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宗師談不上,只是運氣好而已…”
看著下面目光灼灼的眾人,王鎮搓著自己的光頭,尷尬地笑著說道:“那么你們來這里需要我做些什么?”
“我們經過通宵的研究,然后總結了一些疑點,還望宗師大人指點迷津。”
一位鐵匠急忙站起(身shēn)來,為王鎮安排上坐之后,又為其端上了(熱rè)茶。
“哦?什么問題?”
“就是這熔鑄法,不知道宗師您是如何將這材料給融化的?在融化之后又是如何凝結而成的?”
鐵匠拋出了問題,然后靜靜地等待著王鎮的回答。
“這個啊,很簡單。”
王鎮也懶得解說,直接雙手((操cāo)cāo)控起了火元素,在手掌之中凝聚成了一團火苗。
在火苗出現的一瞬間,原本就已經非常悶(熱rè)的鐵匠鋪內瞬間又提高了好幾個溫度。
“這是,魔法?宗師您還是一位魔法師?”
鐵匠呆住了,看著王鎮手中的這團火焰,紛紛表示驚訝。
“額,我并不是魔法師,這只是最常見的武技而已,因為一些因素我使用火元素的強度要比別人要高一些,而且其反噬對我來說甚微…也正因如此,我才能夠使用火元素對材料進行冶煉。”
王鎮一邊說著,一邊將掌心中的火元素溫度不斷地進行著變化,火焰的顏色也在溫度變化間不斷地變化著,并且在前輩的暗中幫助之下,火苗逐漸地變化成了一個火爐的模樣。
“這就是我所使用的熔鑄法,火元素進行煅燒融化,成型的時候只需要用火焰凝結成自己所需要的形狀就可以了,然后慢慢地降低火焰的溫度,最后進行淬火。”
王鎮也不避諱將手法完全的展露出來,也并不害怕自己的技術被竊取,畢竟這一鍛造的方式不僅需要火元素的強度,更需要對火元素的絕佳((操cāo)cāo)控,更何況王鎮當時在制作千幻的時候,大部分的((操cāo)cāo)作還是在前輩的幫助之下才完成的。
“用火元素進行鍛造,這種事(情qíng)居然真的有人可以做到啊!”
這些鐵匠在之前也想過用火元素對材料進行冶煉,但最終還是失敗了,先不說自(身shēn)的火元素能不能支撐自己對材料進行冶煉,就那之后的火元素反噬也夠自己受的啊。
總不能在也冶煉的同時再按安排幾個光元素的圣騎士給自己進行治療吧,這待遇可沒幾個人能享受的起啊。
思考之間,眾人看向王鎮的目光更是帶著許多的欽佩。
交流之間,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又到了晚上。
繼續原路返回,只不過這次那位士兵并沒有在在原地進行等待。
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個大懶覺,第二天王鎮醒來的時候,自己的房門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穿好衣服打開房門,映入眼簾的,則是莫爾將軍,此刻在他的臉上,展露些許的疲憊,而且臉上也帶著一絲的(陰陰)沉。
“跟我來吧,皇都內派了兩位魔法師,一名是光元素的,一名則是火元素的。”
“兩名魔法師嗎?這總都之內還真是(挺tǐng)夠意思啊。”
一聽到出現兩名魔法師,王鎮感覺這總都之內對自己還(挺tǐng)重視啊。
“呵呵,要真是這樣就太好了。”
看著一臉輕松的王鎮,莫爾倒是無奈地嘆了口氣,臉上的表(情qíng)更加的(陰陰)沉。
“這兩位魔法師的到來并不是專門為勞里治傷的…”
“這是什么意思?”
王鎮吶吶無言,莫爾不是已經過去賣面子請求他們過來的嗎?既然已經來了,那么順道治療一下也不是舉手之勞嗎?
“我也是這么想的,然而,對方根本不愿意動手進行治療,雖然光元素魔法師的品行非常端正,但治療不治療別人,也挨不著品行,所以…”
莫爾的拳頭微微捏了捏,臉上的表(情qíng)更加的(陰陰)沉,很明顯,他在這兩位魔法師面前也受盡了窩囊氣。
“那該怎么辦啊,這等了好幾天了,這些魔法師居然來了還不愿意救治?”
王鎮蒙了,抓著莫爾急忙詢問接下來的辦法。
“你先跟我過去吧,如果可以的話,我會再次請求他們的,不過至于能不能成功,我也不敢保證啊…”
莫爾輕輕地將王鎮的手輕輕地撥開,然后轉(身shēn)離去,而王鎮也跟在其(身shēn)后。
此刻的王鎮,雖然心中極為不滿,但也只能跟他的(身shēn)后,他還真想見識一下,這些架子這么大的魔法師們,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存在。
左轉右轉,王鎮最終來到了一處宴會大廳之內。
大廳內的裝修極端的奢華,松軟的地毯、輝煌的燈光以及只圍繞在一張桌子邊的侍者們。
陣陣(誘yòu)人的香味撲面而來,在那一張桌子上,擺滿了讓人垂涎(欲yù)滴的食物,而在這桌子上,則坐著兩個人,分別都穿著長袍,一個是紅色,而另一個,則是白色。
“這兩位就是魔法師了,(身shēn)穿紅色長袍的那位,叫做馬克,是火元素魔法師,而另一位,叫做萊恩,是一位光元素的魔法師。”
莫爾在前進之間,簡單地介紹著坐在桌子上的兩位魔法師,而王鎮也將目光放到了兩人的(身shēn)上。
結果,這兩位魔法師的形象,卻讓其大跌眼鏡。
長袍雖然修長,但在兩人(身shēn)材的影響之下,卻顯得臃腫不堪,尤其是那位叫做馬克的火元素魔法師,更是將長袍給撐的鼓鼓囊囊的,滿(身shēn)的肥(肉肉)看上去就顯得極為油膩,在其(胸胸)口上的紐扣,也被肥(肉肉)給撐的瀕臨彈開的邊緣。
此刻的他,正用著肥厚的手掌,抓起桌子上一塊烤(肉肉),就往最里面塞,大片的油漬滴落在(身shēn)上也毫不在意。
而另一位,則比馬克要好上很多,雖然沒有他夸張,但(身shēn)材依然有些走形,而且在吃飯上,也斯文上不少最起碼他還用著刀叉。
“跟著我,千萬不要多說話,一切交給我。”
莫爾對著王鎮輕聲道,隨即大步走了上前,坐在了位置上,然后又擺了擺手,吩咐周圍的侍者為王鎮也加了一張椅子。
“回來了?事(情qíng)辦得怎么樣了?”
馬克看到莫爾的到來,滿是油膩的手在長袍上隨意地擦了擦后,又端起一旁的酒杯灌了幾口之后,頭也不抬地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