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珊之所以跟葛羽說這些,是想讓葛羽掌握第一手資料,去那金山中學之前好有個準備。
然而,以葛羽現在的修為,只要不是遇到像是鳳姨這樣恐怖的存在,根本不用去考慮那么多。
遇到了鬼物,能收就收,不能收直接滅了便是,哪里還用想著對方什么來歷和名頭。
車子駛出了江城市,一路朝著西郊而去,三人一路說著,不知不覺間就過去了一個小時。
車子下了一個山坡,從一個過道往西走,開上了一條小道,這條小道可能是常年沒有人行走的緣故,已經變的殘破不堪,道路的兩側生出了不少雜草,差一點兒將路都給掩埋住了。
車子一路顛簸,往前走了幾百米的距離,就停在了一處殘破不堪的大門前面停了下來。
小羽哥,到了。陳澤珊回頭看了一眼葛羽。
葛羽剛才都有些昏昏欲睡了,聽到了陳澤珊的聲音,便睜開了眼睛,招呼了鐘錦亮一聲下車。
等兩人下車之后,陳澤珊也走了出來,手里拿著一把強光手段,一臉畏懼的看著眼前這所黑沉沉的金山中學。
女孩子本來對于鬼怪這種東西就有著天然的畏懼,而且現在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了,半夜三更的來到這個鬼地方,的確是有些嚇人。
這邊一下車,鐘錦亮便瞇著眼睛朝著這學校里面打量,果真是鬼氣森森,在打開天眼的情況的之下,能夠看到這校園之中飄散出來的陰森鬼氣,這種地方要是不鬧鬼,那才真是邪門了。
走吧,進去瞧瞧。葛羽招呼了一聲鐘錦亮道。
鐘錦亮應了一聲,緊跟著葛羽的身后,就朝著那學校里面走去,可是剛走了沒兩步,陳澤珊就跟了上來,那強光手電到處亂晃,手都是抖的。
你先回去吧,三個小時之后,派人到這個學校門口接我們就成。葛羽看向了陳澤珊道。
啊…要我走嗎?陳澤珊有些不太情愿的說道。
里面遇到的臟東西挺嚇人的,我怕你扛不住,你也幫不上什么忙,到時候我們也不一定能夠抽身出來照顧你。葛羽解釋道。
剛跟葛羽認識沒多久那會兒,陳澤珊曾經跟著葛羽處理過自家工地上鬧鬼的事情,現在一想起那些鬼物,便渾身發麻,猶豫了一下,陳澤珊輕輕咬了一下紅艷艷的嘴唇,說道:那好吧,羽哥你要小心點,這個你拿著用吧。
說著,陳澤珊便將那強光手電遞給了葛羽。
葛羽并沒有去接,笑著說道:我用不著,你拿回去吧。
這玩意兒對于葛羽來說還真是一點兒都用不上,他那雙眼睛夜能視物,拿著反倒是個累贅。
陳澤珊只好收了回去,再三叮囑葛羽一定要小心,然后返回了車子,駛離了這里。
一直目送著陳澤珊的車子離開了小道之后,葛羽才收回了目光,跟鐘錦亮一起朝著這個殘破不堪的校園里面走去。
這個地方荒廢了好幾年,頭頂上有一個大牌子,上面掛著一個鎏金大字金山中學!
其中一個字已經掉落了一半,歪歪斜斜的掛在了一邊。
兩人進入了校園之中,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小操場,操場的對面是一處三層的教學樓。
反正閑著也沒事兒,兩人就閑著四處逛逛,他們徑直朝著那處教學樓的方向走了過去。
教學樓的兩扇玻璃大門半開著,上面的玻璃都碎掉了,玻璃散落了一地。
腳踩在上面,發出了一陣兒咯吱咯吱的聲響,聽起來異常清晰。
一進入這教學樓里面,頓時一股陰冷的風迎面吹來,空氣比外面起碼下降了六七度。
在此之前,二人就收斂了自己身上修行者的氣息,怕是那些鬼物畏懼他們身上的氣息,不敢現身。
踩著一地碎玻璃渣子,二人繼續朝著大廳里面走去,這教學樓里面由于常年沒人的緣故,散發出一股難聞的霉味兒。
剛剛往前走了沒幾步,突然間,不知道從哪里傳來了一陣兒笑聲,是個女人發出的聲音,陰仄仄的,一閃即逝。
兩人什么場面沒有見過,就當是沒有聽見,繼續往里面走去。
一樓大廳的兩側是兩排教學樓,為了快速解決戰斗,葛羽便跟鐘錦亮道:咱們一人一邊,快速解決戰斗。
鐘錦亮點了點頭,兩人分別便朝著左右兩邊而去。
長長的走廊陰森可怖,兩人剛一分開,走了沒幾步,頭頂上燈就忽明忽暗的亮了起來,發出了滋滋啦啦的聲響,將兩個人的影子照的閃爍不定。
葛羽朝著左邊的走廊走去,借著忽明忽暗的燈光,突然在走廊的最前面,出現了一個人影。
看模樣應該是個女孩兒,身上還穿著校服,上面血跡斑斑,一頭漆黑的長發遮住了臉面。
而那個女孩兒的身影,隨著閃爍不定的燈光,身影也是飄忽不定。
葛羽并沒有任何的慌亂,緩步朝著那個身影走了過去。
就在這時候,那個女鬼突然抬起了頭來,伸出了雙手,撩開了自己的遮擋住臉面的黑發,頓時露出了一張慘不忍睹的臉來,她的一只眼睛插著一把水果刀,不斷有鮮血從她的那只眼睛里滴落下來。
葛羽朝著那女鬼看了一眼,發現這女鬼的道行并不高,只是普通的怨靈而已。
不光沒有絲毫的害怕,葛羽反而加快了腳步,朝著那女鬼繼續走去。
這會兒,那女鬼也有些發懵,尼瑪,對面這哥們兒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一點兒都不害怕?
在離著那女鬼還有七八步的時候,葛羽停下了腳步,跟那女鬼笑著說道:小妹妹,鬧夠了沒有?
那女鬼用一只惡毒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葛羽,然后伸出了一只帶血的手來,陰仄仄的說道:來到這里…都得死…
好啊,咱們看看誰先死!
說著,葛羽便從身上摸出了一張辟邪符出來,凌空一拋,頓時化作了一個火球,朝著那女鬼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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