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流螢:“誒…巧了,我以前玩大號的時候也有一個職業選手給我提供過很多寶貴意見,我有今天的水平和他的幫助也是分不開的。”
張光月:“哦?你們說說看,是哪兩位職業選手?”
謝流螢:“月哥,您應該不認識他,他是打城市賽的,名氣不是很大。”
張光月:“說說看嘛。”
謝流螢:“如風戰隊的暖陽。”
我:“你說誰???”
回校的路上,我們還是都在感慨,緣真是妙不可言。
我:“搞了半天你也認識老徐。”
謝流螢:“大號賣了之后就和他斷了聯系,我還一直想找個機會感謝他一下,這下可太好了。”
我:“老徐估計一直認為你是個小男孩吧,不知道看到你這樣會作何感想。”
謝流螢:“月神也是的,居然真就把招隊友這么重要的任務交給我們倆了,能行嗎?”
我:“盡力吧。”
回到宿舍,此時正值國慶假期,舍友還沒回來,房間里只有我一個人。我將行禮收拾妥當,就給劉傳浩發去信息:“有個重要的事情想找你當面談一下,你什么時候有空?”
我知道他現在找了份外送的工作,我給他打電話多少都有些不方便,無論他現在是在騎電瓶車,還是在給客戶打電話確認訂單。
他倒是很快回了信息:“等我送完剩下的這幾單就聯系你。”
暑假里認識的幾個人中,劉傳浩就在本市,而且他本就有打職業的意愿,雖說同是從發展聯盟打起,但我們這個還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戰隊,不僅有合同上的保障,薪酬方面也比十一門徒戰隊提供的優厚太多。
他離家出走,本就和家里斷了聯絡,沒人能夠干涉他的決定。送外賣雖然收入不菲,但確實太過辛苦,也白費了他一身技術。所以我判斷,在幾個人中,他是最可能入伙的。
誰知我刷了將近兩個小時的賽事信息,卻也沒等到他的回電,這就讓我不覺有些擔心了。按說任何外送平臺都是有送餐時限的。如果他把手頭上的訂單送完就給我回電,無論如何也不會花兩個小時。
而且劉傳浩這個人接觸這么多天下來我很了解,很實誠的一個人,再加上之前我對他的幫助,絕對不會忙完之后不回我電話。
我只得撥打他的電話,誰知他的手機卻關機了。
客服小姐姐第一次恐怕是第一次遇到這種訴求,顯得很驚訝。
客服:“您是要找配送員?”
我:“是的,他是我朋友,現在手機打不通,他說送完最后幾單就給我回電話,但現在一直沒有消息,我有點擔心。”
客服:“會不會是手機一時沒電了。”
我:“應該不會,你們平臺自己應該也要求配送員工作時間必須保證電量充足吧。”
客服:“那先生,要不您再等等看,我覺得就是一時聯絡不上而已。”
看來說好的沒用了,得來點強硬點的說辭才行:“您也知道最近網絡服務平臺各種安全事故頻出吧,網約車就已經出了好幾起事故了,外送平臺出的交通事故也不少。他好歹也算是你們公司的員工,員工的人身安全若是受到威脅,對貴平臺的聲譽也會造成一定影響吧。”
這個客服小姐姐似乎意識到我并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人,只得配合道:“那請問您需要什么幫助呢?”
我:“我也不打探你們客戶的隱私,只想知道他配送的最后一單的地址就行。他的手機號是XXXX,你們應該能查到的吧。”
客服:“好的,您稍等。”
客服:“地址是C市XX區XX路XX網咖。”
我:“網咖?”
客服:“是的。”
我:“能麻煩告知一下訂單完成時間嗎?”
客服:“大概一個小時前。”
我:“謝謝。”
我掛了電話,這么說起來,距離劉傳浩送完最后一單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他是完全有時間給手機充電的。
沒辦法,實在放心不下,事到如今,我只好大晚上跑去那個網吧找找看了。我穿戴停當,關了燈,從宿舍下去,卻收到了謝流螢的微信:“你這么早就睡了?”
估計是她從宿舍看到我把燈關了,這才有此一問。
我:“我給劉傳浩發了訊息,他半天沒回,我有點擔心,想出去看看。”
謝流螢:“我也去。”
我:“今天跑了一天,你早點休息吧。而且大晚上的,你一個女孩子跑那么遠,不也不安全嗎?”
謝流螢:“這不是有你嗎?”
我拗不過她,只好在樓下稍作等待,而后結伴去往那個網吧。
這個場景很好理解,有人趁著假期去上網,打游戲打餓了就叫一份外賣。劉傳浩把吃的送過去,這事應該就結束了。而且退一萬步說,就算連他手中的充電寶也沒電了,網吧里一般而言都有租借的充電寶,不至于就這樣關機吧。
我們來到那家網吧門口,卻老遠看到一樓大廳里圍了好些人。我們感到有些訝異,不知大晚上的,這群人在看些什么。
走得近了,才聽到人群中不是傳來這樣的聲音:
“臥槽,這都行。”
“牛逼。”
“人不可貌相啊…”
“以前說外賣小哥臥虎藏龍我還不信。”
我皺了皺眉頭,分開人群。而我之所以能很輕易地做到這一點,并不是因為我力大威武,而是被我碰到并且說“不好意思,借過一下。”的人都會本能地回頭看一眼,然后他們就看到了謝流螢,再然后他們就很自然地退到一旁。
我們穿越圍觀人群,這才看到這些人都是圍著看一個人打游戲,而當中那人,穿著外賣員的制服,玩著《書名》,目前正專注地與人對戰。而周圍的這群人,顯然都是被此人的技術吸引,前來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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