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一句“我們撤”,讓孫家眾人一陣吃驚。
就連恢復傷勢的孫靈音也是不解,道:“五叔,我還能再戰。”
老者擺了擺手,道:“此子太過逆天,已然超乎想象。我孫家今天出手,如今看來已經是一大錯誤之舉。無論他死不死,我孫家定然要面對滔天怒火。回去吧,想想法子,等著應對銀河戰神吧。”
孫靈音聽后,朝著白馬星系看了兩眼,最終和孫家一起,駕駛著星際戰艦回去了。
他們的離去,也代表著孫家放棄這次爭奪。
啪啪啪!
“打得好打得妙,打得那些大壞蛋呱呱叫!”
安琪拉看到江岸在那里以無敵之姿大殺四方,打得幾大至尊級強者血染星空,她把巴掌拍得很響。
在孟家人、鄭家人看來,安琪拉的巴掌是那么的刺耳。
甚至于已經有人向安琪拉投向了不善的目光,充滿警告之意。
安琪拉看到之后,絲毫不懼,反而擼起了袖子,挑釁地道:“咋地,想打架啊,有本事放馬過來!”
孟家人看了看安琪拉身旁的青蓮劍仙之后,悻悻地收回了目光,更沒有出手。
安琪拉倒也沒有繼續挑釁,而是繼續觀戰。
突然,她眼睛一凝,高喊道:“江岸小心,有人在陰你。”
白馬星系里面,開始的時候,江岸以一敵四,力壓四大至尊。
而等他把孫靈音打飛出去之后,對手就正剩下孟無限、胡三刀、白熊尊者三人。
但是,那只是明面上的。其實,一直有一人藏于暗中,不斷給江岸放冷箭。
那人乃是鄭家培養之人,為了對付江岸,他們用丹藥強行制造出一個至尊級強者。
而那人也知道自己的斤兩,正面作戰能力不行,就一直在暗中放冷箭,配合他人攻擊江岸。
他宛如毒蛇一般,無處不在,又處處不在,身形詭異,變幻莫測。
他出箭的時機都找得很準,一看就是經驗豐富之輩,平時沒少做這樣的陰毒之事。
實際上,他在暗中放冷箭,確實給江岸帶來了不小的困擾。
就像此刻,江岸正在正面迎戰三大至尊,那暗中之人嗖嗖射出,直指江岸。
那箭射出去的時候是箭,而到最后,那箭竟然變成了兩條黑色巨蟒。
“竟然是飛弓蟒蛇箭!”
有人看到這一幕,認出了射箭之人的身份。那是一個極為厲害的箭手,在神話級的時候,就射殺過十級獸尊。
如今他成為至尊級修士,所射之箭,越發致命。
就在箭出之時,陰陽鯤突然沖天而起,變換形態,變為一只鵬鳥。
鵬鳥發出兩聲清脆的嘶鳴,撲向了兩只蟒蛇箭。那蟒蛇箭速度快,但是鵬鳥的速度更快。
大鵬鳥探出兩只爪子,瞬間穩穩地抓住了兩支蟒蛇箭,化解了江岸的危機。
免去被偷襲之危,江岸安心對付三大至尊級強者。
在服用大量丹藥恢復傷勢之后,胡三刀終于得以斬出第四刀。
而白熊尊者嘴里發出陣陣咆哮,探出兩只滔天大爪抓向了江岸。
孟無限身化麒麟,全身帶著烈烈火焰,張著血盆大嘴殺撲向了江岸。
三大至尊的攻擊同一時間降臨,轟在了江岸的身上。
那一刻,時空仿佛停滯了一般,萬物皆寂。
外面,孟家人、鄭家人看到這一幕,終于露出了喜色。
“你再厲害又如何,始終只是一個人。這一次,看你還不死!”
安琪拉的眼睛紅彤彤的,捏著拳頭,暗中道:“江岸,你可要撐住啊。”
一聲巨響震動時空,哪怕身在外面的眾人都有感。
滔天光芒綻放,巨響震耳,眾人遠遠看去,只看到孟無限、胡三刀、白熊尊者三人不知何原因竟然宛如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飛。
再看江岸,身上有極盡之力外放,擁有蓋世天威。
那是江岸把天角寶術發揮到極致,陷入了狂暴狀態,力量已然達到無人可敵的狀態。
那暗中偷襲之人再次射出三箭,尚未射到江岸身上,那蟒蛇箭竟然紛紛碎裂,震驚眾人。
江岸目光如炬,盯上了距離最近的白熊尊者。
那一刻,白熊尊者身心一涼,要窒息了,急忙倒退。
然而,江岸的拳頭早已降臨。那是多么恐怖的一拳,簡直無可抵擋。
一拳下去,白熊尊者連熊帶人,直接化為粉碎,就這樣消散于星空之中。
然后,江岸一轉身盯上了那胡三刀。
胡三刀驚恐不已,只感覺死神降臨,他用大刀擋在胸前,試圖做些什么。
咔嚓!
江岸的大手探出,力之極盡,直接把那把大刀折成幾段,又把那胡三刀撕成塊塊。
到死,那胡三刀的眼睛都是睜著的,死不瞑目。
那暗中偷襲者還在射箭偷襲,江岸拿出黑魔弓,拉弓搭箭,三箭齊發。
那暗中偷襲者以為能隱藏,卻不知江岸的天眼早已經看穿虛空,把他的位置看得一清二楚。
箭無虛發,三箭齊中。
星空之中傳來一聲悶響,轟然炸開,那是黑色的煙花。
三箭下去,力量太過可怕,直接把那偷襲者給射爆了。
最后,江岸的目光盯上了孟無限。
孟無限早已經咳血,哪怕服用丹藥也難以控制住傷勢。
他在怒吼:“軒轅霸,你為何還不出手?”
是的,他們都在戰斗,那軒轅霸卻從沒有動過手。
說好的一起對付江岸,那一刻,孟無限感覺被坑了。
遠處一道聲音響起:“你們太廢,不配和我聯手!”
“你!”
孟無限聽到之后,又是一口氣血噴了出來。
“我們都上了軒轅霸的當!”
孟無限隱隱之中明白了什么,說好的聯手,那軒轅霸卻在借江岸之手除掉他們。
那一刻,孟無限大恨,大悔。
然而,一切都來不及了。
江岸早已經殺到,一把抓起孟無限,力量滾滾而出,直接把他給捏爆了。
“有本事,你再活一次啊!”
外面,那是死一般的安靜。
此時無聲勝有聲,針落可聞的安靜,足以說明他們被驚詫到什么程度。
終于,有人回過神來,呆滯地道:“我突然想起可一個詞。”
“什么詞?”
“血手人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