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回去吧。”見到秦田也晃晃悠悠的回來了,何伍說道。
“小子,能在人家圣芙蕾雅學院瞎逛,是不是看中哪個女武神了?不怕程立雪打死你?”白夜在一旁賤兮兮的笑道。
“哪有?我和程立雪沒那事。”秦田說話聲越來越小,一點公信力都沒有,連臉頰都羞紅一片。
“你一個大男人臉紅個什么勁。你看看何伍,那沒羞沒臊的樣子,左手抱著小晴,右手還有臉拉著何允兒,你要是有他一半本事,為師早就有徒孫了。”白夜拍了一個秦田的腦袋,用調侃的語氣說道。
“哥!”小晴嬌憨的說了一聲,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何伍,這家伙大概了經歷了十萬年,臉皮的厚度,就連神州北方的長城都羞愧的低下了頭。
何伍就好像什么也沒聽到一眼。孤王在小晴的推邊趁了趁,又跑到何允兒的腿邊趁了趁,做事要一碗水端平,就連孤王都懂這個道理。
“你看看你,你連孤王都不如。它都知道去吃豆腐。”
“你到現在,估計連人程立雪的手都沒拉過。”白夜摸了摸孤王的毛發,怒其不爭的語氣對著秦田說道。
“哪有!”秦田剛想反駁,卻又很快的閉上了嘴巴。
在場的四個人,都緩緩的打了一個問號,沒想到啊,沒想到。秦田你平時看撒濃眉大眼的,一副好人像,居然也有渣男的潛力。
“好小子,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你和那個程立雪走到哪里了?”
“小嘴親了沒有?”
“人家姑娘的胸脯你...”就在白夜越說越放肆的時候,秦田與小晴異口同聲的喊道。
“哥!”
“師傅!”秦田沒話了,不過小晴還在嘟著嘴繼續說道。
“哥!你可是余家家主,這么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那么下流的話、”小晴還想繼續說,白夜連忙打斷。
“沒有,你聽錯了,我沒說過。”白夜連忙素質三連。
“我這么會亂說話,明明是你們聽錯了,我是在說,差不多了,我們就回去吧。”
“對不對啊?何伍?”白夜對著何伍說道,小晴她的嘮叨能力,白夜是見識過了,不能讓她繼續說下去,不然她這個大家閨秀能講道理,講一天不帶重復的、
果然,世上為小子與女子難養也。
“對對對,沒錯,白夜剛剛是說,我們差不多回去了。”何伍連忙搭腔,他也怕小晴嘮叨個不停,連忙說道。
“走吧,回去吧。”白夜簡單了總結了一下剛才的談話,對著眾人說道。
“走走走。”何伍附和道。
一群人看著這兩個人,將黑的說成白的,一時間無語,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兩人臉皮的城墻,真的是,雁門關羞愧的低下了頭,它不配被稱為百萬雄關。
一群人,也就跟著何伍與白夜的節奏走,回到了神州之中。
而秦田以及坐在客廳之上,等著他們。
“回來了?”十幾年來,秦正也蒼老了許多,他沒有何伍等人的通天本事,自然不知道保存容顏,更不可能去想著長生。
他只希望,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能夠看到神州的崛起,或許,他這輩子也看不到。
“回來了,剛好碰到德麗莎.阿波卡利斯,她已經安排你孫女的住行了。你放心吧。”何伍對著秦正說道。
“謝謝何先生,以及諸君了。”秦正想要感謝鞠躬,但老朽的身體,動作十分遲緩。
何伍連忙將秦正扶住。我們多在這里住了十幾年了,幫點小忙而已,沒那個必要,
“實在感謝、”秦正還想說些什么,卻被何伍勸阻。
“你別說了,先回去休息吧,神州還得有你坐鎮呢,要是你累壞了,我們可就是罪人。”何伍笑著說道。
秦正見何伍那么說,也不好多說什么,對著何伍說道。
“那我先回去休息了,諸君也早點休息吧。”說著,拿起身邊的拐杖,朝著外面走去,站在一旁的秦田也不知道是不是本家的緣故,跟著出去,送一送秦正。
“謝謝秦田兄了。”秦正走在石子路上,看著蛙叫聲,對著秦田說道。
“不用,小事而已,我們也沒出什么力氣。”秦田笑著說道。
“秦田兄我有一個不情之請。”秦正說道。
“什么事情?”秦田看了一眼秦正,對于普通人而言,他已經走到了巔峰。他還有什么想要的東西么?
“我或許已經沒有幾個年頭可活了。”
“我知道你們,你們擁有者非比尋常的壽命,我想,我也知道你們一般很少插手俗世的事情。”
“但我還是想,您能看在這十幾年的香火情分之上,如果神州落魄了,如果神州又被外敵入侵了,你們可以抬一手神州。”秦正看向池塘,夏日的池塘有些些許蛙聲。
“神州上下五千年,四大文明古國,經歷過多少磨難,才造就出這個名族出來,與古希臘談過哲學,與埃及艷后共過舞,與印度討論過佛法。”
“幾千年來,牌桌上的人不斷的在變化,唯獨神州沒有變過,它還是它,兩河流域的文明,從始至終,他也為變過、”
“我想,我希望,神州這支大旗,能夠一直的,一直的坐在歷史的牌桌上,不動搖。”秦正目光炯炯的看著秦田,將自己內心深處的愿望,赤裸裸的告訴了秦田。他也是打過仗,也掛過彩。
也曾橫刀立馬,面對著周邊的餓狼。下馬也拿起過鋤頭種過地。
他的一生,他將他的這一輩子都奉獻給了神州,秦正一聲勤勤懇懇,就怕神州砸在自己手上,沒走一步,都要三思。
大國博弈,志在千年。
到了這個年歲,秦正有感知,自己快要去見自己的老戰友了。
面對著時間的壓迫。面對著死亡的接近。秦正沒有畏懼過,他可以坦然面對,但是他唯獨怕,怕神州在以后的路不好走。
他想在自己還能動得了腿,還能說得動話的情況下,多給神州留個底,至少等到自己撒手人寰的時候,這一批人還能念得當初的一絲香火情。
這或許是一個普通的老人,也是一個偉大的老人。
他的一生給了自己的國家,大限將至,他想的不是自己,不是自己的兒女,而是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