所有人真心誠意的俯首,也做不到。

  不說別人,就是那個新調任到了教化部給賈昌朝當副手的柳永,就不鳥趙禎。

  趙禎真要是逼他干點啥,他就敢寫詩罵人。

  歐陽修覺得,他有必要去找一下范仲淹和楊文廣,看看能否想辦法留下寇季。

  歐陽修的心思,寇季不知道。

  寇季覺得,自己已經到了功成身退的時候了。

  再待下去,沒多少意義。

  現在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那消失不見了一百斤火藥。

  那些火藥一日不找出來,他就一日不放心。

  陳琳如今每日忙著照顧趙禎,根本沒心思查探此事。

  寇季將此事交給了包拯,可是包拯到現在也沒有查出那些火藥的去向。

  時間托的越長,寇季心里的不安就越多。

  此后幾日,寇季一直議事堂處理公務。

  幾日后。

  狄青居然匆匆的找上了門。

  寇季見到狄青的時候,一臉愕然的道:“你不是在忙邙山武院的事情嗎?怎么有閑情雅致來找我了?”

  狄青面色陰沉的道:“軍中丟東西了…”

  寇季先是一愣,隨后驚愕的瞪起眼,“火槍?”

  狄青鄭重的點點頭,道:“還丟了三門火炮…”

  寇季緩緩站起身,皺起了眉頭問道:“人抓到了沒有?”

  狄青搖頭道:“早就跑了。”

  寇季質問道:“一點蹤跡也沒有留下?”

  狄青再次搖頭。

  寇季微微握了握拳頭,下令道:“立刻封鎖消息,讓下面的人都給我閉上嘴。派人嚴查此事,務必將所有的火器給我帶回來。

  一件也不能少。”

  “有人阻攔呢?”

  “殺無赦!”

  寇季冷冷的吩咐。

  狄青點點頭,不再多言,快速的離開了議事堂。

  狄青走后,寇季在議事堂內踱步。

  來回走了好幾趟以后,寇季對守在門口的宦官吩咐道:“召包拯入宮…”

  門口的宦官答應了一聲,立馬派人去找包拯。

  沒過多久以后,包拯就趕到了議事堂。

  包拯見到了寇季,趕忙施禮。

  施禮過后,包拯神色凝重的對寇季道:“先生,火藥的去向,學生至今沒有查到什么頭緒。”

  寇季面色冷峻的道:“三日之內,能不能查清楚此事?”

  包拯一愣,愕然的看向了寇季道:“先生為何突然這么急?”

  寇季沒有回答包拯的問題,而是繼續道:“能不能查清楚。”

  包拯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

  那些火藥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唯一跟那些火藥有關聯的那個宮人,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包拯根本找不到半點頭緒。

  寇季見包拯搖頭,質問道:“七日呢?”

  包拯還是搖了搖頭。

  寇季皺眉道:“七日也查不出來。”

  包拯苦著臉道:“此事的一切線索,全部被掐斷了。學生就算是要查,也得慢慢的從中尋找線索。

  此事牽連的人又不多。

  學生根本不好查。”

  寇季沉默了一會兒,“我會給你創造一個條件。但機會只有一次,能不能抓住就看你的本事了。”

  包拯一愣,急忙追問道:“什么條件?”

  寇季沒有回答,反而冷冷的道:“三日后你就明白了。”

  包拯點點頭,盯著寇季問道:“先生突然變得如此急躁,可是發生了什么事?”

  寇季搖頭道:“只是一些猜測,現在沒辦法明言。你先下去吧。”

  包拯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離開了議事堂。

  寇季在包拯走后,盯著后宮,冷冷的自語道:“先盜火藥,再盜火槍和火炮,真當我好脾氣?!”

  寇季冷哼了一聲,悶頭出了議事堂。

  一路奔到了張貴妃的寢宮。

  張貴妃在李太后靈柩前跪滿了二十一日后,就回到了宮里照顧自己的皇子。

  寇季蠻橫的闖進了張貴妃的宮里的時候,張貴妃嚇了一跳。

  張貴妃將驚的瞪大眼的皇子交給了自己的貼身女官以后,瞪著眼,惱怒的對沖進了宮門的寇季怒吼。

  “寇季!擅闖后宮,該當何罪!”

  寇季盯著張貴妃,冷冷的道:“火槍和火炮是不是你拿的?”

  張貴妃惱怒的道:“你在質問本宮,還是在審訊本宮?寇季,宮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官家雖然重新你,但不代表你能騎在本宮頭上!”

  寇季盯著張貴妃,冷聲道:“若是你拿的,最好交出來,我可以既往不咎。”

  “放肆!”

  “我給你三日時間!三日后,若是看不到軍中丟失的火槍和火炮,那就別怪我下手狠辣!”

  寇季在張貴妃暴跳如雷的聲音中離開了張貴妃寢宮,隨后有蠻橫的闖進了何德妃、周淑妃的宮里,將剛才的話原封不動的說了一遍。

  最后,寇季到了延福宮門口,靜靜的等待期了曹皇后。

  曹皇后剛出了延福宮門口,就被寇季難下。

  曹皇后見寇季眼中有煞氣盤踞,也是一驚。

  “寇卿家…”

  寇季不等曹皇后把話說完,就快速的問道:“皇后娘娘,臣想知道,你有沒有動軍中的火槍和火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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