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亞洲有四大邪術,這高麗國的整容術便是獨樹一幟,遠近聞名,可是眼前這個看上去十分慵懶而嫵媚的女子,一點兒看上去都沒有整容的痕跡,這種美簡直都美到了骨頭縫里。
另外,這個女人身上自有一股嫵媚的氣息,讓人看上去十分舒服。
只是,這女人看上去頂多二十來歲,怎么會是安在淵的師父呢?
葛羽和黑小色心中皆有疑惑,彼此交流了一下眼神,當下也不言語。
這女人美的真是動人心魄,估計就是金太友這個彎的男人,看了也會動心吧。
隨后,那慵懶女子,也就是這升崖宮的宮主,目光朝著葛羽和黑小色這邊掃量了過來,淡淡的說道:“升崖宮許久都沒有外面的人進來了,讓他們也坐下吧。”
旋即,便有幾個美貌侍女端來了幾張椅子,放在了葛羽他們身后。
葛羽和黑小色朝著那宮主行了一禮,道了聲謝,然后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
被鬼物控制住的楊帆,此刻身處于此處,看起來有些緊張,站在那里都不敢去坐,估計是被眼前這位升崖宮的宮主的氣勢給鎮住了。
這升崖宮的宮主雖然很美,但是身上卻有一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感覺,神圣不可侵犯。
落座之后,安在淵緊接著便道:“師父,這位便是從華夏玄門宗來的葛羽,他身上中的便是夢引血咒,不久之前他帶著幾個人去了春靈島,將那烏頭鬼樹的果實給取了回來,弟子之前跟他說過,這烏頭鬼樹的果實,一部分用來幫他解除夢引血咒,另外一部分則讓師父您留下,幫著增加修為。”
那宮主朝著葛羽看了一眼,嘴角微微牽動,露出了一絲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還沖著葛羽微微點頭,淡淡的說道:“原來是來自華夏玄門宗的朋友,玄門宗可是華夏第一修行宗門,果真是有大本事的,竟然能夠從那春靈島永生和的手中得到這烏頭鬼樹的果實,只是不知那永生和的圣主崔正元如何了?”
“啟稟宮主,崔正元已經被我們聯手殺掉了。”黑小色突然站起來說道。
“你也是玄門宗的弟子?”宮主看向了黑小色問道。
當那美貌宮主的目光落在黑小色身上的時候,黑小色的心情沒來由的一陣兒激動,感覺一股鮮血直往腦門上沖,心里想著,如果能夠得到這種人間絕色的青睞,這輩子活的也算是值了。
一時間,黑小色都忘記了回應,葛羽在一旁輕輕碰了一下他,黑小色才反應了過來,嘿嘿笑道:“我不是玄門宗的弟子,我是武當的。”
“哦,武當啊,也是華夏頂尖道門之一,今日二位貴客到訪我升崖宮,真是蓬蓽生輝啊,我升崖宮雖然沒有怎么跟華夏的宗門交往過,但是對于華夏的頂尖道門還是有些了解的。不過話說回來,你們不愧是華夏的過江猛龍,竟然連永生和這個高麗國毒瘤給拔掉了。”那宮主微笑著道。
此人雖然長的嫵媚妖嬈,但是看起來很好說話的樣子,這話聽起來讓人覺得心里也舒坦。
當下,葛羽便跟那宮主繼續寒暄道:“宮主過譽了,剿滅永生和,并不單單只有我們兩個,還有很多兄弟跟我們一起,這次過來叨擾宮主,實屬不應該,可是關于我身上的詛咒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有勞宮主出手了,至于那烏頭鬼樹的果實,宮主您拿去用便是。”
那宮主看起來十分賞識葛羽的樣子,點了點頭,說道:“你這年輕人不錯,本宮看著順眼,話說回來,本宮的確是需要這烏頭鬼樹的果實,最近修行遇到了瓶頸,需要這東西勁補一下,本想著去那春靈島自己去取來,也是懶得動彈,這事兒就一直耽擱了。”
吆喝,可真是夠懶的,修行瓶頸期,自己都懶得去拿那烏頭鬼樹的果實。
還有,她說的那般輕松,好像那春靈島就是她們家后花園一樣,不知道這宮主的修為如何,是不是那崔正元的對手。
葛羽和黑小色都有意觀察這位升崖宮的公主,卻從她的身上感受不到任何修為,就跟一個普通人差不多。
估計此人已經是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而且還能夠返老還童,絕對是實打實的地仙境以上的修為。
便是那安在淵,便是五錢鬼仙境之上的修為,他師父肯定也差不了。
當下,葛羽便將那烏頭鬼樹的果實取出,雙手捧著,遞到了那宮主的面前,那宮主只是撇了一眼,她身邊便有一個侍女上前,將那烏頭鬼樹的果實接了回去。
“其實呢,你身上中的這夢引血咒的手段,不過是個小把戲而已,我那徒兒在淵就可以幫你化解,只要有這烏頭鬼樹的果實在便可,你剛才說中了魘鎮之術的那個人,可是你身后的那個女孩兒?”宮主看向了坐在葛羽身后的楊帆道。
“正是。”葛羽也回頭看了一眼楊帆,正色道。
“讓她身體里的那個東西出來吧,本宮來瞧瞧。”那宮主又道。
葛羽一拍聚靈塔,將附身在楊帆身上的老鬼給收了回去。
不多時,楊帆渾身一顫,緊接著恢復了以往的模樣,不過此刻恢復正常的楊帆,身體里是那個胖女人的靈魂,她一恢復了正常,便開始大吵大鬧了起來,怒聲道:“這是哪?你們究竟要干什么,趕緊將我給放了,等太友找到你們,看他不扒了你們的皮…你們這群天殺的…”
“別嘰嘰歪歪了,你那個夫君金太友早就已經沒命了,今天將你帶到這里,是讓你從人家身體里離開,別占著茅坑不拉屎。”黑小色看向了楊帆,沒好氣的說道。
“不可能…就憑你們也能殺了太友,我們家有錢有勢,隨便找幾個人就能把你們殺了。”那胖女人依舊怒聲道。
“看來這神魂呆在這個身體里時間不短了,對方的魘鎮之術用的不錯,解除掉還有些麻煩,看來你們要在升崖宮多呆幾天了。”宮主看了楊帆一眼,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