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四天市聯賽就要開始了,從這天開始所有女隊的隊員都要開始進行加練,這么做的目的是要在市聯賽開始之前,把狀態調到最佳。
“霜霜,今天你陪我練習吧。”林芳芳說道。
“不行啊,芳芳,今天我已經答應了林燕陪她練習,所以還是別的時間再說吧。”王霜霜說道。
林芳芳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自從那天的練習賽過后,王霜霜再也沒有和林芳芳一起練習過,中間哪怕林芳芳找過她,她也會刻意的去回避。
“我說霜霜,我什么時候說陪你一起練習了?”燕這個時候說道。
“好了,我的主要目的不是陪你一起練習,而是我根本就不想跟她一塊兒練球兒。”王霜霜說道。
“為什么?我說霜霜啊,咱可不許這樣。”燕說道,“這件事情,該過去就過去吧,你要是這樣的話反而會讓很多人產生厭煩你的情緒。”
“你知道那個家伙是怎么想的嗎?”王霜霜說道。
“那個家伙?你這么稱呼的那個人是誰?難道是芳芳?你為什么要這么稱呼她?”燕驚訝地說道,“霜霜,你可不要忘了,以前咱們三個的關系可是最好的。”
“那你知道她為什么現在總想找我訓練嗎?”王霜霜說道。
“啊?為什么?”林芳芳說道。
“很簡單,她就是想向所有人展示她比我厲害,我就不和她訓練,讓她的計劃落空。”王霜霜說道。
“應該不會吧,她的心里能有那么陰暗嗎?霜霜,我感覺你有點兒想的太多了。”燕說道。
“那為什么這幾天她頻繁找我?那么多人呢,她為什么總是找我?”
“因為你是我們球隊里面數一數二的,而且還是隊長,比賽快臨近了,不找你找誰。”燕說道。
“你把這件事想的太簡單了,她絕對沒有那么好心。”王霜霜說道。
“真的是這樣嗎?”燕說道。
“當然是這樣,要不然她這么頻繁的找我是為什么,我跟你說吧,這個人心思重的很,你要是稍微不小心的話,她就會占你的便宜。”王霜霜說道。
“真的會這樣嗎?”燕這個時候看著正在和蘇萌萌練球的林芳芳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李艷走了進來。
“各位,都停止練習。”李艷大聲說道。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停止了練習。
“各位都聽我說,現在我們參加市聯賽的名額有變化。”李艷說道。
這個時候所有女隊的隊員都走了過來。
“教練,名額不是都定了嗎?為什么還要變呢?”
“教練,名額要變成什么樣子呢?”
“變動大不大?”
所有人都非常感興趣地問道。
這個時候林芳芳低著頭,她似乎感覺到了什么。
“我們的雙打名額變了,由王霜霜林芳芳改成了林芳芳和燕,團體賽名額也有變動,燕替下林芳芳,這樣團體賽的人選便是王霜霜,蘇萌萌和燕。”李艷說道。
“什么?老師,您的意思是要剝奪芳芳學姐的資格嗎?”劉美哲說道。
“不是剝奪,而是給其他人一個機會,我把霜霜的雙打也改了,不是嗎,我想給更多的球員機會,而且還能讓你們專注的在某一個比賽里面去打,也是為了提高我們的勝率。”李艷說道。
“可是沒有減少的是芳芳學姐單打的機會。”劉美哲說道。
“誰說的,單打還是有她的名額的,只不過在團體賽里面沒有了,美哲,你不要管那么多事兒,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李艷說道。
“我自己的事情?我能有什么事情啊,我又沒有資格參加任何比賽。”劉美哲無奈地說道。
“你不是參加了雙打的比賽嗎?如果你不想去的話我可以換人。”李艷說道。
“我…”
“教練,不好意思她想去,哈哈,她想去。”蘇萌萌急忙說道。
“想去就好,想去的話就一定要擺正自己的心態,千萬不能胡思亂想,你們所有人要在你們隊長的領導下,同心協力,一舉再創輝煌。”李艷說道,“你們都聽清楚了嗎?”
“是!”所有隊員這個時候同時說道。
“看樣子真正的戰爭開始了。”沈星云站在另一邊看著李艷說道,“教練還真是會挑時候發布這種消息。”
“用腳丫子想想,也知道她是故意的,這個女人和那個姓張的女人是一路貨色,全都是為了一己私欲破壞整個球隊。”徐千龍說道。
“有時候確實要遵循一種規矩,我感覺這也沒有什么,這支隊伍遲早是林芳芳的,只不過是早晚的問題。”古林濤說道。
“以前可以說是她的,但是現在不一定。”徐千龍說道。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覺得還會有變數嗎?”陳建豪說道。
“有沒有變數我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非常的清楚。”徐千龍說道。
“是什么?”
“林芳芳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這件事情不但會影響她的現在,說不定還會影響她的未來,影響她的價值觀。”沈星云說道。
“影響未來?星云,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情會影響她一輩子嗎?怎么可能呢?這件事情應該很快就過去了吧?”王揚揚說道。
“有些事情雖然很快就過去,但是它會停留在人們的記憶里,永遠不會抹去,你做的任何糗事壞事只要被大家知道,就永遠扣上了帽子,哪怕你用各種方法掩蓋,或者去改變事實,但到最后終究是給人一種無比寒心的結果。”徐千龍說道。
“是啊,遇到問題或者是難堪的事情并不丟人,丟人的是不但不承認這件事情的壞處,還會想盡各種辦法去和周圍的人解釋這件事情是多么好,解釋半天然后再禁止對方說話。”沈星云說道。
“還真是壓抑的氣氛啊。”王揚揚說道。
“或許我們應該聘請一位新教練,這個女人沒有資格當我們教練。”沈星云說道。
“可是我們應該找誰做我們的教練呢?誰又發這個人工資呢?”王揚揚說道。
“這件事情就由我來處理吧。”徐千龍說道。
“你來?你以為你是萬能的嗎?什么都能做嗎?”王揚揚說道。
“別的不敢說,但是這一點我想我還是有把握的。”徐千龍說道。
“你到底怎么做?有什么想法?”陳建豪說道。
“首先我們應該先找一個人出來,我才能做這件事,如果我們連合適的人選都沒有找到的話,那就是扯淡了。”徐千龍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教練我們自己去找?”陳建豪驚訝地說道。
“當然是自己去找,如果指著學校去找的話,那么找到的人也就是這個水平,學校的那些人只不過就是為了敷衍隨便拉個什么人都能當教練。”徐千龍說道。
“可是我們一個中學生,又知道什么又認識誰?我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資源,上哪兒去找人啊,你說的這些根本就不現實。”王揚揚說道。
“人倒是有,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找過來。”沈星云說道。
“啊?誰?”所有人都看著沈星云說道。
“每天的早上六點,在我們家附近的公園兒里面,有一個每天早上耍唐刀的中年人,我跟他打過一次球,非常的厲害,跟我打球的時候,他的位置都沒有移動,就能贏我,如果這個人能當我們的教練的話,那就太好了。”沈星云說道。
“你在說什么?身體沒有移動就能打敗你,這怎么可能?”徐千龍瞪著他說道。
“是啊,我說星云你也太夸張了吧,這個人就算是再厲害,怎么可能不怎么移動就能打敗你了呢,就算是說謊也得說的像一點兒,你這算什么?”王揚揚也說道。
“嗯,我覺得他們兩個說的有道理,你剛才說的這也太嚇唬人了吧,估計小說里都不敢這么寫。”陳建豪說道。
“我說的是真的,我以前和他打過這個人真的非常的厲害。”沈星云說道。
“那好,那你跟我說說這個人姓誰名?誰是做什么工作的?”古林濤說道。
“我只知道他姓張,所有的人都叫他老張,他在公園兒當保安。”沈星云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你們在笑什么呢?”沈星云嚴肅地說道。
“星云,我以為只有我能講笑話,沒想到你才是說段子的高手,而且說的一本正經毫無緊張的表情,眼神連一絲的變化都沒有,佩服,真是佩服你說謊話的本事。”王揚揚說道。
“不錯,這小子平時看上去一本正經的,實際上滿肚子的謊話,各種欺騙周圍人,一個公園的保安能比你還厲害,這不是扯嗎?”徐千龍說道。
“我也覺得不能相信。”古林濤說道。
“反正,不管星云說的是對是錯,我看我們還是把市聯賽比完了再說,到時候我們在一起商量一下,然后一同去公園兒看看那個…可以站著不動打敗沈星云的人,到底是什么人?”陳建豪說道。
“那個時候在再找是不是有點兒晚嗎,我想今天就戳破他的謊言,我們今天就去那個公園兒怎么樣?”徐千龍說道。
“我說比賽結束以后再找,就比賽結束以后再找,現在我才是隊長,都得聽我的。”陳建豪嚴肅地說道。
“看來這就是當隊長的好處啊。”王揚揚無奈地說道。
“我看隊長這個位置就是能者居之,誰打得好誰就當隊長,誰也不要有怨言。”徐千龍這個時候故意所有人都聽得到的聲音說道。
這個時候所有女隊的隊員都看了過來。
“徐千龍,你在那里胡說些什么呢?小點兒聲音沒看到我在開會?”李艷嚴肅地說道。
“你開你的會,我說我的話,我又沒有打擾到你,你這么生氣干什么?”徐千龍不滿地說道。
“徐千龍你這是什么態度?這是應該和老師說話的語氣嗎?”李艷不滿地說道。
“哼,你的水平比我差多了,憑什么做我的老師?”徐千龍說道。
“哇…”聽到徐千龍這么說,所有人都愣了。
“喂,小子,不要說話了,注意你說話的用語。”古林濤這個時候偷偷拽了拽徐千龍。
“你少碰我,我最討厭別人提醒我怎么說話,我想怎么說就怎么說,這是我心里真實的想法。”徐千龍瞪著古林濤說道。
“小子,做事說話留一步,以后什么都好說。”古林濤說道。
“不用你來教我該怎么做。”徐千龍說道。
“姓徐的真是叼啊!”王揚揚說道。
“陳建豪,你是怎么帶的隊?隊員怎么這么沒有禮貌?”李艷瞪著陳建豪說道,她不敢用這種態度和徐千龍說話,因為如果徐千龍賭氣離開了,我自己肯定負有非常大的責任,但是徐千龍這么說話讓她極度的生氣憤怒,她必須要把自己心中的怒火發泄出來,所以隊長陳建豪成了他的發泄的對象。
“對不起啊,教練平時只知道教他們球技,沒有注重教他們禮貌,都是我的錯。”陳建豪急忙說道。
“以后注意點兒,身為一個學生,身為一個運動員怎么可以和教練這么說話?我可告訴你們,現在很多乒乓球那的大事都是我說了算,比方說誰有資格參加比賽?誰沒有資格參加比賽,我都可以做決定,你們如果連德都修不好的話,我可以隨時撤銷你們參賽的資格。”李艷說道。
“撤銷就撤銷,大不了轉學,想要我的學校多的是,不差振興中學一個。”徐千龍說道。
“我說徐千龍,你就住嘴吧,教練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你就不要再說話了。”古林濤說道。
“她給我面子?如果我的球打得不好的話。她會給我這個面子嗎,我的面子都是我自己用技巧掙的,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徐千龍說道。
“你…”李艷這個時候肺都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