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大樓內,聽完山中早蕙匯報的猿飛日斬有些訝異的詢問著道:“這么說來,先前在天空之中出現的巨型‘寫輪眼’,竟是那位‘白眼’女子所為了?”
“沒錯!”山中早蕙給予了猿飛日斬一個肯定的回答。
“這樣啊!”聽到山中早蕙的回答之后,盡管猿飛日斬依舊有些驚嘆于輝夜的神秘和強大,但是,卻也因此莫名的松了口氣下來。
畢竟,宇智波一族的覆滅,雖說是鼬動的手,但是,最直接的發號施令者,卻是他猿飛日斬本人,若是在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來一個實力強大的宇智波族人,天知道他會不會因為當年的事情從而做出什么過激的蠢事出來。
現在,既然已經確定了施術者是輝夜,那么,問題便重又回到了原點——只需在一定程度上適當的“看顧”著蕭凡等人也就可以了,至于其它的心思…還是息了吧!
山中早蕙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全都匯報給了猿飛日斬之后,便被其給揮退了下去,不久之后,一些先前還火急火燎的趕赴至火影大樓的木葉高層,卻是很快的又從火影大樓內退了出來。
木葉的忍者學校中,已然將所有可以捉回的學生給全都“回收”完畢的伊魯卡,正自在眾人之前大聲的訓斥著秋道丁次。
“你這家伙…在我離去之前你是怎么答應我的?啊?我這才出去多久,你就給我全都忘記了嗎?不僅如此,你還變本加厲的做了勞什子的‘帶頭大哥’,將余下的所有同學給全都勸說了出去,你究竟知不知道,你那樣做,是很危險的行為啊!”伊魯卡望著露出一臉委屈之意的秋道丁次,心頭的怒火卻是越來越旺,根本停不下來。
“話說…沒想到丁次還有這么一手啊?以前真是有些小看他了!”救回了雛田之后的井野,總算是恢復了往日的活躍,在聽得丁次做出的那些“事跡”之后,當即便有些驚訝的輕喃了出聲。
只不過,此時此刻,眾人都在緘默不語,深怕觸了伊魯卡老師的霉頭,畢竟目前的狀況已經很明顯了,誰在這個時候敢于“跳”出來挑釁伊魯卡的“威嚴”,絕對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的,因此,在此時稍顯靜謐的教室之內,井野的輕語,不亞于平地驚雷,瞬間便將所有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去。
自然,伊魯卡也不例外!
望著眾人的目光,井野剎那間就反應了過來,當下,簡直悔恨的想要狠命的扇自己幾巴掌。
眾人所料不錯,在井野開口了之后,伊魯卡的超大嗓門果然于瞬時間便沖著井野咆哮了過去:“你這個罪魁禍首還好意思說別人?你也給我到前面來站著!”
丁次很是感激的梭巡了井野一眼——真是好人啊,直接就幫自己將所有的“火力”都給吸引了過去了。
不過,丁次雖然十分的感嘆于井野的“犧牲”精神,但是面對此時已經快要“狂化”了的伊魯卡老師,他還是沒有那個勇氣去反抗伊魯卡老師的“統治”,因此,在心中默默的說了句“自求多福”的秋道丁次,當即便眼觀鼻、鼻觀心般的做起了“木偶”來了。
望著“吧啦吧啦”胡吼一通的伊魯卡老師,佐助有些無趣的撇了撇嘴,當下,重又將目光似有似無般的放到了身后的某個空位置上…
雖然,佐助有心詢問,但是,考慮到自己與對方貌似還有些“不對盤”的現狀,他終是將問話憋了回去,只不過,在其目光深處,還是會有隱憂閃爍其間。
還有閑情逸致去擔憂別人的佐助,很快的他便有些悲劇的發現,伊魯卡的狂噴模式竟然對著他噴涌了過去。
“佐助,你給我好好地解釋一下,你為何也被牽扯進了這件事情當中?”伊魯卡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模樣,“原本,我以為你是最省心的,事實證明…你也與其他人一樣!”
伊魯卡望著面前這位優秀的學生,很是痛心的怒斥著道:“以前,你一直都是冷冷的模樣,我還擔心你會與其他同學不能夠好好相處,可是現在倒好,你今天的這副作態,倒是無需我再擔心那些事情了,但是…即便你想要轉變,你也得給我慢慢的轉變過來吧?你現在的這番轉變…也太激進些了吧?”
佐助微瞥了一眼正自“裝死”的秋道丁次,而后便很是沒有心理負擔的將之給出賣了。
在佐助想來,秋道丁次既然已然被很多人給拉出去“頂過缸”了,正所謂“虱子多了不愁”,想必秋道丁次也不會在乎多幫一個人“背鍋”的。
望著佐助毫不遲疑便指來的手指,秋道丁次很是驚愕的張了張嘴——他是真沒想到,一直以來都以“冷面”示人的佐助,竟然也是這么一個腹黑的家伙!
面對佐助的“無良甩鍋”,秋道丁次再一次的遭受到了伊魯卡的“耳膜轟炸”,頓時,丁次的整個面色都已然隱隱的發苦了起來——寶寶心里苦,但寶寶不哭!
“唉——真是麻煩啊!”望著秋道丁次的悲壯之臉色,奈良鹿丸有些無奈的輕嘆了口氣,這個時候,也只有自己能夠幫到他了。
“老師!”鹿丸舉手,打斷了伊魯卡的訓斥之音。
望著鹿丸的那只小手,秋道丁次拼命的吸了吸鼻子——真是好兄弟啊!
“什么事?”面對奈良鹿丸,伊魯卡的面色總算是好了那么幾分,雖然說,在平日里,奈良鹿丸的表現都顯得那么的懶散,并且有的時候也會被鳴人裹挾著調皮搗蛋什么的,但是,這些都架不住人家智商高啊!
伊魯卡沒有想到的,奈良鹿丸想到了;伊魯卡布置的任務,奈良鹿丸很是輕松、出色的完成了;伊魯卡需要有人協助管理班級的時候,奈良鹿丸是很好的求助對象…
總之,像奈良鹿丸這樣的模范學生,對其十分滿意的伊魯卡便也就對其和顏悅色了幾分。
“老師,您雖然已經將我們班級的絕大部分人都給重新的抓了回來,但是,作為整件事情的當事人雛田,卻還是沒有出現在班級里,并且,鳴人也還沒有回來——在這種時候,不先將他們兩人的事情給解決掉,卻反而在這里教育他們幾個,真的沒問題嗎?”奈良鹿丸的話語直指本質。
聽得奈良鹿丸的話語之后,佐助情不自禁的將目光放到了伊魯卡的身上,靜靜的等待著他的回答,眼眸深處,似有期盼。
“雛田已經找到了,并且她也已然被日向一族的人給接回到了他們的族地之內了,至于鳴人嘛…貌似在此次救助雛田的過程中受了些傷,現如今也已經被人給送到了醫院治療。”伊魯卡回答了奈良鹿丸的問題之后,重又將不善的目光放回到了秋道丁次的身上。
望著伊魯卡瞥回來的目光,秋道丁次情不自禁的縮了縮脖子,不過,經過奈良鹿丸的這一打岔之后,伊魯卡也已經失去了繼續教訓秋道丁次的興致,揮了揮手,便讓秋道丁次與山中井野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至于此時的日向族地之內,面對雛田咄咄逼問的架勢,日向日足有些苦惱的將整件事情都給和盤托出了。
“所以說…三代火影覺得我很適合當那位鳴人的妻子,因此…就設計出了今日的這一場鬧劇?所以說…我這是已經被預定了?”雛田很是不可置信的沖著她的父親叫嚷著道,“我還小——你們不能這么喪心病狂吧?”
“我自是不愿意讓你這么早早的就定下終身大事的,畢竟那個鳴人…還不知曉他的心性究竟如何,將你就這樣早早的定好夫家,不僅你不愿意,我們整個日向一族都不會答應的!”日向日足有些無奈的輕嘆了口氣,“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是招婿入門而不是出嫁為婦,只不過…這畢竟是三代火影的安排,我們日向一族也不好輕易的駁了他的面子不是?”
面對日向日足的如斯說辭,雛田勉力的強壓下了心中的紛亂雜緒,不過,畢竟其年紀尚小,面色上的不甘與悲憤之意,還是清楚的流露了出來。
自覺對不起自己女兒的日向日足,當即便再一次的將三代火影給“出賣”了:
“那個…三代火影的安排,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否則,我絕不會讓他的‘陰謀’得逞的——都多大的人了,還算計你們這些小孩子,真是不知羞!”
面對日向日足的辯解,雛田的面色總算是好了一些,只不過,對于自己父親這番說辭的“可信度”,雛田卻是已然在心底里打了個問號了。
“我想知道,三代火影今日的這番布局,鳴人究竟知不知道事情的始末?依照我的感官,他今日是真的存了死志來救我的,如果他事先就已經知道了此事,那么,此人就太可怕了——像這種人,我覺得我還是不要輕易接觸才好,到時候,搭上我倒是小事,可別被其給禍害了我們日向一族,我想,父親也不想祖宗基業斷送于你未來的女婿之手吧?”雛田的面色上充滿了濃濃的諷刺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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