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事情就讓邵小龍去通知特調組的人去處理,收拾殘局。
天色已晚,二人打了一輛車,直接回到了之前租住的那個房子,在路上,葛羽還跟陳澤珊打了一個電話,報了一聲平安,同時也告訴它陳澤兵已經逃離的事情,特意警告陳澤珊以后不要再跟陳澤兵有任何聯系,他現在已經變了,
之前認了一個老外當爹,這會兒又跟黑魔教的人扯上了關系,人也變得十分危險,如果在跟他有什么接觸的話,恐怕會連累整個陳家。
聽到葛羽說的如此鄭重,陳澤珊也是擔憂不已,有些不知所措。
另外,葛羽還讓陳澤珊跟陳樂清帶句話,就不要想著陳澤兵回來了。
以后如果陳澤兵回到陳家找麻煩,自己可以幫忙,如果再想找他回來,葛羽是絕對不會在管的。
對于陳家,葛羽覺得也已經仁至義盡了,并不是葛羽絕情,只是葛羽覺得,像是陳澤兵這種人,已經不值得自己再去費任何心思。
在回去的時候,二人還遇到了一些麻煩,由于之前那個特查的心臟爆裂,迸濺了一些黑色的污血在他們二人的身上,,導致二人身上奇臭無比,打了幾輛車,那些司機一開車門,聞到了二人身上的撲鼻的臭味兒,直接開車就走,根本不拉他們。
無奈之下,鐘錦亮只好拿出了一大把錢來,好不容易攔下了一輛車,將他們給送到了江城市。
葛羽的情況還好一些,畢竟迸濺在他身上的污血不是很多,而且當時的葛羽身上還有邁蓬禪師的虹光之力護翼,但是大部分的黑色污血都迸濺到了鐘錦亮的身上,葛羽跟他坐在一起,都覺得臭不可聞,閉住了口鼻,直接不呼吸了。
這就可憐了那個開車的老哥,一邊開車一邊干嘔,在路上停車下來吐了好幾次。
要不是因為鐘錦亮給的錢多,他是打死也不接這趟活兒的。
將葛羽他們二人送到了古蘭小區門口的時候,那司機已經吐的都快虛脫了,苦哈哈的說道:“我說哥幾個,你們是掉進糞坑里了嗎?怎么這么臭…”
二人不做理會,連忙朝著租住的房子奔了過去,打算先洗個澡再說。
一進屋,葛羽便先讓鐘錦亮去洗澡,自己在外面排隊,鐘錦亮足足洗了一個多小時才出來,不過這次出來之后,身上的那股惡臭清除了大半,還是由一點兒若有若無的臭味兒從他的身上飄散出來。
“用了大半瓶沐浴露,還是有臭味兒,這次我是真沒招了。”鐘錦亮披著浴巾,無奈的說道。
隨后,葛羽也進去洗了一個澡,可能是他身上沾染的污血不多的緣故,洗了一個澡出來之后,身上的那股子臭味兒基本上全都清理干凈了。
可是當葛羽穿著大褲衩出來之后,鐘錦亮突然朝著葛羽身上瞄了一眼,驚呼道:“羽哥,你看你腿上,好像有東西…”
葛羽嚇了一跳,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小腿上有一塊印記,很小的一塊,這一塊印記之前就有,還是幾年前在港島那個黑魔教大阿法的降頭師留下來的,之前一直不疼不癢,葛羽也沒有什么感覺。
其實,到現在,葛羽也沒有什么感覺,要不是鐘錦亮提醒他,他都不會多瞧一眼,這次一看,葛羽自己也嚇了一跳,但見那塊之前本不明顯的印記,此刻已經變成了深紅的顏色,好像要滴出血來一般。
那印記是黑魔教的人特有的一種印記,叫做黑節三頭蟲,
之前也只是淺淺的一層,這會兒竟然變的這么深了。
看到這一幕,葛羽嚇了一跳,看向了鐘錦亮道:“會不會是那特查心臟爆裂之后,污血落在身上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鐘錦亮聽聞,連忙朝著自己身上看去,可是瞧了一圈,發現自己身上并沒有葛羽那種黑節三頭蟲的印記。
葛羽有些不放心的走到了他的身邊,圍著他轉了一圈,不由得也是倒抽了一口冷氣。
鐘錦亮身上也有那黑節三頭沖的印記,不過在他的后脖子上,只是鐘錦亮的那塊印記要比自己的那塊印記的顏色還要深。
他脖子上的那塊黑節三頭蟲的印記呈現出一種黑紫色。
鐘錦亮回頭看了一眼葛羽,發現他一臉訝異的模樣,頓時有些慌了,忙道:“羽哥,怎么了?”
“亮子,我們倆估計都中了那特查的陰招了,你脖子后面也有一個黑節三頭蟲的印記,比我的顏色還要深,已經呈現出了黑紫色。”葛羽鄭重的說道。
“這印記在我身上沒有感覺啊,不會是跟你一樣,只是一種特殊的標記吧…這樣,黑魔教的人能夠通過整個標記來找到我們報仇?”鐘錦亮疑惑道。
“你現在一點兒感覺都沒有?”葛w羽不放心的問道。
“沒有,不疼不癢,你要不告訴我,估計我都不會發現我身上會有這塊印記。”鐘錦亮說著,連忙找了一塊鏡子過去照了一下,一看到那黑節三頭沖的印記,自己都嚇了一跳。
“羽哥,這可咋辦?”鐘錦亮有些慌了。
“別著急,起碼我們現在沒有什么感覺,或許就是一種特殊的標記,一會兒我打電話問問周一陽,他是玩蠱的行家,俗話說,巫蠱降頭不分家,說不定他有辦法。”
葛羽說著,就摸出了手機,跟周一陽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這會兒已經是后半夜了,給他打電話有些不太合適,可是事情緊急,萬一真出點兒什么事情,那可是要命的勾當,所以葛羽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電話響了好幾聲,那邊才傳來一個略有些慵懶的聲音:“小羽,這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做什么,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煩?”
“一陽哥,你現在在哪?”葛羽上來便道。
“我在寶島,回來處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咱們才分開沒幾天,你那邊又鬧亂子了?”周一陽問道。
“嗯,是出了點兒麻煩,我和亮子可能中了降頭。”葛羽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