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看著天上若有若無煙花,一直到深夜,這才依依不舍的把窗簾拉下,回到桌子上去,坐在椅子上,拿出一疊厚厚的信件。
無一例外,這些信件都是他的筆友:小丑a,寄給他的書信。
男孩輕輕打開信封,里面大多都是一些字面信件,而且很多都是在討論一個名叫:卡蓮.卡蘭娜的女生。
小丑a自然是奧托.阿波卡利斯,而這個卡蓮.卡蘭娜也就是卡蓮.卡斯蘭娜,只是為了避免被發現什么不對勁,奧托.阿波卡利斯將卡斯蘭娜里面的“斯”字去了。
而大部分的內容還是如下。
“Ω1,你知道嗎,卡蓮.卡蘭娜今天送給我一支鋼筆,還是限量版的那種哦,等你出來我一定將你介紹給卡蓮認識認識,她是一個善良的女孩子,一定會接納你的。”
“Ω1,昨天我又做夢了,夢到我與卡蓮結婚,卡蓮穿著潔白的婚紗,真的非常非常的漂亮,但這個是一個噩夢,因為后面,我都與卡蓮一起接受主教祝福的時候,一個名叫八重櫻的壞女孩把我與卡蓮強行分開。”看到這里的時候,男孩真的想吐槽,為什么這個叫八重櫻的女孩子要去強另外一個女孩子?
她們兩個不都是女孩子么?不過吐槽歸吐槽,信件還是要繼續讀下去的。
“Ω1今天我與卡蓮說了一下你的事情,她也為你感到擔憂,她說你出來的話,一定要與你做朋友,你是一個堅強的人,所以你要堅持住,天命教會是為了你好,等你出來,我就帶著卡蓮一起來接你。”
“Ω1,我已經和卡蓮結婚了,這是喜糖,等你出來,我與卡蓮的孩子估計都有了,到時候我讓我的孩子認你做干爹,這事情我和卡蓮商量過了,她也十分贊同。”
“ps:喜糖我已經連著信封一起寄過去了,這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吃到。”
信封里面,包裹這一張糖衣,糖果被男孩吃了…
看到這里,男孩真的替他的筆友:小丑a感到高興,他都可以與他喜歡的女孩子修成正果,成為終身伴侶,而自己卻依舊在這個小小的房間里面,等待著隔離結束的那一天。
想到這里,男孩有些惆悵,自己什么時候才能出去呢。
熄滅的臺燈,男孩將所有信件放到了抽屜里面,安安穩穩的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天命總部,主教會議室里面。
奧托.阿波卡利斯拿著這些年關于Ω1的所有資料調查,皺了皺眉頭。
“Ω1在天命待了多久了?”奧托.阿波卡利斯將文件放下,清一色的正常指標,也沒什么好看的。
“從進天命,到現在剛剛好三年了。”穿著白大褂的學者微微低下頭,對著奧托.阿波卡利斯說到。
“三年了么?”奧托.阿波卡利斯微微瞇起雙眼,按照遠古文獻的記載,律者應該都要當場爆發,而不是能夠忍受三年的折磨。
而且從他與Ω1的通信來看,雖然Ω1略微有些壓抑,但是心理狀態還算不錯,并沒有扭曲的傾向。
“你覺得Ω1是不是律者?”奧托.阿波卡利斯問道。
“應該不是,如果他真的是律者,面對三年的折磨,他早就應該爆發了,而是逆來順受,我覺得他就是一個在柏林事件之中,一個普通的幸存者。”白大褂學者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這是她對于Ω1的認知。
一個有些善良,容易害羞,有這舍己為人,以及有這堅韌不拔優良品質的的少年。
“這樣么?我也懷疑,他或許就不是律者,僅僅是一個普通的幸存者而已。”奧托.阿波卡利斯點了點頭,雖然有些失望,但對于Ω1他還是有一定好感的。
“這樣吧,明天就不用檢查了,把他帶到我這里來,我會將安排到天命下屬帝國42號實驗室,做一個普普通通的實驗室助理吧,這樣也沒有虧待他。”奧托.阿波卡利斯思索一番,對著白大褂學者說到。
白大褂學者眼中閃過一絲喜色,她也是替這個男孩感到高興,終于,這個善良純樸,對待每一個人都很有禮貌的男孩脫離了觀察期,可以回到正常的生活之中了。
“你先下去吧,去準備一艘飛船,明天就送他離開吧。”奧托.阿波卡利斯揮了揮手,示意學者下去。
學者對著奧托.阿波卡利斯微微鞠躬,算是告別了,沒有發出一絲聲響的離開了會議室之中。
“赤鴛仙人,我們真的誤會了這個少年么?”奧托.阿波卡利斯伸了伸懶腰,對著陰影之中說到。
符華從陰影之中走出,直視奧托.阿波卡利斯說到。
“我也懷疑,你們在給Ω1注射腎上腺激素的時候,應該也有摻雜一些崩壞能吧。”
“可是,這些崩壞能并沒有讓他變成律者,說明他很有可能僅僅是一個普通的幸存者。”符華淡淡的說到,對于奧托.阿波卡利斯對Ω1的研究,符華不贊同,卻也不反對。
面對律者,寧可錯殺一百,也不放過一個,更何況,這個幸存者居然在2500hw的崩壞能之中幸存下來,說他不是律者,都很難讓人信服。
“嗯…”奧托.阿波卡利斯點了點頭,場面一片寂靜,符華默默離開了房間,留給奧托.阿波卡利斯一個人去思考。
次日清朝 男孩從床上醒來,洗漱完畢之后,準備去換上病服。
這個時候,學者走了進來,手上拿著一套黑色禮服,遞給了男孩。說到。
“今天穿這個,主教大人有事情找你。”男孩接下了衣服,點了點頭。
換上一席西裝的男孩顯得十分精神,讓他原本就高的顏值在高上來幾分。
只不過手上拿著領帶,看樣子應該是不會系領帶。
學者還沒等男孩說,她已經看出來了。
走到男孩都身邊,手上接過男孩都領帶,替他系好。
因為男孩已經比她高半個頭,所以在系領帶的時候,學者要踮起腳尖,這樣的話,多多少少避免不了身體某些部位的碰撞,尤其是這個學者有極其性感的身材。
男孩透過鼻孔聞到了成熟女性的味道,一直到學者替男孩系好領帶,拍了拍手。
“謝謝。”男孩的聲音細若蚊蟲,臉上紅撲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