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少女夜中驚醒,渾身冰冷,她感覺是今天注入的崩壞獸基因發作了。
看著四周環境,少女的內心之中,那無邊的苦楚。
但腦海之中閃過一個男人的身影,那個男人總是面帶微笑,好像什么困難都壓不住他,當然在被做實驗的時候,他的嘶吼聲也是最大的。
也當然,少女唯有聽到他的嘶吼聲才會松一口氣,畢竟只有活人會嘶吼會尖叫,如果聽不到聲音,少女反而更加慌亂。
“嗯嗯嗯”大叔在也在房間里面,沒有睡著,反而是用一種比較歡快的曲調哼著一首不知名的小調,手指間轉著一串鑰匙。
“z127,你等著,我會帶你出去,兌現我的諾言的。”大叔看著黑洞洞的房間,心里默想著,為了這一次的逃脫計劃,他以及他的伙伴可是準備了好長一段時間,這一次一定要帶著少女出去,重見光明,帶著她離開美州,離開這面傷心地,去神州。
當然,在去神州之前,他還有進一趟自由英雄小鎮。
那里有一個酒店老板,只有他才能送他與少女離開美州。
大叔摸了摸懷里的一個微小式攝像頭,為了掩護這個攝像頭,他可是花的大價錢,買了一個防掃描,還植入了自己的身體之內。唯有做手術才可以拿出來。
而這里面就是關于這個實驗室的種種惡行罪證。
這些東西,只要去到神州,將這些罪證交予神州鎮府,以此為代價,大叔相信,一定能搞到一本公民證的,或者弄兩本公民證,那怕是二等公民都好。畢竟在大叔眼里,在神州的一條狗,都要過得比美州的窮人好。
那里還有人情味。在美州,你沒錢,那就是原罪,那就是活該被人看不起,而聽說神州那邊,沒有人會鄙視窮人,只會鄙視懶漢。
大叔笑了笑,在神州他相信憑借自己的努力一定能夠活的好,而且還能存下一點錢,給少女添置一些衣裳,甚至是說嫁妝,大叔都想好了。
在第一次看到少女面無表情的將小腿放入絕對冰冷的水池之中的時候,大叔由心的佩服以及心疼。
而且聽到同室的人才知道,那個少女一直在這個實驗室里面,沒有出去過,也沒有人知道她在這個實驗室里面活了多久。有的人說一年,有的人說三年。或許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實驗室里面活了多少年,多少天。
甚至還有人說,她的痛覺神經已經壞死,所以感覺不到疼痛。
每當大叔聽到這樣的消息,內心就不由的一揪。
這是經歷了多大的失望,才讓她對所有東西都保持伍無所謂的態度。就連自己的生命都無所謂。
大叔發誓,一定要帶著這個僅僅認識三個月的女孩出去,讓她呼吸一下沒有的空氣,讓她看看外面的陽光有多溫暖。
看著黑洞洞的空間,大叔不經苦笑。
自己這該死的圣母心作祟。
或許吧,也只有像大叔這種,不摻雜任何雜質,只希望少女能夠出去的“圣母心”所以才打動少女。不然按照少女的防備心理,大叔連接近的機會都沒有。
大概就是那天,細微的包扎傷口,那種溫暖人心的微笑,讓少女卸下了內心之中的防備,接納了大叔。
“z172,沒想到我們驚天居然被分配到一個實驗室里面。”大叔拿著單子,有些興奮的跑到少女面前,樂的像個小屁孩一樣。
“我說,大叔,你這個有什么好高興的。”少女滿臉黑線,看著面前的大叔。
“”大叔沉默了一會。點了點頭。
“好像是哦,都是被折磨,難道我的抖m之魂被喚醒了?”大叔驚恐的說到。
少女嘆了一口氣,拍了拍這個不著調的大叔。也是因為大叔那浮夸的表情,然少女的臉色緩解了一些,昨晚一夜沒睡,自己的身體忽冷忽熱。
排著隊,大叔剛好是在少女的前面。
“聽說了么,能源之體在澳洲被擊敗了。”大叔壓低聲音在少女的耳邊說到。
“能源之體?”少女有些疑惑,她不知道能源之體是誰,不過聽名字,她感覺自己被注入崩壞獸的基因,和那個能源之體有關 可能是那個能源之體,那些瘋狂的學者才會想起往人類身體注入崩壞獸基因。
“你沒聽說過能源之體?”大叔一臉不可置信。沒想到,現在還有人不知道能源之體。
“我常年待在這里,不太清楚外面發生的事情。”少女皺著眉頭,有些不悅的說到。
“唔好吧。”大叔也沒有過多接受,畢竟能源之體離開他們太遠了。說了也不過是飯后閑聊的談資罷了。
少女看著大叔略微有些供樓的身體,拍了拍他 “大叔你叫什么名字?”少女問道。
“我叫漢斯.克洛伊。”大叔有些驚喜,沒想到少女主動找自己搭話,而且是問自己的名字。
“你叫什么?”大叔問道,還未等少女回答,門口的人拿著長qang抵著大叔眉間,示意他趕緊進去,別妨礙人。
大叔舉起雙手,跟在士兵走上前去。
至于后面的少女,嘴里動了動,好像是在說幾個單詞。沒人聽得清楚,她在說什么,大概是那個被自己遺忘在記憶長河之中,屬于她自己的名字吧,
今天的實驗室里面沒有熟悉的慘叫....
有個眼尖的學者在大叔的皮膚下,找到了一支細微短小的攝像頭。
大叔,被泡在一個冰水里面,被凍的半死,而那些人又給冰水加溫。鐵鏈捆綁住了大叔,膠布封死了大叔的嘴巴。
當少女出來的時候,只看到了一張皮,一張完整的人.皮。
少女渾身顫抖,就在今天早上,大叔還高興的和她說分配到一個實驗室,后來一聲驚呼,大叔被一群人帶走。
少女為大叔擔心了好久。
一直看到眼前的皮。
少女麻木的回到了那個冰冷的房間,這個世界沒有了大叔,也沒有人在能溫暖她的內心,她又回到了那孤零零冷冰冰的狀態。
精神萎靡。
少女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一直到醒來,看見一份早間日報,說的是前幾天的新聞。
新聞標題是“哪有什么歲月靜好,只不過是有人替我們負重前行。”
少女流出了眼淚,就在昨天,大叔好活蹦亂跳的和她說,關于能源之體的各種事情。
“渴望力量么?”一道非人聲的聲音在少女的耳邊響起。
“要!我要帶著大叔去神州!”少女堅定的回答。
少女的身影化作了黑白二色...
后來...
少女成為了死之律者,一個殺人千萬的大魔頭,但她為什么成為大魔頭已經無人深究。只記得這個是壞人?
但她真的是壞人么?
后來..
大叔在一座矮矮的墓碑之下,墓碑上的字扭扭捏捏,像是小學生刻上去的一般,甚至還有一些錯別字。
“唯有在名字下去,親人行列之中。子女那邊。”
在諾大的,漢斯.克洛伊之下,刻著一排小字。
女兒:莫妮卡·伊夫林.克洛伊“崩壞世界的尋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