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個小隊的隊長都一一展現自己的異能,將冰角熊異獸們的攻擊全部攔了下來。
各種各樣的異能讓人群中的羅松心頭大震,這可是他第一次見到這么多三階初段的調查員齊齊出手。
尤其是一號小隊的隊長秦明,他的異能竟然能反彈冰角熊異獸的攻擊,兩只二階高段的冰角熊異獸的異能合擊,被他用手指一點,直接原路反射了回去。
“轟轟轟…”
“吼…”
戰斗的結果不言而喻,人類這一方的戰力成壓倒性的優勢,雖然冰角熊異獸竭力反抗,但最終還是難逃全部被剿滅的命運。
戰斗只持續了十分鐘,一切就塵埃落定了。
人多力量大,二十五只被滅殺的冰角熊異獸被大家切割成無數塊,一點不剩的全部帶回了駐地。
“今天這場戰斗真是讓我大開眼界,與這些狂暴的異獸一戰之后,我才明白為什么那些去過戰場之后的前輩們會說,藍星上的那些歹徒大部分都是弟弟。”羅松對武安說道。
“雖然那些歹徒都是爛人,我們可以看不起他們,但是在與他們戰斗的時候,依舊不可掉以輕心。”武安說道。
“嗯,明白。”羅松點了點頭。
太陽當空,一天一夜已經過去。
“嘀鈴當啷…”
清泉山上,不少營地都在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開始自己的返程。
林飛打開自己的次元空間,將一件件露營裝備都收了起來,而后三人雙手空空的向山下走去。
一路上,背著大包小包的游人不少,林飛和周月與王小茹身無一物,邊走邊聊在人群中變得十分的顯眼。
花了些功夫,三人從清泉山上下來,來到周月停車的地方,上車之后開始向榕城市區駛去。
“總算是結束了。”坐在后排的林飛一邊吃著魷魚干,一邊說道。
“怎么,這次清泉山露營你覺得不滿意嗎?”正在開車的周月問道。
“跟露營比起來,我更喜歡待在家里看漫畫玩游戲,要不是你和小茹硬要拉著我來,我可不會出來。”林飛說道。
“悶在家里多沒意思,周末的時候出來親近下大自然多好。”王小茹笑著說道。
“小茹說的是啊!而且你想想我們昨天晚上的戰績,在露營的時候玩至尊榮耀,勝率是不是比窩在家里的時候高上不少。”周月笑道。
“呃…好像是有高上那么一些些。”林飛在心里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他們三人組隊玩至尊榮耀,確實是大殺四方,一直連勝好多局。
“以后我們要上分,可以專門到清泉山上。”周月笑呵呵的提議道。
“我在這里留了個空間傳送坐標,以后來這里很方便,也不是不可以。”林飛聽了周月的提議后說道。
“你們看那,好像出事了。”王小茹指著一個方向說道。
周月和林飛向右側看去,發現有兩幫人聚集在一起,互相推推搡搡。
“他們打起來了。”周月說著,同時將車子停在了路邊。
看到這一狀況的人不少,一時之間,路邊停了不少車輛。
看熱鬧是人的天性,更別說打架這種十分暴/力的熱鬧就更是吸引人了。
林飛三人下車,站在路邊看著遠處愈演愈烈的斗毆。
“呃…那個人在用磚頭偷襲,下手太狠了吧!”周月指著一個四十歲的男子說道。
“這人還算聰明,知道用磚頭敲腦袋鬧出人命就不好收場了,只是拍了一下對方的胳膊。”林飛說道。
“要不要出手去制止一下,我看見有幾個人都摔倒在地上起不來了。”王小茹說道。
“輪不到我出手制止,你看那邊,治安員已經來了。”林飛說道。
原本兩幫人打的正酣暢淋漓,在聽到路邊治安員的警車聲后,立即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并將手中的木棍和磚頭丟向遠處。
一隊治安員下車后迅速沖下斗毆的人群,將斗毆的兩幫人圍住。
治安員隊長程斌來到眾人面前說道,“前天不是剛和解了嗎?你們怎么又打起來了,是不是非要到局里待幾天才開心。”
魚塘塘主張民是一位四十歲出頭的男子,身高大概有一米六五,他開口叫屈道。
“程隊長,孫炮這家伙欺人太甚,昨天夜里竟然到我們的魚塘里投毒,把我們魚塘里剛放進去的魚苗全部毒死了。”
孫炮三十歲出頭,身高與張民差不多,不過他的體型十分壯碩,此刻他面色難看的說道。
“干,張民,你特么的血口噴人,無憑無據憑什么說你家魚塘里的魚是我投毒害死的,就因為我們之間有過糾紛,現在出事了就賴在我的頭上?”
兩人身后的幫手也跟著你一言我一語的指責對方,原本因為治安員到來而稍微平息了一下的怒火,眼看著又要再次燃起。
“夠了,都給我安靜點。”程斌開口大喝道。
張民和孫炮兩幫人見程斌面色不虞,隨即閉上了嘴巴。
“我先看看情況,你們都給我等著。”程斌說道,然后帶著一位同事向張民的魚塘走去。
張民一共承包了五個魚塘,每個都有六七百平米大小。
程斌查看了一下,發現五個魚塘四個沒事,只那個離孫炮家魚塘比較近的魚塘遭了殃,魚塘里的魚苗全部被一鍋端了。
進行了幾分鐘現場查看,程斌和他的同事一無所獲。
他重新來到兩幫人面前,對孫炮說道,“那個位置剛好在你家監控監視的范圍內,我們去你家看下監控。”
“程隊長,我監控昨天晚上被人破壞了,無法查看兇手。”孫炮說道。
“大家聽聽,早不壞晚不壞,我家魚塘被人投毒的時候就正正好壞了,天底下哪有這么巧的事,那個投毒的人肯定是你。”張民指著孫炮氣憤的說道。
“你特么的,你再指我一下看看,我說了不是我就不是我。”孫炮大怒,沖著張民罵道。
“你們都給我安靜一點,吵架能解決問題嗎?”程斌見雙方又要吵起來,不得不再次開口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