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第一次直面主神殿
“又是雷雨天！”
木屋之中，黃尚的本體看向黑漆漆的天空。
“這雨下得沒完了，老天爺見某件半神器整天餓肚子，都不忍心，看哭了喵…”
“饕餮”來到他的腳下，旁敲側擊地抗議了一下自己的待遇，放下變成專用小魚干的刀靈，舔了舔自覺很黯淡的皮毛，討好地挨了挨腿：“最后一批巫師已經刻印好了，我忙了整整半個月呢，好辛苦的，主人就不能喂我一張橙卡喵？”
黃尚理都不理，從來只要一點最基礎口糧就能養活的脫殼忍者扇動著翅膀，嗡嗡嗡的看著它。
“饕餮”立刻停止裝可愛，重新叼起刀靈，嘀嘀咕咕地往外走去：“屎殼螂碰上拉稀的——白跑一趟！早就知道他這么摳，還老是抱希望喵！唔唔唔，我好餓，真的好想吃橙卡！”
它出了屋子，看著空蕩蕩的教學樓，哀嘆一聲：“都走光了，投食的都沒有了喵！”
“走吧！該做個了結了！”
正在嚎叫，黃尚的聲音從后傳來，將它一收，身形直沖天宇，向著倫敦而去。
目標，魔法部。
此時，哈利波特第一學年已經過完。
過程看似平平安安。
伏地魔沒有附身黑魔法防御課的老師，魔法石也安然待在鄧布利多布置的寶庫內。
但更大的危機，隨之到來。
天，變得越來越暗。
那已經不止是山雨欲來風滿樓。
而是另一種極沉極重的威壓。
普通人沒有什么，頂多就是覺得今年的梅雨天氣未免太長。
巫師卻感到一種濃濃的不安，好像他們賴以為憑的魔法，很快就會消失。
所以那個時候，一項新技術的傳播，再也壓制不住了。
魔法部遭到群起攻之，不得不放開了刻印能力的傳播。
天驕聯盟之前的準備派上了大用場，除了許悅等人收集到的刻印材料外，夜鶯還專門在霍格沃茨修建了數座魔法陣。
人數最多時，每十位巫師上去用不了一分鐘，最基礎的刻印就完成了。
這點輪回者是辦不到的，正是“饕餮”的功勞。
它將一張張刻印卡片嚼下去，然后如吐息般噴出，配合著魔法陣，瞬間烙印。
半神器之威，展露無遺。
等有了永久刻印的基礎，夜鶯在教學的時候，也享受到了裴矩桃李滿天下的感覺。
許多大佬搬著小板凳，都擠在教室里，聽她對于刻印的講解和剖析。
實際上，夜鶯只是給予了一個新的方向和基礎，眾人再根據自身的理解研究發展，與她的所學已是不同了。
這個混合體系，將真正繁衍到極致，為世界帶來無窮的變化。
正因為如此，近來的天依舊昏暗，但那種不安感卻微微散去了些。
于是乎，富士山中開始怨聲載道。
本來陣法運轉到極致，里面的老魔杖早就開始碎裂。
細細看去，實際上這根魔杖已經化作了無數齏粉，偏偏又再度凝聚出魔杖的形狀，上面出現了新的紋路。
刻印的紋路。
“該死的，天驕聯盟傳了‘刻印’給這個世界的巫師，他們現在賴以生存的不僅僅是巫術了，世界意識才能支持到現在。”
“天驕聯盟還獻祭了不少東西給天意，他們是為了契約劇情人物，卻歪打正著，增強了世界意識，那月關當真是好運氣，屁的努力，就是歐皇！”
“不管是不是歐皇，都沒關系，世界意識這是回光返照，撐不住了多久，只要跟它耗下去，勝利的一定是我們！加油！”
以老魔杖自身的力量，根本經不住五位三星級巔峰強者，配合陣法的消磨，原本它能維持住形態，正是世界意識用自己的力量在支撐。
從那時起，這根代表著巫術體系的老魔杖，成為了雙方角逐的一點。
五人的攻擊，幾乎有大半是落在世界意識上面的。
也許起初是螞蟻撼樹，螳臂當車，雙方量級相差太大。
但每時每刻這樣消磨，日積月累之下，半年之后，就顯得十分可觀了。
再強大的存在，一味的防守，也會漸漸衰弱，何況這個世界意識本就已經衰弱到極致？
所以之前的天昏地暗，心驚肉跳，就是契約商會即將功成的標志。
但也正是這個強大的壓力，導致魔法部松口，刻印徹底放開，反擊開始。
世界意識的頑強倒也罷了，更關鍵的還是另一方。
霍格沃茨放假，學生們回家，但輪回者本來還在，為何會徹底空了？
因為此時魔法部大樓外，一道道身影或懸浮于半空，或立于魔法陣處，封閉空間，阻隔傳送，形成天羅地網，將之包圍。
天驕聯盟，五十位成員齊至！
馬良、塔利班和二十多位煉金工房的輪回者站在大廳中，不少人已是面色如土。
尤其是其中五人，那模樣幾乎是想要跪地求饒，偏偏知道根本無濟于事，所以強忍著對死亡的恐懼，握緊武器，目光左右躲閃，不敢直視大樓正門處的四個人。
那四個人是奇俠、墨清心、墨清雪和小天狼星。
小天狼星其實是陪襯，在奇俠和墨家姐妹的幫助下，他大仇得報，親手誅殺小矮星彼得，不僅為自己沉冤昭雪，也為哈利波特的父母報了一半的仇。
對此小天狼星十分承三人之情，在得知了他們的伙伴被對方所害后，自告奮勇，前來幫手。
而看著五個兇手，奇俠和墨家姐妹三人的神情，反倒平靜了，并沒有什么咬牙切齒，歇斯底里的憤怒，只是如看死人的淡定。
事已至此，塔利班聳聳肩，在團隊頻道里道：“這真是現世報來得快了，看來我終究沒有契約一個大世界，成為不死不滅神魔的機會啊！”
馬良雙手死死地握住神筆，握到發白，一字一句地回道：“我！不！后！悔！”
塔利班眼中有些失望：“不后悔就不后悔吧，能跟老伙計死在一起，也算不錯，準備最后一搏，魔法部是不可能靠得住的！”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白袍鄧布利多步伐矯健地邁出，睿智的目光看著一眾輪回者，高高舉起魔杖：“光！”
極致的光芒出現，灑向內外。
煉金工房不少人下意識地遮住眼睛，但一道道血色靈魂，已經從他們身上飛出。
那是被殺人奪寶死去后的冤魂，一如復活石的記憶召喚。
“輝煌！”“霹靂火！”
奇俠第一時間就看到了，胸前掛著粗大佛珠，帶著各種平安符掛鏈的輝煌哥，墨清雪和墨清心也看到了，染著殺馬特頭發，喜歡模仿神奇四俠呼嘯來去的霹靂火…
他們的臉色終于變了。
帶著悲傷與仇恨。
看著吧，我們為你們報仇雪恨！
而當這一幕出現，馬良眼中終于露出慘色，最后的希望也逝去了。
天驕聯盟有了那么多交好的劇情人物，他們這一年來，在魔法部也有根基。
此次對峙，煉金工房能在魔法部的高樓之內，就證明了立場。
但現在，鄧布利多這招一出，就是不給活路了。
所有輪回者手中都有人命，但冤魂和普通的死者又不相同。
戰斗中交鋒，勝敗高下，死而無怨，唯有屠戮平民，偷襲虐殺乃至種種慘無人道的舉動，才會有大量的冤魂出現。
于是乎，當煉金工房二十多人身上，有十四五位出現冤魂，有數位冤魂更是特別濃郁，就是實證。
魔法部絕對不會庇護劊子手，一股推力頓時將他們往外趕去。
看著身上干干凈凈的塔利班，再看著自己身上彌漫出的冤魂，馬良大笑一聲，兩支神筆旋動，向著前方刺去。
“對不起，剛剛那只是嘴硬，我其實心里是后悔的。”
“但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馬良的心理活動，迎來了當面一支如同長槍的巨大魔杖。
雙手刻印閃爍，鄧布利多手中出現著的魔杖，直接轟在了馬良的神筆上。
將他轟飛出去。
煉金工房被魔法部拒之門外的一剎那，雙方直接開戰，但在這么激烈的環境下，不少人都不禁抽了抽嘴角。
這照明術接上近戰的既視感，簡直沒有誰了…
夜鶯你是故意的吧！
如此想著，他們側目瞧了一眼，就見夜鶯雙手舉起巨劍，唰的一下將一名肌肉虬結的壯漢砍得倒飛出去，許悅結出寒冰巨拳，更是轟得兩名舉起盾牌的輪回者連連后退。
原來不是故意的，打擾了打擾了。
且不說他們，決定這一戰的關鍵，還是雙方的頭領。
黃尚漫步而來，五道星辰流光，環繞著周身旋轉，二話不說，直接向著馬良和塔利班飛去。
塔利班雙手不動，早已密布于魔法部大樓上下的無數炸彈飛出，瘋狂引爆，卻被五行星辰鎮壓了大半，而不待他催動下一波的爆炸，身上防御的煉金流光霍然碎散，喉頭一痛。
邪王負手從他身邊走過，同樣的雙手不動，月輪化作一道渾然天成的月光，劃過脖子，視煉金護甲于無物，一擊就將他的腦袋斬了下來！
連一句遺言都沒有，塔利班的遺物盒就浮現了出來，三寸照片中是個戴著一副眼鏡的男人，清清爽爽。
與此同時，馬良雙筆展開，一張充滿童趣的畫卷出現，上面現出一個三色杯冰激凌。
紅黃白三色光輝各有奇能，白色驅散鄧布利多的照明術，黃色落向地下的土石，令整棟魔法部的大樓都震動起來，紅色化作鮮血的海洋…
這種爆發，已經接近十強者的層次，但黃裳的至圣文袍一震，日輪升起，大日煌煌再現，直接將三色一并鎮壓。
然后黃尚本體右手輕揚，脫殼忍者出現，雙翼顫動，嗡嗡聲響，發動靈魂沖擊！
馬良身體劇顫，七竅留下無比凄厲的鮮血，天旋地轉的一霎那，他就知道自己死定了。
那只寵物小精靈太強大了，根本連周旋的可能性都沒有。
“樓塌了…”
最后三字后，他的頭顱飛出，遺物盒落下，上面那書卷氣質的馬良，亦是久違的模樣。
“大哥被殺了！大哥被殺了！”
驚呼聲起。
照面之間，煉金工房三星級最強的兩人，馬良和塔利班就成了遺物盒。
連契約商會的核心成員，都不敢跟黃裳和石之軒正面交鋒，何況他們？
巨大的差距下，根本沒有半點僥幸。
王對王不說，將對將，同樣是壓倒性的。
寫了七八篇游記，將此世見聞和巫術分析全部搞定，實力穩步上升，能夠自己制造出增高藥劑，但小臉皺成一團的獨孤鳳當先殺出，那真是勢不可擋，劍出無敵，化悲憤為力量。
“我們煉金工房還有一半人在外面，我們還有后勤輪回者‘錚叔’，他在主神殿永遠不會死，你們若是趕盡殺絕，他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眼見著一個個同伴倒下去，五個仇人終于受不了巨大的壓力，一邊拼命往外沖，一邊喊著威脅的話。
曾經的他們，也是敢打敢拼的勇士，但加入勢力后，自覺有了靠山，反倒習慣于耀武揚威，現在更是說出這種幼稚的威脅之言。
看著他們的丑態百出，墨清心和墨清雪當真是念頭通達，奇俠的天蠶絲則毫不遲疑地刺入他們的心臟和眉心。
一場屠戮，毫無僥幸。
由于有鄧布利多和小天狼星的存在，聯盟上下還盡可能的減少懲戒，將那些手中冤魂極多的交予他們。
而黃尚則手持一張證件，吸納著死氣。
殺戮者之證。
這件得自姑射遺物盒中的橙卡，是殺戮的象征，殺戮的生靈越多，能夠給予佩戴者的反哺越大。
姑射的遺物盒是血殺級別，單單是輪回者她就違規擊殺了一百多人，劇情人物更是殺了不知多少，所以里面的死氣已經濃郁到了極致，邪王分身佩戴后，都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源源不斷地涌入。
黃尚并不喜歡此物，因為它會引人墮入死亡，淪為殺戮的惡魔。
當然，也不用諱疾忌醫，完全舍棄這類物品，最佳的辦法，莫過于善加利用。
這一刻，他便將其中的死亡力量抽取出來，然后開始輕車熟路地刻畫陣法。
獻祭天意的陣法。
不僅是黃尚，天驕聯盟上下都開啟了各自收獲的遺物盒，將其中的煉金造物，難以運用的傳承以及千奇百怪的東西，全部放入陣法中。
雖然距離第一次獻祭，已經過了一年多，但天驕聯盟身上的氣運庇護，還未徹底耗盡，剩下的一點殘余，正好能夠辨認，這個時候的世界意識最需要哪些補充。
世界意識確實是快被玩壞了，嘴邊都流口水了，所幸它的根基仍在，氣運更是連接其本源。
于是乎，當生命之泉、月亮泉水、能量精華、魔法泉水等等一并放入，第二次獻祭的效果，何止是上一次的數倍？
轟隆！
當一道光柱沖天而起，大雨收歇，籠罩了天穹長達數月的陰云，終于開始消散。
無數縷光芒破開云霧灑落，其中的溫和之意，輕輕地撫摸著所有劇情人物的臉龐。
如鄧布利多，如斯內普，如小天狼星，經歷了多少風云起伏，都不禁流下淚來。
那是慶幸，也是感激。
輪回者作為天外來客，這個時候方才成為了真正的救世主！
實際上，輪回者肯定還是目的不存。
哪怕不知道契約商會的圖謀，但之前臨近圖窮匕見時，那種對于巫師之道的壓制和剝奪，也讓眾人如臨大敵。
因為他們想要契約這個世界要好的伙伴。
夜鶯喜新也喜舊，在抱著獨孤鳳睡覺覺的同時，又看中了軟萌聰慧的赫敏；
馮莫在權衡利弊后，決定和斯內普組成中年大叔組合，放棄以前的召喚近戰思路，而將團隊完全變成法師流，看誰不服就是各種爆炸光波；
奇俠、墨清心和墨清雪，準備邀請小天狼星入隊；
雨蝶和盧娜看對了眼，不為什么實力配合，反正就是看對眼；
如此一來，契約商會要將整個世界契約，就是砸了他們的攤子，那么站在天意一方，完全合乎情理。
主神殿并不在意這些。
如果契約商會能推動契約世界，它當然會欣然收下這份禮物，然后獎勵大量的功勛；
如果天驕聯盟可以借此機會，契約大量的劇情人物，以后去往其他諸天世界，獲得更多的收獲，那么它也會很樂意，然后獎勵大量的功勛；
簡單而言，無論是長遠還是眼前，主神殿都是贏家。
所以它也只在乎輪回者之間的贏家。
勝者為王。
這一刻，當天驕聯盟滅煉金工房，再以此為基礎，獻祭天意時，富士山內發生驚變。
“不好！”
霎那間，狂風席卷，掀開五人一直穿戴的斗篷，露出四男一女，五張各有特色的臉龐。
他們無論美丑老少，眉宇間都有頤指氣使之色，顯然平時是高高在上。
可此時，再也不復鎮定泰然。
因為這天隱斗篷本就是遮蔽天意所用，為的正是契約世界時，將自身的存在感降到極致。
畢竟他們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高星級的情報是一回事，心中終究有些忐忑。
哪怕是心理安慰，萬一世界意識瀕死時，沒有只把憎恨標志標記在綜合實力最強的月關頭上，而是將所有輪回者都給標記上，那就必須早做防備。
所以他們特意申請了這唯有上士才能購買的“天隱斗篷”。
值得開心的是，現在不用擔心了。
繼天隱斗篷被掀開后，法陣中央，原本已經碎散到齏粉的老魔杖，陡然發生變化。
它開始復原，開始強大，開始變成了真正的死亡圣器。
因為第二次祭祀中的最強力量，就是殺戮者之證中的死亡之力。
幸運特長者歪打正著的好運氣，不必解釋。
而效果，就是老魔杖得到了新生。
當一根巨碩的魔法杖出現，五人已經知道不好，可根本不及反應，法杖一擺，一股難以形容的力量，已經襲遍。
五個人的頭頂上，同時出現了一道血色標志。
正如輪回者區分于星紋的軍銜紋章，這道血色標志，則是諸天的憎惡。
“我們成了…”
“世界憎恨者？”
五人的面容扭曲，露出了十六分的不可置信。
正如契約商會設計的那樣，直接殺人多沒意思，要讓你們生不如死，才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想必接下來將會發生很“有趣”的事情，五個核心成員，變成了世界憎惡者，契約商會怎么做呢？
殺光他們？
那是一場大禍！
這五個人可不是一支團隊，而是各有團隊或簇擁者，在契約商會內部擁有著一定的話語權，是絕對的高層人物，想要殺他們，必然是一場巨大的動亂。
不殺，趕緊洗刷憎惡印記？
那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五個人太多了，必然會波及整個商會，分崩離析，都不是夸張！
所以五人已經覺得天旋地轉。
偏偏就在這時，下方一股熱浪沖起，伴隨著咕嘟咕嘟的氣泡聲，巖漿瘋狂上漲。
富士山居然火山噴發了！
區區火山噴發，奈何不了他們。
可這個意外，證明了世界憎惡者的悲劇，會受到根本不講道理的針對。
“把桌子掀了！”
“我們成了世界憎惡者，也休想讓這個世界好過！”
五個低星級的大佬，在短暫的驚愕與慌亂之后，變得憤怒若狂，同時抓住陣法，直沖天宇。
轟隆！
這一回天穹之上的陰云撕裂，卻不是給大地帶來光明，恰恰相反，這座軍銜才能兌換的陣法，哪怕未盡全功，也能引動世界之外虎視眈眈的主神殿之力。
于是乎…
一股難以想象的壓力出現了。
肉眼可見的視線中，看不出任何異常，反倒是天邊現出光明，陽光灑落。
但每一個劇情人物的心中，都壓抑到了極致。
那種感覺，就好像以后，他們要成為徹頭徹尾的傀儡，任由擺弄，再也不得自由。
“那就是天外的真面目！”
“那才是魔王！”
魔法部前，兩道身影來到了鄧布利多左右。
左側的伏地魔有了身軀，再也不是光頭蛇鼻，而是黑發披肩，身材修長的學生模樣；
右側的格林德沃還是蒼老，但兩個老朋友對視一眼，眼中含著久違的笑意與決意；
三位世界的最強者，并肩而立。
然后是一眾食死徒；
霍格沃茨學院上下；
所有巫師，無論善惡，魔杖都直指天空，刺破蒼穹，直面那遮蔽世界的無形黑暗。
輪回者們則靜立當場，啥也不敢問，啥也不敢說。
主神殿主宰的，不僅是諸天生靈的命運，更是輪回者的命運。
他們之前敢獻祭天意，現在卻絕對不能出手。
否則就是背叛。
唯獨黃尚的神魂，借助萬能卡之力，暫時與伏地魔的力量合二為一。
借助這個分身，他將第一次直接守護諸天！
來吧！
我真正大敵！
主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