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搶時間的游戲,所有人都不敢拖下去。
只是,不出十秒,立刻有人高喊“我夠了”。
剎那間,所有人都停了下來,不敢置信地看向那個人。
此人是一個看起來傻傻的小胖子,他正一臉興奮地朝白發紳士揮手。
他同桌對賭的對手則是一位長得還算順眼的男青年,他正彎著腰,雙肘杵在賭桌上,玩味地看著白發紳士。
在男青年身邊還跟著另一人,他戴著眼鏡,略有些緊張地看著白發紳士。
從眼鏡青年的站位上來看,應該是這位男青年的同伴。
其實不止眼鏡青年,剛剛那個小胖子也是男青年的同伴,他們三人是最后從一層上到二層的合格者。
白發紳士顯然知道為何小胖子這么快達到五億,笑了笑,讓開通往三層的樓梯。
“請。”
于是,小胖子回頭看了自己兩位同伴一眼,笑呵呵地跑了上去。
這時,眾人回過神來,和周邊的人對視一眼,各自選定對手跑到最近的賭桌前,準備開始。
然后,又是十秒。
“我夠了。”“我也夠了。”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讓眾人為之側目。
發聲的人自然是那位輸錢的男青年,以及他的同伴眼鏡男。
挑釁似地看了一眼白發紳士,男青年帶著眼鏡男走向樓梯。
白發紳士并沒有阻攔兩人,只是在他們經過的時候說了一句。
“第三輪你還能帶著這兩個廢物嗎?”
“用不著你管。”
男青年頓了一下,沒有回頭,只是站在白發紳士身后,看著樓梯回了一句。
說完,男青年頭也不回地走上樓梯。
五個名額瞬間去了三個,所有人都感到深深的危機。
“我想你們都很想知道他們為什么能這么快湊齊上樓的資格吧?”白發紳士環視一圈,發現除了幾個特立獨行的家伙,所有人都等著他的解答。
白發紳士滿意地笑了笑:“他們三人在第一輪中賺取了足夠的資金,每個人都在五億圓以上,這才是他們這么晚上來的原因。”
“我方才說過,只有上了賭者籌碼才有效,所以他們只需要隨便賭一下,無論誰勝誰負,都可以讓手里的籌碼生效。于是,他們就有資格上樓了。”說到這里,白發紳士皺眉,看向旁邊的船上銀行。
有四個人沒有聽白發紳士叨叨,正在換錢。
那自然是潘迪、斯塔、時臣、雁夜四人,他們也是一個團隊的。
潘迪和斯塔是覺得錢差不多了,該干正事了,而時臣和雁夜只是單純地跟著兩位天使行動,這樣才最保險。
畢竟籌碼這東西出了這艘船就沒有人認了,還是現金安全。
于是,在其他人熱火朝天地對賭以換取進入第三層的資格時,有四個人提前放棄,換取了大量的現金。
可問題是沒進入第三層,沒有成為最后的勝利者,就算換來現金,他們也離不開。
主辦方又不是開慈善的,游戲沒結束當然不可能放他們離開。
同時沒有了籌碼,他們就算想要上賭桌也不可能了。
提著裝滿現金的袋子,潘迪當著所有人的面,一邊走向白發紳士,一邊脫下自己的小內內。
而斯塔也扯下自己的開口長襪,露出光潔的腳趾,這種特制長襪不用脫鞋就能褪下。
不少人感到好笑,這兩人是準備色誘主持人換取上樓的資格?
雁夜眼睛一縮,惡狠狠瞪向時臣。
時臣示意他做好準備,靜觀其變,因為在時臣眼中,兩位女性原本平靜的力量開始活躍起來。
她們要動手了。
白發紳士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等著兩位少女帶著兩個中年男性走到近前。
“兩位女士,你們這是要…”
話都沒有說完,潘迪和斯塔就在他面前直接天使化,手中的內衣也瞬間化為武器。
天使之槍對準白發紳士額頭,天使之刃架在白發紳士脖頸間。
“…對我們集團動手嗎?”將話的后半截說完,只不過內容與白發紳士最初想說的內容完全不一樣了。
就在潘迪和斯塔動手的同時,保安們也將槍指向四人,激光瞄準的紅點聚焦在兩位天使和兩個魔法師身上。
只需一個命令,就可以將四人射成篩子。
“我不過是一個主使者而已,你們干掉我也會有其他人繼續這項游戲,沒有意義的。”白發紳士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試著伸手撥開潘迪的天使之槍,“而且你們就兩個人,人手不足,怕是沒辦法將我們怎么樣啊。”
“不如二位加入我們怎么樣?我們必以厚禮相待,比起現在兩個人混日子,饑一頓飽一頓的日子不是更好?”白發紳士按照資料中的記載,試圖進行勸誘。
“很可惜,你說的那兩個人應該是薩珊和蘇茜,不是我們。”潘迪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開心地笑了起來。
“…”白發紳士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早該想到的,都有這樣的特殊力量,那真實無虛的天使光圈、天使之翼,手中泛著寒意的槍與刀,根本不可能是那種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
“初次見面,我叫潘迪·安潔莉卡。然后,撒呦哪啦(永別了)。”
一槍射出,泛著圣潔白光的子彈混合著白發紳士的腦漿,洞穿他的腦袋飛了出去。
至死,白發紳士臉上都掛著不敢置信地表情。
為什么她們能混上來?為什么她們能毫不猶豫地開槍?為什么?
隨著潘迪率先開槍,一場大戰降臨。
太平洋上,小島基地。
基地守衛長官抓起聯絡員,大聲質問:“你說什么!?船不見了!?它怎么可能不見!?就在數公里外的海上,怎么會不見!?”
聯絡員十分無奈地想要掰開守衛長官的手指:“你——你沖著我喊也沒用啊!是岸上巡邏的人發現它不見的!”
“那你快用無線電聯系!不行就用衛星網絡,不要怕暴露!”
“不,不行,它消失了,任何通訊都聯系不上。”
“你!”脾氣暴躁的守衛長官伸手就要打聯絡員。
只是手未落下,另有一人上前抓住守衛長官的手。
“你打他也沒用。”那人看了一眼顯示屏,“準備撤離,這里已經不安全了。”
“秦先生,可是船…”
名為秦先生的人狠狠瞪了一眼守衛長官,吼道:“現在不是管船的時候!船已經被拖入另一個次元了,就算是我也沒辦法找到它!”
秦先生急躁地指了指地板:“這肯定不是一般組織干的!我們現在不撤離的話,很可能就沒辦法離開了!”
啪啪啪。
鼓掌聲從房間的角落傳來。
“說得好,不過若是再早幾個小時察覺到就好了。”某個陌生的聲音從角落中傳來。
秦先生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個身穿泰國警服的人正站在角落中。
“你是誰!?”
“在下蓋亞機關泰國分部干員——陳。秦先生,十三年前的命案,該結案了。”
抽卡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