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們港島分舵跟那小子也有仇怨?”那向堂主的口氣充滿了疑惑。
“我們跟葛羽那小子可謂仇深似海,當初我們一關派最強盛的時候,遭受到了天下正道的圍攻,玄門可以主力,而那葛羽便是玄門的人,跟他們自然勢同水火;再者,去年的時候,我女兒被港島珠寶富商劉家父子陷害,這葛羽也是橫加阻攔,收了那劉富商很多錢,最后我將舵主請出來,才擺平了這件事情,為我女兒報了仇。”王東旭添油加醋,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向堂主應了一聲,說道:“沒想到你跟那小子還有這么大過節,行了,這事兒你知道就好了,反正遇到那小子之后,一定要跟我們天義和聯系,我們秦二爺雷霆大怒,已經下了江湖追殺令,絕對不能讓這小子逃出港島。如果有人敢收留這些人,或者隱而不報,你知道后果的。”
“知道知道…別說天義和,我們看見這小子都想殺了,更別說什么什么收留了,我現在對那些人也恨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其扒皮抽筋,粉身碎骨。”王東旭緊跟著又道。
“好好好…足以見得王左使一邊赤城之心,以后我們彼此之間要加強合作,在港島這片,也就我們這兩邊的勢力能夠吃的開。”那向堂主又道。
“那是那是…”王東旭說著,緊接著話鋒一轉,又道:“向堂主,你看看這都是我這么多年來收集的玩意兒,都是些古董玉器,還有一些畫,向堂主看看有沒有喜歡的,可以挑幾樣拿去把玩,也算是我的一片小小心意了。”
“啊…”那向堂主干笑了兩聲,說道:“那怎么好意思,這不是奪人所愛嗎?”
“哈哈…多謝王左使了,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著,那向堂主在隔壁的密室之中來回走動了幾圈,好像還從柜子上拿了些東西。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彼此說了一些互相恭維的話,然后才聽到腳步聲朝著外面走去。
隨著“轟隆隆”的一陣兒響動,隔壁密室的門就關上了。
聽到這個動靜之后,眾人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幾乎每個人都暗自捏了一把冷汗。
如果那些人仔仔細細的將屋子里的東西翻找一陣兒的話,說不定真能觸碰到那個機關,到時候,一場惡戰是在所難免了。
等那些人走遠了之后,幾個人再次折返了回去。
黑小色首先說道:“小羽,看來這個王東旭左使是真的在幫咱們,剛才還錯怪他了。”
“咱們賭贏了,在這里呆著,暫時是安全了。”葛羽長出了一口氣說道。
“可是你們想過沒有,身為一關派港島分舵的左使,跟我們應該是勢不兩立的一種存在,他們為什么要幫我們呢?”黎澤劍再次提出了這個尖銳的問題。
“其實這個問題有些復雜,從長遠利益來看,他們幫我們也有可能是為了他們自己著想。”葛羽若有所思的說道。
“你這話什么意思?”黑小色疑惑道。
“你們看看這港島分舵的處境,真的有些困難啊,他們基本上是在夾縫之中生存,首先,一關派總舵覆滅之后,他們群龍無首,沒了依靠,勢力根本不如現在的天義和,而看現在這種情況,他們也沒有投奔黑龍派,屬于三不靠邊的一種勢力,所以他們會小心翼翼的對待我們,因為無論哪一方勢力,都能輕而易舉的滅了他們港島分舵。”葛羽分析道。
“我大概能夠理解小羽的意思了,他們肯定知道咱們跟九陽花李白的關系,更明白葛羽此時在江湖之上的地位,到時候天下正道跟黑龍派血戰的時候,如果天下正道勝了,肯定不會像之前那般對付一關派如此心慈手軟,說不定會配合官方的力量,對黑龍派和一關派的殘余勢力進行清繳,到時候有葛羽這層關系,還能說上話,這個港島分舵說不定能幸免一難。“黑小色點了點頭說道。
“別管怎樣,這王旭東算是救了咱們一命,這份恩情也記在心里,等以后有機會,還是要好好還人家這個人情的。”黎澤劍正色道。
眾人紛紛點頭,如此在這間密室之中又呆了差不多半小時的光景,密室的門再次被打開,緊接著王東旭和那只貓煞再次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這些天義和的人來的倒是挺快,好不容易將他們給打發走了,剛才有其它港島分舵弟子傳來的消息,說是天義和大動干戈,已經封鎖了各個港口和碼頭,機會港島附近所有的島嶼都挨個排查,就是在找你們,我這里還算是安全,這段時間你們可以在我這里躲幾天,等風頭過了,我可以送你們回到內地去。”王東旭十分客氣的說道。
“有勞王左使了,咱們萍水相逢,以前還有些恩怨,承蒙王左使不計前嫌,我等感激不盡,以后有用得著我葛羽的地方,您盡管開口便是。”葛羽拱手道。
王東旭臉上綻放出了一絲笑意,說道:“葛道長客氣了,以后我們還承蒙諸位朋友照應,這段時間只能委屈諸位了,外面人多眼雜,白天的時候少出去活動,天黑之后,你們可以分批出去走動走動,我會一直派人監視天義和的動向的,有什么消息會盡快轉達給你們。”
葛羽再次道謝,然后眉頭一挑,沉聲道:“王左使,我還有一件事情,還要勞煩您一下。”
“葛道長不必客氣,有話但說無妨。”王東旭客氣道。
“我在港島有一個朋友,叫做韓寅,想必您應該認識他,是港島著名的風水師,現在應該是落在了天義和的手中,不過這件事情我不確定,您能派人過去他家里瞧瞧,確定一下他人在哪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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