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風平浪靜之后,不遠處有幾艘船緩緩朝著這島嶼旁邊行駛了過來。
葛羽等人看著行駛在最前面的一艘大船十分熟悉,感覺像是萬羅宗的船。
之前他們下海的時候,看到過金胖子的船。
不多時,等船靠近了之后,眾人才看的分明,真的是萬羅宗的船。
靠岸之后,從船上接連下來了幾個人,前面帶頭的是萬羅宗的宗主樂善,還有大管家金胖子,身后跟著的是大刀王傲天和小刀趙言歸。
都是熟人。
這些人一下船,就朝著吳九陰他們這邊快步走了過來。
“九爺,海底發生了什么?剛才那一陣兒,海嘯都發生了,肯定是出了大事。”金胖子走上前來道。
“是黑龍老祖布的局,引我們過去的,死了不少人。”吳九陰平靜的說道。
說話的時候,大刀王傲天和趙言歸紛紛走上前來,跟眾人打了個招呼,寒暄了幾句。
“哎呀…沒想到竟然是這種事,幸虧我們萬羅宗的人沒派人下去,要不然也上不來了,我聽岸上的人說,那海底漩渦的方向魔氣滔天,是不是黑龍派請來了什么魔物?”樂善問道。
“是啊,這次請來了境魔,差一點兒就被那黑龍老祖給一鍋端了。”葛羽道。
“你個死胖子,倒是精明,黑爺差點兒都死在了海底,你們也不下去幫忙。”黑小色瞪了一眼金胖子,沒好氣的說道。
金胖子卻一臉委屈的說道:“黑爺啊,既然你們這一幫人出手,我們下去還有必要嗎?咱們都是一家人,原本就是在海面上給你們保駕護航的,誰曾想會發生這種事情,黑龍派做事情越來越沒有底線了。”
“我們原本打算在海面上等著有人得手了五彩補天石,高價收購,現在也是撲了一空,白來一趟,不過諸位都好端端的,我們就放心了。”樂善客氣的說道。
這邊正聊著,又有幾艘船靠看,陸陸續續有人下來。
葛羽定睛一瞧,竟然看到了兩個熟人。
一個是邵小龍,一個是蘇炳義。
邵小龍來這里,葛羽能理解,沒想到蘇炳義也來了,他身后跟著神龍三劍狂,還有一撥特調組的人。
邵小龍很快發現了葛羽,一路小跑了過來,激動的說道:“小羽,我聽說海底出了亂子,黑龍老祖出現了,你沒受傷吧?”
說著,邵小龍便開始上上下下打量起了葛羽,發現身上并沒有傷。
“放心,死不了。”此時的葛羽,對于邵小龍心中有了少許芥蒂。
關于五彩補天石的事情,是他透漏給自己的,可是他們下去之后,一個特調組的人沒有看到。
這讓葛羽懷疑,是不是邵小龍早就知道此事。
聽到葛羽如此冷淡的語氣,邵小龍很快猜出了原因,連忙道:“小羽,你不會懷疑我在坑你吧?這事兒我也是從我家老爺子那里得到的消息,沒想到黑龍老祖會來,真的沒有坑你。”
看到邵小龍的表情,好像并不是在作假。
葛羽笑了笑,說道:“我相信你,你們過來的時候,遇到什么人沒有?”
“在過來的時候,看到幾個黑魔教的人,順手料理了,好像還有幾個日本修行者,已經送到神龍島了。”邵小龍回道。
“你之前不是跟我說,特調組的人會在這里策應,怎么沒看到一個人下去?”葛羽問。
邵小龍有些為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回頭看向了蘇炳義。
蘇炳義上前道:“我們來這里,是不想讓五彩補天石落入他人之后,只要是華夏修行者,除了黑龍派的人之外,其余的人都可以帶走五天補天石,所以才會一直都在海面上守著,這是上面的命令。”
黑小色看向了蘇炳義,陰陽怪氣的說道:“你確定是上面的命令,不是你自作主張?”
“你這話什么意思?”蘇炳義當即就瞪起了眼睛。
本來這兩個人就不怎么對付。
不過眾人跟蘇炳義之間的恩怨,早就已經解開了。
上次小日本酒井蒼生來的時候,眾人還將蘇炳義送到了紅葉谷救治,想來,這次蘇炳義應該不會耍什么花招。
“黑哥,少說兩句,當差的也有難處。”葛羽勸道。
黑小色一聲冷哼,不再搭理蘇炳義。
蘇炳義自然也不想多看黑小色一眼。
“小龍,你有沒有看到陳澤兵?”葛羽問道。
“你是說黑魔教的那個陳澤兵?”邵小龍問。
“就是他。”
“這個人,特調組已經觀察他很久了,他在馬來西亞,算是基本上掌控了黑魔教,能夠請來黑魔神的力量,原本馬來西亞,在黑魔教的掌控之下,那邊的人還算是太平,但是自從陳澤兵掌控之后,那邊的情況就十分惡劣了,陳澤兵在那邊干了很多壞事,大肆收斂錢財,人人談之色變,特調組已經打算對他下手了,不過在來的路上,只看到幾個黑魔教的余孽,并沒有看到陳澤兵本人。”邵小龍道。
“此人十分陰毒,如果你們發現他的下落,就知會我一聲,我有筆賬要跟他好好算一算。”葛羽想到了額陳澤兵在海底的所作所為,心里恨的這家伙是咬牙切齒。
不光跟小日本勾結,還見風使舵,投靠黑龍老祖,還巴結那境魔。
什么事兒下作他就做什么,簡直毫無底線。
這種人是不能留著過年的。
就算是陳樂清臨終遺言,不能要他性命,也要廢了他的修為,將他打成殘廢,一輩子坐在輪椅上。
這里的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
隨后,特調組的人派人在海上搜尋了一會兒,也找到了一些從海底空間逃出來的人,比如普陀山的空蒼禪師,可惜的是,空蒼禪師是一個人逃出來的,他帶來的那些大和尚,全都隕落在了那海底空間。
另外,特調組的人還發現了幾個散修,一并給救了上來,送他們回到了岸邊。
而葛羽他們一行人,則坐著萬羅宗的船,離開了這個小島。
他們這些人之中,傷的最重的是花和尚,其余的人,倒是沒有怎么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