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回去也沒有事情重要的事情做,就陪你們走一趟吧,就當是吃飽飯,出去消化一下。”葛羽微微笑道。
這還有什么好說的,既然葛羽愿意陪著去,雷家的人求之不得。
當下,一行數人,又換了一輛七座商務車,直接奔向了北城馬橋鎮。
江城市離著北城馬橋鎮還有些遠的,雷千嬌坐在葛羽的一側,顯得有些焦急,畢竟是自己的親哥哥,萬一出點兒什么事情,自己哪里能接受得了。
而葛羽這邊,之前為了對付那只黃鼠狼精,幾乎是一天一宿沒合眼,然后又吞了那黃鼠狼內丹的緣故,吃飽了飯突然就有些犯困,坐在雷千嬌的旁邊就呼呼大睡了起來。
看到葛羽睡著的樣子,雷千嬌也有些心疼,別人不知道,只有雷千嬌一個人知道這個男人到底經歷了什么,那天的情況那般兇險,葛羽為了找到那黃鼠狼精,冒著丟掉性命的危險,喝掉了那一杯圣水,直接就變的癡傻了,而后一整晚上都在跟那黃鼠狼精拼殺,還吞掉了黃鼠狼精的內丹,差點兒因為消化不了被折騰死。
本來好意請葛羽回自己家吃一頓飯,緊接著自己的哥哥就出事兒了。
這兩件事情連在了一起,都沒有讓葛羽有喘息的時候,他太累了,的確是需要好好歇一歇。
當下,雷千嬌將睡在一旁的葛羽的腦袋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葛羽睡的很是香甜,鼾都打了起來,一夜激戰過后的葛羽,在絕對安全的情況下,是沒有任何防備的,尤其是身邊坐著雷千嬌,這個渾身都散發著淡淡清香的女子,更是讓葛羽無比放松,睡的更加香甜了起來。
前面有司機開車,帶著他們開了三個多小時測,才到了那個叫做馬橋鎮的地方,等到了這里的時候,都差不多是凌晨一點多了。
但是等到了馬橋鎮之后,一群人又犯起了難,雷鳴只知道自己的兒子被那個老板帶到了馬橋鎮,但是具體在馬橋鎮的什么位置卻不知道。
當下,一群人在鎮子上停下了車,葛羽依舊是在呼呼大睡。
雷經武看了一眼雷鳴道“你真的一點兒想不起來那個老板的廠子在什么地方?”
雷鳴一臉委屈的說道“爸,我是真不知道啊,風云是我的兒子,我比您還著急,要是知道的話我能不說嗎?”
雷經武神色一凜,轉頭四顧看去,突然間發現在鎮子的大道上有個賣夜宵的老頭兒,不知道是賣的混沌還是面條,頓時靈機一動,說道“那個老板姓什么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姓馬。”雷鳴趕緊回道。
“那邊有個賣夜宵的老人家,你趕緊過去打聽打聽這個馬老板。”雷經武道。
雷鳴應了一聲,連忙下車,便到了那個賣夜宵的老頭兒身邊。
這個點兒,也沒有什么人,那老人家的生意看上去十分慘淡。
那老頭兒一看來了客人,頓時笑臉相迎,客氣的說道“想吃點兒什么,混沌還是面條,大碗還是小碗的?”
雷經武心里著急兒子的安危,根本沒時間寒暄,直接從身上摸出了二百塊錢,遞給了那老頭兒道“大哥,我不吃東西,就找您打聽個事兒,這錢您先收下。”
那老頭兒嚇了一跳,這還是頭一次看到有人一上來就給自己錢的,頓時警惕了起來,說道“這可使不得,你不吃飯,我怎么能收您的錢。”
這老頭兒還挺實在,雷鳴也是著急,忙道“我給您打聽的地方,在這個馬橋鎮有個馬老板,開了一個廠子,您知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馬老板…廠子,干什么的廠子?我們馬橋鎮姓馬的人太多了,馬老板自然也不少,您不說明白,我也沒辦跟您說啊。”那老頭兒道。
雷鳴深吸了一口氣,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聽說那個馬老板的開的廠子不太平,好像是有什么臟東西,我們是馬老板請來的先生,是幫他廠子看事兒的。”
聽聞此言,那老頭兒點了點頭,眼眸之中閃過了一抹驚恐,說道“你是說那個叫馬良平的馬老板吧?”
雷鳴也不知道那個馬老板具體叫什么,連忙問道“這個馬良平老板的廠子不太平嗎?”
“是啊,我大侄子前幾天還去他的廠子里上了幾天班,那個廠子從一開始籌建就不太平,聽說還死了兩個工人,事情鬧的挺大的,廠子建成之后,陸陸續續招了一些工人,還沒有開始干活,就有很多邪兒發生,有人在天黑之后,看到一群人在廠子里來回走動,還有人說擰開水龍頭,那水龍頭出來的都是血…有在廠子值夜班的人說晚上經常能夠聽到一些奇怪的動靜,好像是慘叫聲,還有砍殺聲…更嚇人的是,在那邊睡覺的門衛,第二天醒來之后,身上都是血…”
“廠子里的那些人都說,肯定是建工廠的時候,死的了那兩個工人冤魂不散,故意在廠子里搞事情,大家伙知道了之后,廠子里的工人就全部不干了,覺得害怕,更覺得晦氣,我大侄子在那里上了兩天班,連工資都沒要,直接就不干了…”那老頭兒可能是生意太冷淡了,總算是找到一個人說話。
不管這事兒說的有么有這么邪乎,雷鳴覺得應該是問對人了。
“大哥,這個馬老板的廠子具體位置在哪,能不能告訴我們,我們走到這里迷路了,手機也沒電了,聯系不上他那邊,挺著急的。”雷鳴又道。
“嗯,離著這里可不近,開車起碼要走半小時,那個廠子之前是一處大院,也不知道是干嘛的,荒廢了幾十年,那塊地被馬良平給承包了下來,建造了廠房,之前的老房子都給扒了…越是年頭久遠的東西,就越是古怪,現在的年輕人不信邪,非要動,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肯定是沖撞了什么…”那老頭兒滔滔不絕的說道。
“到底在哪啊?”雷鳴有些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