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家藥鋪呆了這么久,再加上鐘錦亮的傷勢基本上痊愈,三個人一合計,打算暫且回到江城市再說,慢慢等消息,找人的事情只能托付給萬羅宗了。
九陽花李白幾個人也沒有強留他們,自從恒山派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后,九陽花李白聚集在一起,就是防備那黑龍(血靈)老祖,時間過去了那么久,對方卻沒有什么太大的陣仗,除了在蜀山派的后山禁地之中讓兩個千年大妖放出來了一個遠古魔頭之外,就好像是銷聲匿跡了,再無音訊。
再者,九陽花李白他們也都是大忙人,有家有室的,周一陽在寶島還有偌大的產業需要搭理,老花更是佛門第一山的住持,不可能一直蹲在薛家藥鋪,李半仙也有老婆孩子,長時間不回家也不像話。
所以,在葛羽他們離開了薛家藥鋪,其余幾個人也相繼離開了。
主要是吳九陰和白展的家都在天南城,對薛家藥鋪也能照應一二,只要有他們兩個人在,也能夠鎮住場子,現在交通如此發達,一個電話過去,大家伙很快就能再次聚集在一起了。
他們幾個人不怕別的,就怕那老祖對薛家藥鋪動手,這個老魔頭心狠手辣,還沒有他做不出來的事情。
而薛家藥鋪的人偏偏醫術驚天,無奈一個個修為都不咋地,即便是法陣之中的那兩個老爺子,修為也不能說厲害到哪里去。
葛羽他們在一天下午訂了飛機票,直接折返回了江城市。
一回到江城市,三人很快分開,各自找地方落腳。
黑哥這么騷氣的人,自然不想跟葛羽和鐘錦亮一樣,去學校當什么破保安。
而葛羽和鐘錦亮之所以回去學校,其實也沒有什么特備的意義,好像是能夠找到一種歸屬感吧。
葛羽一次下山到的地方就是江城大學,這里好像是自己的家一樣,每天都能夠看到一些朝氣蓬勃的學生在校園里走來走去,有說有笑,只是看著就覺得踏實,這和腥風血雨的江湖完是兩個世界。
每次受過傷,遇到了磨難,葛羽就想回到江城大學,過幾天平靜的日子,告訴自己,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很多很多美好的事情,并不僅僅只有仇恨,只有江湖廝殺,還有身上那糾纏不清的身世之謎…以及更多更多其他剪不斷理還亂的事情。
而鐘錦亮之所以也跟著葛羽回來,也是因為這個學校對于他來說也有著非凡的意義。
這個學校是他遇到葛羽的地方,是他開始修行的起點,他也想跟葛羽一樣,在經歷了許多廝殺之后,到這里讓自己冷靜冷靜。
回到江城大學之后,這兩人便按部就班的上班,更多的時候,還是找個沒人的地方修行。
在回到江城大學五六天的一天下午,葛羽和鐘錦亮正在校園里閑逛,鐘錦亮跟葛羽請教一些關于修行上的問題,葛羽也十分耐心的跟他一一說著。
兩個人正聊的起勁兒,葛羽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不由得笑了,竟然是凌云這小子給自己打來的。
這可是天南省數一數二的富家大少,最近這好長一段時間,自己忙的要死,經常不在江城市呆著,所以許久都沒有跟凌云見過面了,期間凌云也給自己打過幾回電話,葛羽基本上都在外面,有時候很多地方信號也不通,也沒說上幾句,只知道這小子已經盤接手了他父親凌俊豪的生意,現如今做的風生水起,這會兒正好自己在江城大學,便告訴了凌云自己所在的位置。
不多時,一輛超級豪車緩緩朝著葛羽他們這邊行駛而來,引來校園之中無數男女炙熱的目光。
很快,那豪車就停在了葛羽和鐘錦亮的身邊,凌云一下車,屁顛屁顛的就走到了葛羽的身邊,滿臉堆笑的說道“師父,好久不見了,真的好想你啊。”
葛羽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別喊的那么熱情,我可沒答應做你師父。”
“師父還交給我一些拳腳功夫呢,既然是跟您學了,那您就是我師父。”凌云厚著臉皮道。
葛羽拿這小子沒有辦法,也只好由他去了。
跟葛羽打完招呼之后,凌云緊接著又看向了一旁的鐘錦亮,熱情的又招呼了一聲亮哥。
以往的時候,鐘錦亮看到這樣的富家大少,恨不得躲著走,這樣的主兒他可惹不起,但是現在今非昔比,鐘錦亮沉穩了太多,對他這一聲亮哥,倒也能承受的起。
“你現在可是個大忙人,怎么想起來找我了?”葛羽微笑著道。
“師父,您看您這話說的,我都不愛聽,我這不一直想著您呢嗎,只是師父您太忙了,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我這好不容易才逮到一次見您的機會。”凌云嘿嘿笑道。
“說吧,找我有啥事兒?”
“也沒啥事兒,就是過來看看您…嘿嘿。”凌云笑道。
“看也看完了,你走吧。”葛羽回頭招呼了一聲鐘錦亮,轉身就要走,鐘錦亮的嘴角也浮現出了笑意,知道葛羽這是拿這小子開涮。
“師父,別走啊,還別說,我還真有一件事情找您。”看到葛羽要走,凌云頓時有些慌,走過去一把拉住了葛羽的胳膊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有事兒,說說吧。”葛羽轉頭看向了他道。
“師父,您可好久沒教我功夫了,我這次來是想讓您再傳授給我一點兒厲害的手段。”凌云道。
“你一個富家大少,身邊肯定不少高手,再說了,你小子也是雇傭兵出身,手段已經很強了,普通人十幾個都近不得身,你學那么多手段干啥?”葛羽納悶道。
凌云撓了撓頭,有些局促的說道“師父,我就想變的更強一些,您就再教我幾招吧,最好是能教我一些修行手段…”
“這個可不是隨便教的,若非第一宗門的弟子,本門秘法絕不外傳,再說了,這修行手段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夠練成的,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煩了?”葛羽總覺得這小子肯定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