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的賺錢方法:去公司應聘,然后每個月領取固定的工資。
非一般人的賺錢方法:假如這世間的每個人給我一塊錢,哦不,一毛錢,自己不就是億萬富翁了?現在只需要找個辦法讓他們愿意給我一毛錢就行了。
當然,沒事做的時候,幾乎每個人都能想到這個辦法,只是為此付諸行動的人并不多。
辦公室里,傅小優黎帆竹兩人分別坐在辦公桌的左右兩邊的極端,秦音乃則是坐在中間,起著調味劑的作用。起著把這尷尬的氛圍給緩解回來的重要任務。
可以說事情也是很巧了,現在傅小優都還覺得自己是不是被惡作劇之神眷顧了,黎帆竹出去的時候,剛好沒碰到上樓的秦音乃,而在秦音乃正好在給自己傷口撒鹽…不對,是撒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時候,黎帆竹她卻又是正好撞見。
這曖昧的姿勢。
就算是一直以潔身自好自居的傅小優,此刻也覺得頭疼,畢竟不管如何的千言萬語,都不及別人看到的來的真實。
不過反觀秦音乃,則顯得就悠然自得了許多。
“小竹啊,今天你怎么還在這里呢?”
你都還在這里,怎么好意思問別人這種問題啊喂?
“我,,,我啊,”
思來想去了半天,黎帆竹才想起一開始的借口。
“我有東西落在公司了,所以回來拿,剛好看見老板額頭有個傷疤,所以就想著給他買點藥回來。”
“哦!”
“可是你們今天一下午不應該都一直待在一起嗎?怎么后來分開了?”
“…”
“…”
這個要怎么解釋啊,難道跟她說因為黎帆竹是受害者,而自己是反派所以退場時間不一樣?不過一般非主角的受害者不應該比反派退場晚嘛!
“這個的話,”沒有辦法,這種問題也只有傅小優親自來回答了。
(等等,為什么身為老板的自己會被員工逼問啊?)
“因為今天的委托完成后,我們就分開了。”
“哦,原來是把大象關進冰箱的回答啊,那我就不多問啦!”那可真是太謝謝你了,老板大人。
說罷,秦音乃又是拿起黎帆竹買回來的一系列的…藥,雖說是買藥,但是卻一點藥的蹤跡都沒有,有的只是一堆不明覺厲的紗布,以及一小瓶透明的液體。
根據傅小優的經驗判斷,這十有八九應該就是酒精了。這種場景的布置,一般只有在診所才能看到了。
“不過小竹你買的還是挺齊的,啊,有點羨慕老板這混蛋了,居然能受到小竹這么可愛的女生的照顧。”
“…”如果可以轉移的話,你就收下吧!被女孩子照顧什么的,實在是太差勁了。
“沒…沒有的,秦音姐,只是看著老板額頭上的傷口,如果不處理一下的話感覺不是很好。”
“是哦,小竹干得漂亮,我猜這笨蛋肯定是說這種傷口會自己好的,不用理會就行吧!”
“嗯!”
“真是個無可救藥的家伙呢,還好遇到我們倆姐妹。”不要把自己說的這么偉大啊喂,你只不過是怕我去世了沒人給你發工資吧?雖然你的工資好像跟我也沒啥關系就是了。
還有你不要帶壞帆竹她啊,她的表情已經開始激動起來了啊喂!
“是哦,如果一個人都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話,還怎么要求別人珍惜自己呢?”
“…”
“嘛,你別管他了,反正他一直都是這個口是心非的樣子,說好聽點呢,應該是叫傲嬌,對吧老板?”
(你不要問我啊,而且我這也不是傲嬌)
“說難聽點呢,就叫賤。”
“哦!帆竹懂了。”你不要懂啊喂!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誠不欺我。想要給一張白紙染上自己的顏色啥的,這也太簡單了點,早知道自己就應該早點教唆帆竹她,不要聽秦音乃的,不要聽秦音乃的,她是個危險人物。之類的程序,到時候就算她要污染帆竹,也得重編程才行了,可是沒有LV99的最高等級卡帶,你是如何也辦不到的。
“那,剛剛秦音姐就是在給老板擦藥了?”
“嗯,不錯。”
“那我也真是羨慕老板啊,有這么一個好的秦音姐當他的下屬。”
“…哈,哈哈。”對此,傅小優只能尷尬的摸摸頭。
喂喂喂,你們倆商業互吹的有點過了啊,而且不要越聊越嗨啊喂!都不用回去洗洗睡的么?一般女孩子回家了后,還得做完卸妝,洗澡,敷面膜之類的才能睡覺吧?怎么說也得兩小時起步。
“那要不,我們現在就給他上藥?”
“嗯,”
兩個女人相視一笑,然后同時拿起桌子上的工具。看到這里,傅小優下意識后退了兩步,看這陣勢,怕不是要把自己裹成木乃伊才會放過自己。還真得慶幸帆竹沒有買這么多的紗布,換個角度來想還真不錯。
嗚嗚嗚~~苦中作樂也不過如此了吧?
“秦音姐,這紗布只需要剪成一塊就行,老板的傷口不太大,只需要這么大一塊用來遮住藥布就行了。”
“哦,原來如此,還以為要把他的頭裹成印度阿三一類的呢!”…你剛剛那失望的表情是認真的么?
“這里有醫用的膠布呢,我們先要把老板的傷口進行消毒,然后再包上。”
“消毒,之前小竹你看到的時候,我就已經在給老板消毒了哦!”
“是嗎?那秦音姐是用的什么啊?好像并沒有看到瓶子之類的東西。”
“我用的是…”(被傅小優強行打斷的秦音乃)
“她用的鹽啦,哈哈…不是聽說碘之類的也能消毒嘛!”
“哦,這樣啊,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再消一次吧!”
“嗯嗯!”對此,傅小優使勁地點著頭,現在也管不了其他的了,只要把秦音乃如何消毒這一環節跳過就好。
而見到如此緊張的傅小優,秦音乃臉上的笑容又綻放了起來…可惡啊,這女人的笑容竟該死的甜美,雖然這是代表危險的信號,但是自己過了這么久還是無法抵抗。
趁黎帆竹低頭忙于紗布之際,秦音乃也向傅小優傳遞了眼神過來。
秦音乃:看來,老板你已經充分理解了向別人保守秘密這種刺激感了。
傅小優:…你不要曲解意思好吧,我只不過不想給我的員工留下不好的印象。
秦音乃:哦,是嗎?看老板這個樣子,好像已經確定了我剛剛是用的什么消毒了呢!
傅小優(咽口水):不是…唾液嗎?
秦音乃(憋笑中露出了自己可愛的小虎牙):當然。
傅小優:呼(拍胸狀)。
秦音乃:在當時什么都沒有的情況下,除了唾液,還能用什么呢?
傅小優:你…
抬起頭來的黎帆竹望著捂嘴偷笑的秦音乃以及一臉惆悵的傅小優,露出了獨立于兩人之外的問號表情。
“秦音姐,不是這樣的啦,手沒消毒的話,直接抹上去還是沒消毒干凈,還得再消毒一次。”
“啊~~”
“哦,這樣嗎?”
一分鐘后,
“哎呀,秦音姐,你沒有把這片藥布給貼進去啊!”
“啊,是嗎?就這個黃色的一小塊啊!”
“噗…(吐血)”
“嗯,現在還得把這個拆下來。”
“不過也得虧小竹你買的多啊!”
“秦音姐,,,”
“怎么了?”
“你拆了后別用手去點老板那里啊,不然還得消毒一次的。”
“可是我的手擦了防曬霜啊!”
“…那更得使勁消毒了。”
“…不,,不要過來啊!”
也不知道被來來回回折騰了多少次的傅小優,此時的他看著兩人,就如同看到了魔鬼一樣。
而惡魔的低語還在繼續著,這幾乎算是傅小優聽到的最可怕的低語了。
惡魔的低語:“秦音姐,這里又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