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葛羽就蹲在墻角,屏蔽掉了身上所有的氣息,靜靜的聽著屋子里的動靜,越聽越是心驚,一開始葛羽還以為陳家老二僅僅是因為身上帶著的那塊佛牌的緣故,才會招惹這樣的禍端,現在一看,事情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簡單,是有人故意給陳家老二下了一個套,聯合了泰國的一個降頭師,謀財害命的節奏。
聽到這里,葛羽心里就窩了一團火,心驚不已,恨不得這就沖進去,將里面的那兩個雜碎給殺了。
想了想,葛羽還是沉住了氣,想要再聽聽他們說什么,看看還能不能獲得一些更加有用的信息。
過了片刻之后,但見剛才說話的那人又道:對了,通過這幾天觀察,陳家老三的那個女兒,好像還在上大學,長的是真漂亮,整個南江省的富家子弟都追這妹子,這妹子愣是沒有看上眼的,估計還是個雛兒,波文法師能不能給我想個辦法,將這個女人給我搞到手?
哈哈…那波文法師發出了一陣兒怪笑,沙啞難聽,緊接著說道:要想搞到一個女人十分簡單,只需要給她下一個情降就是了,保證對你百依百順,你讓她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十分聽話。
嘿嘿…那就有勞波文法師了,那個女人一定要給我留著,一想到能夠得到這樣一個女人,這輩子活得也就值了。那人又道。
頓了一下,那人緊接著又道:現在陳老二怎么處置,還讓他回家嗎?
肯定要讓他回去,現在他打傷了他的父親和大哥,身體正是虛弱的時候,這種在重病之下的人,最容易中降頭,到時候讓他給家里的人下降頭,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他家里的人都解決掉,到時候我再控制著他,將他家里錢全都弄到我們手里。那波文法師又道。
那就太好了,這陳家是真有錢,前幾天我忽悠著他賭錢,跟放高利貸的人一起,騙了這小子足有上千萬,去陳家要錢的時候,陳家那老爺子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把錢全都給我們了,我估摸著,這陳家的錢撈出來個幾十億都沒有問題。那人激動的說道。
不錯,你這次算是找了一個冤大頭,這次合作的很成功,在泰國很難找到這樣的有錢人。
屋子里的人還在聊,葛羽已經聽不下去了,這兩個家伙卑鄙無恥到了一定境界,謀財害命也就算了,竟然還打起了陳澤珊的主意來,如果這事兒不是被他遇到,陳家必然家破人亡,人財兩空的節奏。
想到這里,葛羽起身,透過窗戶朝著里面看去。
但見屋子里燒著一團篝火,那火燒的正旺,在那火堆上面,正烤著一個東西,正是那陳家老二不久之前挖出來的那個小孩的尸體。
一股肉香味兒從屋子里飄散了出來,不斷有黃色的油脂從那尸體之上滴落下來。
在那篝火旁邊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身穿黑布短衫,臉上全都是紋刺,他手里拿著一個刷子,還有一個小瓷瓶,不斷接著從那尸體上面滴落下來的尸油。
不用看,這位肯定是東南亞的降頭師,修為應該不低。
而那降頭師對面坐著的是一個三十七八歲的漢子,長的賊眉鼠眼,穿著一身花襯衫,看著那降頭師取尸油的樣子,臉上掛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恐懼。
至于陳家老二,則傻愣愣的站在了一側,目光呆滯,身上陰氣籠罩。
屋子里就三個人。
除了那個降頭師有些難纏之外,另外一個人看著好像是個普通人,并沒有什么修為,貌似陳家老二此時也沒有什么太強的戰斗力。
進去滅了他們,以絕后患。
葛羽這邊想著,轉頭看向了門口處的鐘錦亮,朝著他揮了揮手,示意他堵住后路。
鐘錦亮跟葛羽擺了擺手,帶著陳澤珊走到了房子后面。
他們所在的這個房子,已經拆了一部分,如果逃走的話,后面是一條出路。
葛羽能夠攔住那降頭師,就怕降頭師在一起的那個家伙逃走了。
就在這時候,屋子里突然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誰在外面,滾出來!
哎呀,這降頭師夠警惕的,竟然被他給發現了。
不過葛羽并不慌張,直接大咧咧的走到了門口,一把推開了屋門。
這屋門一打開,坐在篝火前面的兩個人頓時從地上跳了起來。
那個叫波文的降頭師從身上摸出了一把刀,一臉警惕的看著葛羽,另外一個人也嚇的不輕,沒想到這個鬼地方竟然還能遇到人。
你…你是什么人?那個花襯衫驚恐的說道。
好啊,你們兩個狼狽為奸,竟然坑害江城市富商陳家的錢,剛才我可是全都聽到了耳朵里。葛羽笑嘻嘻的說道。
你什么時候出現在這里的?那降頭師波文臉上全都是震驚之色,以他的修為,如果是個普通人在這里,早就被自己發覺了,而他竟然將他們說的話全都聽到了耳朵里,自己到現在才發現,足以說明此人很不簡單。
我來了好久了,你們用泰國佛牌先是控制住了陳家老二,騙著他去賭錢,然后訛人家的家產,而且還要殺人,這樣沒有本錢的買賣,是不是也要算上我一份?葛羽又道。
小伙子,這錢你也要有命拿才行。那降頭師陰森森的說道。
對啊,這錢你們要有命拿才行,倒要看看你們有沒有本事活著離開這里了。葛羽的臉色突然一肅,身上修行者的氣息頓時釋放了出來,雄渾無比。
還是個高手…那波文降頭師說著,突然冷笑了一聲,陡然間,身后的陳家老二毫無預兆的朝著葛羽撲了過來,葛羽早就有所防備,不等陳家老二撲到他的身上,葛羽回手就是一掌,拍在了陳家老二的胸口,將其打了飛出去。
就在這時候,那降頭師身形一晃,手中的長刀徑直朝著葛羽扎了過來,角度十分刁鉆,就是奔著要葛羽的命來的。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