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第一時間,各個知名的汽車廠商都紛紛開始聯系起嘉點集團,想要購買技術,想要定制電池。實在不行,和小朋他們一樣,合作開發汽車系列也行啊!
在這種整個行業的大變革中,誰也不愿意落到別人的后面。
因為一旦落后,那代表的就可能是一家世界五百強企業的覆滅...
君不見諾基亞,就是因為沒跟上行業的變革,導致自己這個手機霸主一敗涂地。
而這其中,島國的四大汽車廠商:豐田、日產、本田、三零、表現的最為明顯。
之前都是蘇洋主動和他們交流感情,詢問島國的汽車行業情況,他們的態度卻全都不冷不熱,甚至還認為中國企業沒有核心競爭力,都是靠扶持來吃飯,所以瞧不上蘇洋。
而現在,卻輪到他們求到蘇洋的頭上了。
于是,只是一下午的時間,蘇洋就收到了這四家汽車公司董事、社長級別的邀約,希望和蘇洋吃頓飯,好好聊一聊。
而蘇洋當然還是毫不猶豫的按照原計劃...
放了他們鴿子。
之所以蘇洋的計劃是放他們鴿子,而不是用和這個機會,和他們更快達成合作,然后坑了他們。主要的原因就是蘇洋向賈小倩解釋的:在自己占優的情況下,主動合作,實在是太容易被人覺察到有貓膩了。
尤其是在對方接連冷落了自己半個月以后,以自己的年紀,地位,在局勢反轉以后,不計前嫌的繼續和對方合作,這其中很明顯有問題。
畢竟蘇洋又不是他們爸爸,不會無緣無故的慣著他們。
所以這個時候,冷落他們,讓他們自己求上門,用盡各種辦法來求得合作,才是最不惹人懷疑的方式。
這一點,在趙立誠制定計劃時,就都有預料。
所以從蘇洋進入島國的那一刻起,其實就有一個已經挖好的巨坑等在那里,就等著這些島國企業跳進去。
而且,這還是陽謀。沒辦法避免的那種。
蘇洋手里有著汽車行業未來最關鍵的技術,要不然選擇合作,要不然選擇等死。這些車企根本沒得選擇。
所以接下來的幾天,賈小倩風光了...
作為蘇洋的助理,在潘招娣這個秘書從來不處理此類對外公事的情況下,蘇洋把接待這些日企的任務全都交給了她。
而且也告訴她,不用怕事,現在是對方求著自己,想怎么來就怎么來,想怎么囂張就囂張。把之前那半個月的氣都給出了。
雖然不理解蘇洋為什么對自己一個助理這么的放縱,但是賈小倩卻感覺到濃濃的暖心。所以她也全程貫徹了蘇洋的要求:囂張。
當然,為了蘇洋好,她雖然囂張,但還不至于跋扈。只是在那暗戳戳的諷刺人。
比如本田汽車的社長秘書打來電話,她就很公式化的說蘇洋這段時間不在島國,至于在哪里,不清楚,讓對方可以等一段時間再打來問問。當然,即使再打來電話,估計也依然不在...
比如日產汽車的董事打來電話,她在正式拒絕之后,又暗戳戳的用日語小聲,而且是那種明顯是在低語,但卻讓對方聽到的聲音說道,“跟誰不會說日語似的。不是說我們中國企業沒有核心競爭力嗎?”
其他兩家企業,她也都是如此做的。反正都是那種,讓人氣得牙癢癢,但是卻沒受到實質傷害、侮辱的“啪啪”打臉。
而看著在半個月前,一個個鼻孔比眼睛都高的日企,被自己這么嘲諷,還不敢發作,賈小倩在心里簡直要爽翻了!
自己中華,地大物博,上下五千年歷史,居然被這么一個小國看不起!哼!現在看看到底是誰看不起誰!
此時,那些被賈小倩給冷嘲熱諷一番的日企高管也是氣不打一處來,他們互相間也有聯系,所以暗暗的交流這件事怎么辦。
“你們今天有打電話給蘇君嗎?”
“有。但是被他的助理給攔下了。”
“八嘎!我也是!”
“那個助理是真的氣人!簡直沒有教養!”
“同意!如果她是島國人,我一定讓她知道什么是長幼尊卑!”
“這不是問題的關鍵吧?關鍵是蘇君現在有全世界車企的核心技術,我們必須要盡快得到。如果得不到,我們的競爭力會下降的很快。”
“但是現在那個助理一直攔著!根本見不到蘇君啊!”
這時,有人說道,“要不然...我們派人給那個助理送一些禮物?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讓我們見到蘇君?”
聊天組一下安靜了下來。
其他幾個高管私聊了一下,又互相拉了另一個聊天組,決定不帶這個傻逼玩了:這傻逼居然真的天真的認為沒有蘇洋授意,只是一個小小的助理就敢攔下自己這些人?也太天真了吧!
而在第二個聊天組里,幾個高管也在互相通著氣,
“不帶三井桑一起了。我們幾個先私下交流一下。”
“在這種涉及到我們大和民族支柱產業存亡的時候,我希望大家可以放下原來的成見,一起努力,爭取可以得到這種核心技術。”
“同意。”
“同意。”
“同意。”
“其實我感覺蘇君之所以現在晾著我們,不外乎就是那個助理所說,之前被我們冷落,所以現在在生氣。”
“在我看來,他這完全是意氣用事。如果真的是一個合格的企業管理者,是不應該被這種情緒所左右。”
有人提醒道,“別忘了蘇君才不到二十歲。”
這話一說,群里再次沉默了一會。
對啊,蘇洋才不到二十歲,一個不到二十歲的世界頂級富豪。這個年紀,這個地位,做什么事都不出格,因為已經沒什么能讓他顧忌的東西了。
過了一會,又有人說道,“其實我感覺蘇君心中還是希望和我們合作的。”
“這話怎么說?”
“大家可以回想一下。這半個月,蘇君是不是一直積極的和我們接觸,聊開拓島國市場的事情?”
“對。”
“是的。”
“我們之前不在意,所以沒覺察到異樣。但是現在回想一下,他來找我們談判,很可能是帶著誠意來的。也就是說這些技術他原本就是想和我們合作。”
“畢竟我們大和民族的車企才是世界一流的車企。”
“只是因為我們的傲慢,所以導致他一氣之下,回到了他的國家,找了自己國家的車企合作。”
“但是大家想想。他合作的車企都是什么車企?小鳥?末來?”
有人改正道,“是小朋會被未來。”
“對。小朋、未來。我們都沒聽過的企業。這說明是他臨時選擇的,他一開始想要合作的對象就是我們啊!”
這話說出來,幾個高管仔細的回憶了一下這半個月的種種細節。越回憶,越覺得這個人說的對。
尤其是再聯系蘇洋合作的公司,越發覺得這是因為自己的傲慢導致蘇洋做的第二選擇。
一時間他們都有些懊惱。
覺得是因為自己的自大,導致公司損失了最先拿到這個核心技術的機會。
不過這件事也不是沒有轉機。畢竟蘇洋現在合作的都是很小的汽車公司,想要真正的發展,還是要和世界頂級汽車品牌合作的。而他們...就是這種級別的企業。
再加上,蘇洋之前就有意向和他們合作,他們覺得自己的機會還是很大的。
只要修復和蘇洋的關系,也許島國汽車行業會繼續領跑全球,甚至...成為真正的世界第一!
而此時,遠在大阪的任地獄公司,此時也迎來了一個客人,一個身穿著男式和服,胳膊上全是紋身,甚至臉上都有一些刺青的男人。
任地獄的一個董事接待了這個客人,因為他是大都市一個地方幫派的老大。
在島國,因為國法第21條“結社自由”的保護,所以幫派是合法的,這也導致其勢力極大。即使是像任地獄這種世界級別的游戲公司也不敢怠慢:即使不會重視,但也不會隨便樹敵。
只是,兩個產業、公司根本沒什么交集,所以任地獄這邊也是疑惑為什么這個幫派老大會找到自己這邊。
而很快,他們就知道了來人的目的...
任地獄出來接待的董事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人,“你說什么?中國有一家企業研發出了高性能的石墨烯電池?續航是現在電池的十倍?”
那個幫派老大翹著二郎腿,抽著煙,點了點頭,趾高氣昂的說道,“對。沒錯。就是那個很出名的嘉點集團。他們之前研發的嘉點手機我記得報紙上還報道過。”
“這次他們進軍了汽車行業,和他們國內的兩家公司合作。才放出了關于電池的消息。”
“但是我這邊有渠道,是他們集團一個高管的親戚。那個親戚是我的鐵哥們,他說他見過嘉點集團的樣品,也聽自己親戚提起過嘉點集團在電池方面的發展。”
“嘉點集團其實早都已經實現了小型化。嘉點手機就是他們集大成的作品。”
“而現在放出去的嘉點電池其實只是個次品,嘉點集團的研究所里還有很多其他體積、其他型號的電池。”
任地獄的董事警惕的問道,“可是這個和我們有什么關系?我們只是一家游戲公司。”
刺身大哥不在意的說道,“我知道你們是游戲公司。但是我記得你們好像一直有開發掌機,如果用上這樣的電池,相信續航會增加很多吧?而且和這樣的科技公司合作,對于你們公司的股價提高也會非常大吧?”
其實在刺青大哥說這件事之前,任地獄的董事就想到了這方面,所以他剛才才會這么的警惕。
現在見到刺青大哥果然提到了自己公司的掌機業務,他心中更是警惕。
見到他那樣子,刺青大哥不屑的笑了笑,“你不要以為我是在圖謀你們什么。現在,是你們求著我。”
“我可沒時間和你們多扯。我還要去其他幾家公司說一下這個消息。到時候你們誰能把握機會,就看你們自己了。”
任地獄的董事問道,“你不是只來我們公司?”
刺青大哥哈哈大笑著按死了煙,“你是不是太高估你們了?就像你自己說的,你們只是一家游戲公司,肯定不是我的第一目標啊!”
任地獄的董事有點將信將疑,但還是問道,“那你的目標是誰?”
刺青大哥豪邁的一伸手,“所有會用到這種電池的公司!我會和很多島國的科技公司談判,看他們的誠意,然后和幾家展開合作。到時候他們會是新時代的指引者。”
聽到這,那個董事不由的問道,“你確定能拿到這種電池?”
刺青大哥笑了笑,“當然!我們有自己的渠道!”
因為刺青大哥來的太巧合,而且過于唐突,任地獄這邊對他并不了解,也不清楚他說的到底是真是假。當然也就不敢合作下去。
在這種暫時不會合作的情況下,任地獄的董事也不方便繼續詢問下去。所以他留了一個刺青大哥的聯系方式,就禮貌的把大哥送了出去。
待這個刺青大哥走后,任地獄的董事第一時間把這件事向公司的社長匯報了一下。
任地獄的社長得知了這個情況以后,沉吟了片刻,沒有立刻下判斷。他拿起了電話,打給了自己一個和大都地下幫派有接觸的朋友,拖他打聽了一下這個刺青大哥的情況。
接下來,信息源源不斷的來到了任地獄社長的桌子上。
他也知道了這個刺青大哥,還有整件事情的始末。
按照他朋友那邊給的情報。在一個多月前,有一個中國人來大都旅游。和很多來島國游玩的單身男人一樣,他也喜歡去找一些風俗店去體驗體驗...島國情懷。
這個男人顯然很有錢,每天的鈔票就跟灑出去似的,所以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后來,在一次和妹子深入交流的時候,他被本地的一個幫派成員給盯上了,然后栽贓,想要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