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崖宮有這么多人在,不光有那九尾妖狐,還有升崖宮的大長老和二長老,都在笑盈盈的看著兩位。
楊帆就是再跳脫的性子,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也不敢將葛羽如何,不過看著葛羽的眼神兒,真是恨不得一口將他給吞了。
正所謂小別勝新歡。
何況二人已經分別了這么久。
葛羽看著楊帆,也覺得她是越來越美,美的讓自己腿都發軟那種。
除了那龍誕萬年珠的功效,能夠讓其永葆青春之外,還有就是楊帆的師父,那是那九尾妖狐,一身強大的妖術,天生媚態,讓楊帆也學了幾分,任何一個人男人瞧了,根本都控制不住那種。
葛羽他們三人,算得上是升崖宮的貴客了。
上一次來,遭逢升崖宮巨變,那大管事穿山甲大妖叛變,企圖做這升崖宮的主人,還要吞噬九尾妖狐的修為,被葛羽他們三人撞破,聯手干翻了那穿山甲大妖,徹底廢了其修為,讓其變成了一只普通的穿山甲。
如果不是葛羽他們幫忙,此刻的升崖宮,早就已經換了主人。
那九尾妖狐對于葛羽的觀感一直不錯,立刻命人設宴款待,一桌子飛禽走獸,宮主親自作陪,還有大長老和二長老都在。
一番酒菜吃下來,眾人好不熱鬧。
便是那九尾妖狐,也喝的雙頰泛紅,嬌媚無限,看的黑小色眼睛都挪不開了。
如此一張禍國殃民的臉,極品美人,三百六十度都無死角,的確是罕見異常。
一番酒席吃下來,眾人盡皆散去。
便是黑小色和鐘錦亮也被升崖宮的弟子帶著,專門安排的住處。
葛羽和楊帆,自然是要住在一起。
二人都喝了不少酒,牽著手便回到了他們之間住著的小院之中。
這剛一進院子,葛羽便一腳過去,將院門給帶上了,然后一把將香噴噴的楊帆抱在了懷里。
“小帆,想我了沒有?”
“想啊,天天都在想,你個混蛋,這么久都不來找我,肯定是樂不思蜀了,實話告訴我,在外面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楊帆雙手捧住了葛羽的臉,嘴角卻帶著一番笑意。
“天地良心,真沒有,你男人雖然氣質非凡,迷的萬千少女神魂顛倒,但是我能看上眼的,也不過小帆姐一人而已。”葛羽動情的說道。
“這還差不多。”楊帆紅著臉一笑,踮起了腳尖,一口就吻了上去。
接下來,便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全都是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此處省略一百萬字,不再贅述。
寫了你們也不敢看。
這一夜云雨,葛羽一直都沒有閑著,天快亮的時候,二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起來,葛羽只覺得腰酸背痛腿抽筋,雙腿走路都哆嗦。
那感覺就好像是跟一個上仙境的高手干了一架,被打的差點兒散了架的感覺。
這才是第一天,一想到還要在這升崖宮多呆一些時日,葛羽就覺得人生都慘淡了不少。
主要是腰受不了啊。
來的匆忙,早知道來之前,就跟薛小七要一些大補的藥,或許能多撐幾天。
可是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長久不見,葛羽太過興奮,一下將大半年的存貨都交代了…
好在,天亮之后,升崖宮還有不少事情,楊帆還要跟著那九尾妖狐修行,葛羽終于有了一些緩和的時間。
做了幾個小時的早課,楊帆離開了升崖宮主殿,便帶著葛羽在升崖宮四處亂走,游山玩水。
二人長久不見,卿卿我我,自不必說,好像有著說不完的話。
不過黑小色和鐘錦亮也都沒有閑著。
這升崖宮的弟子基本上都是俊男靚女,一個個慎重挑選出來的。
尤其是那些女弟子,一個個天香國色,美艷動人。
黑小色和鐘錦亮又是升崖宮宮主點名的貴客,那些女弟子自然不敢怠慢。
黑小色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在升崖宮到處沾花惹草,逗的那些那女弟子一個個臉色嬌紅,恨不得以身相許。
不過鐘錦亮卻老實了很多,或許是因為陳雨很快就要下山的緣故,并不敢跟那些升崖宮的女弟子多做交涉。
一連在升崖宮呆了兩三天,這三個人是受到了極大的款待,吃的好,喝的好,玩的也好。
兩三天的功夫,黑小色竟然跟升崖宮的那些女弟子混的極為熟悉,大半夜的時候,還有女弟子偷偷跑去找他,不知道在干什么勾當。
一直到第三天的下午,出現了一件意外之事。
升崖宮突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是一個長發美男子,身穿白衣,手持羽扇,如同一個翩翩公子,出現在了升崖宮。
這個男子出現在升崖宮之后,引得很多女弟子紛紛側目,看上他一眼,便能紅了臉。
如果跟這翩翩公子能說上兩句話,那真是要激動老半天。
正好,升崖宮這邊剛剛款待完葛羽他們三人,這白衣公子便直接一路暢行無阻的來到了升崖宮的主殿,找到了正在款待葛羽的九尾妖狐。
那偏偏公子,一進入大殿之中,便朝著九尾妖狐一拱手,笑盈盈的說道:“晚輩見過宮主,又貿然到訪了,還請宮主見諒。”
九尾妖狐看到這騙騙美男子,臉上卻浮現了幾分笑意,客氣的說道:“飛逸,你師父最近如何?”
“我師父他老人家好的很,特意讓晚輩過來給您請安。”那個叫飛逸的男子連忙道。
那人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掃了一眼,很快,目光便落在了楊帆的身上,火辣辣的,旁若無人一般,竟然直接朝著楊帆的方向走了過去,笑著拱手道:“小師妹,許久不見,近來可好?”
楊帆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道:“龍師兄,我也好的很,勞煩掛念。”
“小師妹,可有空到我龍淵閣走一走?師兄我也帶你逛一逛龍淵閣,欣賞一下那邊的風景。”龍飛逸又道。
“不好意思,我未婚夫來了,沒時間過去。”楊帆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
“那也不打緊的,等他走了之后,你再過去也行。”他不依不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