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電腦壞了,這四天來都是使用老婆下班后帶回來的工作電腦碼字的,今天新電腦到了,發現自己丟了三十萬存稿,傷心欲死…
城中正在議論紛紛,卻忽然聽到有人在街市上大喊:“都快去看看啊,張守備回饋咱南陽了,他老人家感慨白河南北往來不便,在琉璃橋附近的白河之上,修建了一座橋梁呢!”
什么?
眾人大驚,張書堂在白河上修建了橋梁?
茶樓酒肆的商賈們對視一眼,然后不約而同的朝著琉璃橋那邊的南門走去。
自古修橋鋪路尸留香。
古典的華夏人經商,講究一個仁字,富不忘本,回饋鄉里乃是華夏的一貫風范。
很多在外闖蕩之人,在衣錦還鄉的時候,哪怕是節衣縮食,都會給家鄉留下善政,這其中者,又以修橋鋪路最為顯著。
我祖先曾是地主,記憶里爺爺那一輩下雨后總是會帶著鐵锨,去給暴雨沖刷的土路墊土,年幼時不懂事,但是這個舉動卻是記憶在了腦海深處。
幼時,曾在一個夏季的暴雨之后,詢問二爺爺都沒有別人看到,你這么做有什么好處呢?至今依然記得二爺的話語:“路是大家都要走的,就算是別人看不到,但是你墊了土,別人好走,到了這里也會感謝你的,雖然他不知道這是誰做的,但是這是積陰德的事情啊!”
華夏先民的以身作則,影響了幾千年來的漢族百姓,是以,就算是無人看到的鄉間,總是能夠看到道路難行的地方,會有人不計回報的修繕道路!
這個舉動,雖然在金錢橫行的后世,已經近乎消亡了,但是,質樸的鼻塞鄉間,確實依舊有人無怨無悔著!
就連風氣已經向錢看齊的后世,都有人依舊在傳承千年的風俗,更何況是這個人心尚古的明末呢!
因此,當得知張書堂自費錢財,修建了南北往來不便的白河橋梁之后,整個南陽城的商賈百姓都沸騰了。
他們紛紛朝著琉璃橋而去!
此地因為靠近城池,再加上南陽又是中原腹心的重城,是以,距離南陽城池太近的白河之上,在城池兩邊,卻是沒有橋梁連通南北的。
張書堂雖然是鄖陽守備,已經算是南陽諸地的武官之首,但是,就算是他,在南陽城池安危為先的政策下,也是不能修建橋梁的才是!
要知道南陽的地理位置,決定了這個地方,是必須要以城防為主的啊!
若不然,南陽的一眾商賈們,早就在白河之上修剪橋梁了,又哪里會等到現在,白河兩岸百姓往來,依舊是要么只能繞行上下十幾里,亦或是靠著船只接駁,這種情況出現呢!
等商賈百姓門到了琉璃橋附近,這才發現,原來張書堂修剪的是兩條簡易的木質橋梁。
甚至,橋中央的木板,更是以原木捆扎,采用了城門口吊橋的結構。
他們到來的時候,橋梁已經完工,只見張書堂站在案邊,一揮手讓人在案邊擺上了三牲,一掛紅彤彤的鞭炮,高高的掛在竹竿上。
只見張府的兵丁,拿著火折子點燃了引線。
“噼里啪啦!”
一萬響的鞭炮,炸出了一片煙霧,嗆鼻的火藥味彌漫開來。
張書堂站在吊橋邊,沖著四周拱手道:“各位父老鄉親,某見南北兩岸往來不便,這才請示了府尹,自費修建了往來南北的木橋。”
“張大人善意長存!”
“張大人,南陽百姓記得您老的恩情!”
“張大人是個好人啊!”
百姓們紛紛拱手,感謝張書堂起來。
張書堂一揮手,笑道:“這都是某應該做的,只是,因為城防的關系,是以為了便于拆除,只能使用木質橋梁了,因此,此處卻是無法通行大車的!”
雙牛拖拽的大車,在南陽周邊這種平地上能給拖拽兩千斤的重物,是以,這種木質橋梁,的確是無法承重的!
“張大人不說,我等也曉得,大人放心,這是方便咱全南陽的好事,咱們自然是不會故意破壞了!”
“就是,張大人廢了心力,這才給咱們方便了南北往來,誰若是行了大車,咱們就給他攔下來!”
張書堂看著嘰嘰喳喳的人群,嘴角帶上了笑意,他一揮手,工匠們放下了吊起的橋梁。
張書堂第一個踏上了木橋,走向了對岸。
眾人跟在張書堂的身后,紛紛踏上了木橋,這可是距離城池最近的橋梁啊!
從此之后,他們往來兩岸,便不需要上下往返十幾里了,也不用再等只能湊夠了人數,才會開拔的運船了!
張書堂站在南岸,嘴角噙著笑,他看到橋邊上有三五成群的儒生,正在搜腸刮肚的想著詞句,一副吟詩作賦的樣子。
李陵湊了上來:“書堂,你的這個辦法就是好,不過是修建了兩座木橋,咱們買下的南岸土地,起碼能夠修剪十幾座碼頭!”
張書堂點點頭,朝著一邊走去,他輕笑道:“這也是沒法子,畢竟南陽城防重要,咱們要運糧,又必須擁有碼頭,我這才想了個這個法子!”
李陵陪著他朝著前面走去,繼續道:“書堂,這南岸咱們買下了四里的長度,足足能給修剪十幾座碼頭的,是以,這兩座木橋還不夠,我的意思是南陽城靠近白河這邊有四座城門,咱們不妨都給他修了木橋,到時候碼頭上賺取的錢財,也會是咱們的一大進項。”
張書堂道:“這事交給下邊人去干就好了,關系已經打通,土地也已經買了下來,卻是沒有難度的。”
他轉過身來,盯著李陵道:“表哥,咱們能給在鄖陽立足,還是多靠了南陽的一眾官吏,這些世代為吏之人,支持咱們,這才有了你我鄖陽守備府的安穩,是以,這座碼頭,我的意思應該與一眾人分享,你有什么意見嗎?”
“書堂,你說哪里去了!”李陵輕笑一聲:“哥哥我也不是見錢眼開的人,自然是知道輕重的,咱南陽可是大府,拉攏了南陽的諸多吏員,咱們的事業才能更進一步,放心吧,我懂的輕重!”
張書堂搖搖頭:“表哥,你的人品我能不相信嗎?我的意思是將這個消息透漏下去…”
李陵眼珠一轉,瞬間明白了張書堂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