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你大可放心,漩渦鳴人并不知曉事情的始末。”面對雛田的詰難,日向日足很是自信的保證著道,“此次事件,雖有讓鳴人在你面前露臉之意,但是最主要的,還是考驗鳴人的心性,看他在面對同伴的危機之時,會采取何種樣的應對方法。”
雛田不自禁的斜睇了一眼自己的父親——還說什么都不知道,現在,這不是知道的蠻清楚的嗎?
雛田的目光,自是被日向日足給看在了眼里,對于此,他唯有苦笑著補救著道:“這些都是我后來才從三代那里知曉的,你可不要瞎想啊!”
雛田在心底里情不自禁的“呵呵”一笑,不過,在其面色上嘛…她努力的做出了一副不動聲色的表情出來,以示自己并沒有如日向日足所說的那般胡思亂想。
只不過,雛田終究是太年輕了一些,此時的她,并不足以在日向日足這只老狐貍面前做到絲毫的不露破綻。
凝望著女兒那副故意裝出來的信任面容,日向日足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別人家的女兒都是自己父親的小棉襖,可是到了自己這里倒好,“小棉襖”直接成了需要“斗智斗勇”的戒備敵手了!
日向日足想要出言緩和一下緊張的父女關系,可惜,還不待他開口,他的女兒日向雛田便已然自顧自的分析了起來:“所以,說到底,鳴人也只是被三代給‘送’到我面前的考察對象嘍?既然三代也要借此之機考察一下鳴人的心性,那便說明,對于三代而言,甚至是對于木葉來說,鳴人都是極為重要的存在了嘍?所以,也就是說,除了鳴人表面所顯露出來的普通身份之外,他還有其他隱藏的秘密,至少,他的真正身份,絕不會只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那么簡單!”
望著女兒那完全確定了的眼神,日向日足有些頭疼的輕嘆了口氣——有的時候,女兒太聰明了就這點不好,什么事情都瞞不過去。
沉默良久,日向日足終于再一次的吐露了些秘密出來:“鳴人是四代火影的兒子!”
“原來如此!”雛田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神情,“這樣,很多事情就都說得通了。”
就在日向日足稍稍的露出了一副輕松的神色、以為可以就此搪塞過去的時候,雛田的“催命”之言再次響起:“但是,既然鳴人身為四代火影的兒子,那么,他現如今在村子內所受到的待遇就與他的真正身份嚴重不符了,即便是因為一些莫名的原因需要掩飾住鳴人的四代火影之子的身份,也沒有必要讓他在村子里遭受到那些待遇吧?”
木葉說大也大,說不大也就那么點地方,因此,在雛田去忍者學校上課之前,她倒是曾在路上遇到過鳴人幾次,當時,那些路人給予雛田的感覺,好似要將鳴人給生吞活剝了一樣,仿佛,鳴人的存在便是十惡不赦之事一般。
當時,雛田還很奇怪的詢問起了身邊的護衛,問他為何那些人要如此的為難這樣一個孩子,當時,那位護衛給予自己的回答,雛田直至今日依舊銘記在心。
“大小姐,莫要管他——以后無論發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與之牽扯上哪怕一絲的關系!”那位雛田的護衛,以一臉滿是厭惡和鄙夷的神情瞅了一眼鳴人默默遠去的背影,如是言道。
雛田在腦海內回想了一下當日的場景之后,然后便很是肯定的對著她的父親日向日足說出了如斯斷言:“所以,在這其中,一定還隱藏著其它的什么事情!”
望著雛田那副完全認定了的模樣,日向日足心頭發苦——要不要這么聰明啊?你不是還是個小孩子嗎?
思忖良久之后,日向日足終是將鳴人體內的“九尾”之事說予了她聽。
“原來如此!”在明白了九尾究竟是何物之后,雛田不禁喃喃自語著道,“怪不得,三代要考察鳴人的心性,身具如斯威能的‘大殺器’,若是其擁有者心性不純,非木葉之福!”
望著低眉沉思的大女兒,日向日足輕聲的打斷了雛田的沉思:“好了,該知道的你也都知道了,這場婚事…你自己做主!”
說完此語之后,日向日足沉默了一會兒,而后,鄭重的向著雛田保證著道:“如果你對此事不滿,放心,日向一族全族上下都會支持你的決定的。”
面對日向日足的保證,雛田心中的憤懣之情總算是得到了平息。
凝望著父親嚴肅而又認真的面容,雛田不自禁的在心中哀嘆了一聲,而后有些苦澀的笑著道:“你既然都已經這樣說了,我又豈能再一意孤行下去?放心吧,這里面的分寸…我會拿捏好的!”
望著日向雛田的這副面容,日向日足總覺得有些對不起自己的女兒,不由自主的,他便想要說出“這場‘相親’我們決不答應”的話語出來了。
只不過,他終究是沒有將此話給說出口——明明好幾次都即將脫口而出了,但是最終的最終,他依舊是忍耐了下來。
日向日足明白,自己先前的這番“小花招”,雛田應當是看出來了——他以感情為“鎖鏈”,牢牢的綁縛住了雛田,使得她不得不做出與鳴人“先處著看”的抉擇出來了。
一想到這里,日向日足的心中便更不是滋味了——雛田是重感情的,她不會也不愿意看到因為自己之事而惡了三代火影,如果她真的那樣做了的話,日向一族的未來,就肯定會十分的難捱了,君不見…那么強大的宇智波一族,不也在三代的手底下被“清理”掉了嗎?
但是,因為家族之事,卻要犧牲自己大女兒一輩子的幸福…盡管在處理家族之事上,日向日足算的上是一位心智堅定、冷酷決絕的強勢家主,但是,畢竟雛田是他的女兒啊,他又豈能真的毫無負擔的讓她嫁與一位她所不愛之人?
更為重要的是,雛田可是家族之內唯一能夠看懂“石刻”上內容的存在,日向一族又豈有將之如斯簡單的便“送”出去的道理?
“所幸…女兒尚幼,可供操作的時間還是很充裕的,慢慢的計劃一下,并不是完全沒有機會擺脫掉這樁婚事的!”日向日足不禁在心底里思量了起來。
只不過,這番心思,日向日足卻是不會與雛田說的,萬一到時候事不能成,先行給予了雛田以希望,到最后卻又告知其不行,那她又該遭受到怎樣的打擊啊?
與其到時候發生什么不可預測的事故,還不如從一開始就不要告訴她的為好,若是到時候她真的必需只能夠嫁給鳴人的話,有了那么長時間的緩沖,想必到時候接受起來就不會那么的難受了…
為了自己的女兒,日向日足可謂是操盡了心思。
“如果…此時能有什么外力介入其中的話,想必可操控的空間就更加的大了幾分!”日向日足想到此處,忽而心頭一動,忍不住從頭腦內冒出了一個別樣的心思出來。
日向日足緩緩抬頭,凝眉望了一眼似是有些失落的雛田,忍不住就將自己剛才的思量給說了出來。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能夠在那三位面前‘刷’滿好感度的話,到時候,你自己的終身大事,那還不是你自己說了算?又有何人有資格對你進行評說呢?”說到此處,日向日足還略帶自嘲意味的輕笑了一聲,“到時候,即便是作為你父親的我,也沒有那個資格去過多的置喙什么了!”
“你說的這些,你以為我沒有想過嗎?”雛田有些氣咻咻的怒瞪了她的父親一眼,十分泄氣的苦笑著道,“只是…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那位名為‘輝夜’的白眼女子對我甚為防備與警惕,甚至…還有些討厭我——去找他們,不過是自取其辱的舉措罷了!”
“他們一共有三人,爭取不了那位白眼女子,難道還不能爭取另外幾位嗎?反正你正好也借著此次之事與他們三位混了個臉熟,想必以后你就算找上門去,他們也不好直接轟你出去吧?如果你還擔心的話,也可以跟著山中一族的那位小姑娘一起去他們的店鋪!”日向日足很是精神抖擻的獻計獻策著道。
“再說了,人心都是肉長的,只要持之以恒,我就不信融化不了那位白眼女子的心腸——反正你現在年紀還小,即便真要與那位叫鳴人的小男孩談婚論嫁那也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了,既然如此,你倒不如趁著年幼的這段時間,好好地‘攻略’一下那三人,即便不成功,你也沒有什么損失,可若是成功了的話…無論什么事情,那還不是別人上嘴唇碰下嘴唇的事情?”日向日足繼續極力的鼓動著雛田道。
面對日向日足這番充滿誘惑性的話語,雛田不禁蹙眉沉吟了起來。
眼見得自己的女兒似乎是動了心了,日向日足不禁在心里露出了一抹極為滿意的笑靨,想到妙處,更是樂得差點兒在臉上露出了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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