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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發兵

  那匠人老者暈過去后,杜哲頓時懵了,他又是掐人,又是扇巴掌,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那老者搶救了過來。

  搶救過來后,杜哲松了口氣,也不敢讓那匠人老者幫忙切割能量石了,畢竟這老頭兒這么大了,杜哲害怕他在一激動抽過去。

  畢竟,這老者怎么說也算是紫金花家族寶石工坊的扛把子,這種人要是莫名其妙的猝死了,杜哲都不知道怎么和弗朗西斯交代。

  當即,杜哲就準備扭身離開。

  誰知,杜哲剛想走,那匠人老者立馬嗷的一聲大吼,一把拉住了杜哲,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嚎道:“不行,你不能走,這寶石就算注定要毀,也要有我來毀,這種級別的寶石,交給其他人毀,都對不起他的身價!”

  杜哲一陣無語,用了用力,想要真脫,卻發現這老者干瘦的臂力氣極大,杜哲要是強行掙脫,恐怕會傷到這撈著。

  最后,杜哲被拽的沒辦法了,只能道:“交給你切也行,那咱們先簽個生死狀,萬一你猝死了…”

  聽到此話,那匠人老者的臉頓時黑如鍋底,他咬牙切齒道:“簽!我簽!”

  當即,杜哲就麻利的拿出了一張羊皮紙,在上面寫下來一個生死有命概不負責的契約,讓那匠人撈著按了印。

  這樣,杜哲才敢把那些寶石都留了下來。

  但是,即使這樣,杜哲也不敢繼續留在這里催他了。

  畢竟這老者先前已經暈過去一次,杜哲可不敢逼著他通宵干活兒。

  于是,杜哲果斷的走了。

  但是,那老者卻絲毫沒有休息的打算。

  因為那老者怕啊!

  這種級別的寶石,價值太高了,每一顆幾乎等于一座小型城池了。

  這么珍貴的寶石,要是在他這里出了丟了,那他可擔待不起。

  而且,長痛不如短痛,與其磨磨蹭蹭的在這里見證這些寶石的消亡,不如麻利的切完。

  因此,那匠人老者當夜就通宵了,他徹夜不眠,就如葬送最親愛的愛人一般,流著淚,把十多顆寶石連夜打磨完畢。

  第二天,由于杜哲不想催促他的原因,就沒有在來這里。

  這可把那匠人老者愁壞了,他裝著一百多塊指甲蓋大小的碎寶石,連眼都不敢閉啊,生怕自己萬一睡過去,這寶石出了什么差錯。

  那老者就這樣死死捏著那一口袋寶石,硬在那兒等杜哲。

  結果一直等到傍晚,都沒有杜哲的影子。

  那匠人老者都快急瘋了。

  他畢竟年紀大了,昨夜熬了一夜,這一白天又硬等了一天,他實在是扛不住了。

  無奈之下,這匠人老者只能找來一件大衣,然后把這些寶石揣在了懷,直接朝城主府去了。

  他要把這些寶石交給弗朗西斯,只有交給弗朗西斯,他才能放心。

  那匠人老者找到了弗朗西斯,說明了來意后,弗朗西斯差點沒氣死。

  “你td,杜哲交給你的任務,你直接做完給他就完事了,為什么又要來交給我”

  弗朗西斯一直以為杜哲是要拿這寶石去泡妞,因此,對這件事本就很不爽。

  此時,這匠人老者又來煩他,他能開心才怪呢。

  看弗朗西斯暴怒,那匠人老者嚇得一個哆嗦,趕忙把原因給弗朗西斯解釋了一遍。

  弗朗西斯聽完后都傻了:“什么你是說,杜哲又讓你切了一百塊碎寶石還都是火焰之心那種級別的”

  “是啊陛下。”那老者哭喪著臉道。

  “這絕不可能!”弗朗西斯大怒:“火焰之心這種級別的寶石,天下少有,他哪里有那么多…”

  那匠人老者沒有解釋,只是伸將那裝寶石的袋子解開,然后蹲了下來,將袋子的寶石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一陣五彩光芒閃爍,弗朗西斯震驚的張大了嘴。

  “陛下,這下您信了吧”

  弗朗西斯勃然大怒:“你,你這個混賬,你怎么不不勸勸那敗家玩意兒呢!這么好的寶石,怎么全都糟蹋成這樣了!”

  “陛下。”那匠人老者一臉的委屈:“我,我勸了啊,但是我根本勸不住啊!”

  弗朗西斯額頭的血管不停的跳,許久后,他嘆了口氣,道:“罷了,你把這些寶石留下吧,這些寶石,就由我給杜哲送去。”

  “順帶,我也想見識見識,究竟是什么女人,能讓杜哲切這么多寶石!”

  “是,多謝陛下!”那匠人老者如釋重負,趕忙逃一般的溜走了。

  當夜,弗朗西斯便帶了一小隊精騎,帶著那包寶石連夜朝著新月城外的營地奔去。

  等弗朗西斯來到軍營時,已經深夜了。

  而根據杜哲的親兵報告,說是杜哲陛下已經睡下了。

弗朗西斯頓時大怒,好么,你岳父大半夜給你送泡妞用的寶石,你這小子在帳篷里呼呼大睡,這天下哪里有這種道理弗朗西  斯氣不過,立馬就對那親兵說:“你快稟報杜哲,我有極其重要的事情和他商議,務必讓他起來。”

  弗朗西斯的目標很明確,那就是非要把杜哲折騰起來才行。

  那親兵聽弗朗西斯說的認真,不敢怠慢,當即就跑進了營帳報告。

  沒多久,杜哲便睡眼朦朧的走了出來:“發生什么事了您為什么這么晚來了”

  “自然是比天還大的事情!”弗朗西斯冷哼一聲。

  杜哲一愣,呆呆的看著他:“什么”

  弗朗西斯冷嘲熱諷道:“您交代的任務完了,寶石切割好了,您說這重要不重要”

  弗朗西斯就是想惡心惡心杜哲,讓杜哲看看他自己有多么的荒唐。

  誰知,杜哲聽后,臉色一喜:“重要,確實重要,您來的好啊!”

弗朗西斯的臉色頓時黑了,這小子居然就這么應下了,這也太無恥了吧  弗朗西斯怒道:“杜哲,我真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能把你迷成這樣!”

  聽到此話,杜哲嘴角微微一列,道:“您想歪了,這寶石,是給一百人用的。”

“多少個人”弗朗西斯懷疑自己聽錯了  “一百個啊。”杜哲下意識答道。

  弗朗西斯一陣眩暈,身形都不由自主的晃了晃。

  好么,一次泡一百個妞,這是要瘋啊!

  “杜,杜哲。”弗朗西斯盡量阻止著自己的語言:“女,女人其實都差不多的,吹了燈沒什么差別,你,你沒必要這樣吧,這對你的名聲可是極其不好…”

  杜哲頓時一腦袋黑線:“哎呀,我都和您說幾次了!我不是拿這些寶石泡妞,這寶石是給營的士兵的!都是給男人的!”

弗朗西斯腦袋轟的一聲,送,送男人  “哇!”的一聲,弗朗西斯嚎嚎大哭起來:“天要亡我紫金花家族啊,天要亡我們啊!”

  “啥”杜哲一臉的懵逼。

  “我的女兒啊!”弗朗西斯哭的嗷嗷的:“你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呢嫁給萊恩哈特那個基佬守活寡,守了十多年,眼看熬出頭了,結果又落入基佬了,你命苦啊,命苦,我們紫荊花家族要絕后了!哇!”

  由于有了萊恩哈特的先例,弗朗西斯對“喜歡男人”這個概念極端的敏感,杜哲一說要送寶石給士兵,弗朗西斯立馬就把杜哲腦補成了基佬。

  對于弗朗西斯來說,凱瑟琳就是他,乃至紫金花家族唯一的希望了。

  因此,弗朗西斯對凱瑟琳和杜哲的血脈看的那是比命還要重。

  或許也是看的太重的原因,才讓弗朗西斯變成了一點就炸的潑婦。

  杜哲一陣頭疼啊,他實在沒招了,一把拽起弗朗西斯,道:“走,你跟我走,我今天就讓你看看這些寶石真正的用處…”

  這種時候,只有讓他親眼看見成效,才能起作用。

  隨后,在杜哲的命令下,半個小時后,一百個士兵抱著黑獅鎧,在場集合了。

  弗朗西斯跟著杜哲,被夜風一吹,也冷靜了許多,此時,他也看出了不對勁。

  隨后,杜哲就將的寶石分發了下去,然后,杜哲一聲令下,這些士兵們便把的寶石按在了鎧甲上。

  咔嘣咔嘣,隨著一聲聲寶石卡入的聲音,那些能量寶石立馬亮了起來,閃出了各色的光芒。

  弗朗西斯看的目瞪口呆。

  就在此時,杜哲悠悠的聲音傳來:“現在你知道這些寶石的作用了么”

  弗朗西斯苦笑著道:“好吧,我承認我冤枉你了,只是,杜哲,你毀了那么多的寶石,就是為了給他們加兩盞燈,這也太奢侈了…”

  杜哲頓時一腦袋黑線,趕忙給弗朗西斯解釋了一遍這些能量寶石發揮的作用。

  聽完后,弗朗西斯激動的渾身都顫抖了起來:“你,你是說,這些寶石是給黑獅鎧提供能量的,還能極大的增強黑獅鎧的屬性”

  “當然!”杜哲點了點頭:“我說過,讓你切寶石和進攻獅心城有關,你還不信…”

  聽到此話,弗朗西斯頓時和打了雞血一般:“太好了,那我們還等什么趕快起兵啊!”

  “不行!”杜哲認真的搖了搖頭。

  “啥”弗朗西斯差點沒讓氣死:“又怎么了!”

  看著弗朗西斯氣急敗壞的模樣,杜哲突然嘴角一扯:“因為現在是黑夜,我還要睡覺,想起兵,天亮再說…”

  “…”弗朗西斯一時間盡然無言以對。

  第二天清晨,在弗朗西斯的催促下,杜哲終于正式下令起兵了。

  此次起兵,杜哲有五千精銳,蠻族有近萬精銳,紫金花家族,又抽調了一萬精兵。

  這總共就有兩萬五千精兵。

  如果在以往,這點兵別說進攻獅心城,就是走到獅心城下的能力都沒有。

但是,曾經的獅心王國已經分崩離析了,南境東境北境都相繼脫離了獅心王國的掌  現在的獅心王國,已經完全不是昔日的模樣了。

  在加上,經過一年多的戰亂,人口迅速凋零,戰死的,餓死的不計其數。

  這導致,獅心王國能拿出的兵力其實并沒有多少。

  而在先前的埋伏,杜哲又殲滅俘虜了獅心王國近一萬的兵力,這讓獅心王國更加的雪上加霜。

  所以,杜哲估計,這獅心城的守軍,此時能有五千都算了不得了。

  因此,杜哲等人此時的兩萬五千精銳,在加上一百穿黑獅鎧的士兵,這么浩浩蕩蕩的殺過去,那是必然破城的。

  在弗朗西斯的催促下,杜哲等人極速的行軍,也就五天時間,他們便趕到了獅心城下。

  到了獅心城下后,杜哲當即命人在不遠處扎營,稍作休息。

  而弗朗西斯,早就耐不住寂寞了,他立馬帶了一千精銳,就要去城下叫陣。

  杜哲有些不放心弗朗西斯,便親自跟了過去。

  以弗朗西斯現在的心態,杜哲覺得自己要是不跟過去的話,弗朗西斯很可能就會了對方的激將法。

  杜哲跟著弗朗西斯來到城下后,才發現獅心城城門緊閉。

  城頭上,戰鼓聲震天,獅心城的守軍們正在嚴陣以待。

  對此,杜哲到時不奇怪,畢竟,自己這兩萬五千人的大軍都來到附近了,這獅心城要還沒有準備,那才叫怪呢!

  當即,杜哲就對弗朗西斯道:“行了,你想出氣,就去罵吧。”

  弗朗西斯頓時眉頭一挑:“這怎么能叫出氣呢我是要戰略恐嚇他們!”

  “行!行!”杜哲一陣頭疼:“隨你怎么說,你去吧。”

  弗朗西斯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在士兵都擁護下,他崔馬行到了陣前。

  然后,弗朗西斯清了清嗓門,猛地大聲喊了起來:

  “萊恩哈特,你這個昏君,你的死期到了!”

  “你這個暴君,你殘暴無度,濫殺俘虜…”

  弗朗西斯滔滔不絕的罵著,開始一項一項的羅列萊恩哈特的罪名,接他的短。

  到了最后,弗朗西斯甚至把萊恩哈特的取向問題都拿出來罵了一遍,說他是個攪屎棍之類的。

  總之,弗朗西斯的話罵的極端的難聽,他已經絲毫不在乎什么顏面了,此時,他就是要罵,要痛痛快快的罵。

杜哲聽的一陣無語,這家伙,還說自己不是為了出氣  弗朗西斯這一罵,就罵了兩個時辰。

  這罵了兩個時辰,萊恩哈特居然連面都沒有露。

  弗朗西斯都傻了。

  以他對萊恩哈特的了解,那貨就是個炸藥桶,刺激兩句一點就炸的那種。

這為何,今天弗朗西斯都罵成這樣了,萊恩哈特還不出來呢  親,本章已完,祝您閱讀愉快0,百度搜筆趣牛,一住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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