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雖然你不欠組織任何東西,但是你的老師欠了。”侯村語氣淡漠的對秦詩語說道。
“那你去找我的老師去啊!一直追著我不放干什么?”秦詩語問道。
“你的老師已經死了,所以我們只能來找你了。”侯村說道。
“什么,老師她竟然死了。”秦詩語驚呼道。
“在你離開組織一個星期后,基地的實驗室發生大爆炸,所有的東西全部被大火吞沒,而你的老師也死在了那場大爆炸之中。”侯村說道。
“為什么會這樣!”秦詩語顫抖的說道。
雖然她最后與自己的老師鬧翻了,但是自己畢竟跟著她有十來年了,乍一聽聞老師的死訊,她的內心還是十分的難過。
“我們原以為那場爆炸只是一場意外事故,后來經過調查發現,爆炸其實是你的老師李璧君故意而為之的,就是為了銷毀她最新研究的全部成果。”侯村說道。
原來老師早就想好了要銷毀那些東西啊…秦詩語失神了一下,隨后對侯村說道,“那東西成癮效果是極樂丹的數倍,本就不該被造出來。”
“我們給你們這些研究員提供那么多資金用以研發,出了成果是否要將其毀掉,最終的決定權在我們的手上,而不是你們自作主張。”侯村冷聲說道。
“呵,我的老師這么些年來為組織研發了不少東西,創造的收益遠超于組織的投入,你們該知足了。
而且此次無意間研發出了這么一樣危害性極大的產品,要是老師她不毀掉的話,以你們的的作風,肯定會加以濫用。”秦詩語冷笑一聲。
“…”侯村沉默數秒,不在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冷聲問道,“李璧君在你離開組織前,送了一條項鏈給你,是與不是?”
項鏈?老師她確實送了我一條項鏈,這人詢問項鏈的事情干什么,那只是條普普通通的項鏈啊…秦詩語心中思考著侯村的問話。
“你把那條項鏈交出來,我就放了那個名叫沈伍楓的人,并且保證組織從此以后,再也不干擾你的正常生活。”侯村見秦詩語不說話,他隨即開口加大了自己的價碼。
侯村的價碼很是讓秦詩語心動,她已經受夠了東躲西藏的日子。
“好,那條項鏈我給你。”秦詩語說道,而后她抬起自己的右手,扯下待在脖子上的項鏈丟向侯村。
侯村接住秦詩語丟過來的項鏈,一臉狐疑的看著對方。
“這就是老師送給我的項鏈,我沒有騙你。”秦詩語說道。
“是真是假,我驗驗就知道了,你要是敢騙我,那個沈伍楓就等著受死吧!”侯村說道,隨后拿著項鏈的右手用力一握,項鏈上的那枚水晶吊墜立馬被捏碎了。
秦詩語疑惑不解的看著侯村的行為,只見侯村捏碎了水晶吊墜之后,他的手掌泛起靈光,緊接著,一道淡金色的靈光從侯村手上飛出,在半空中凝聚成了兩排數字。
“是銀行保險柜的賬號和密碼!”秦詩語看著那兩串數字,立刻就猜到了它們代表著什么。
侯村記下數字之后,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雖然秦詩語的老師李璧君將組織內的實驗毀掉,所有資料因此全部丟失,但是她還留了一手,偷偷將一些重要的資料拷貝了下來,存在米國第一銀行的保險柜內。
備份的資料中,大概率有那份被銷毀的、成癮效果是極樂丹數倍的物品制造資料。
秦詩語看出這兩串數字是銀行保險柜的賬戶和密碼,可是她并不知道這個保險柜中存放的東西是何物。
而且她此刻對這些東西并不關心,她真正關心的是…
“你要的東西我已經給你了,按照約定,你該把那個沈伍楓交出來了。”秦詩語說道。
“什么沈伍楓?”侯村說道。
“你言而無信!”秦詩語聽侯村這么一說,她氣的面色有些泛紅。
“不不不,我可不是言而無信,我沒有抓沈伍楓,你讓我怎么將人交給你?”侯村笑道。
“你沒抓他?那你怎么會用他的手機給我打電話?”秦詩語并不相信侯村的一面之詞。
“你說這個啊!”侯村笑了笑,然后口袋里取出自己的手機,抽出手機卡丟在地上,對秦詩語說道,“華國的治安你是知道的,我綁架個人到處走是很難的。
于是我將那個沈伍楓打暈了,藏在附近公園的竹林里,接著搶走了他的手機卡罷了。”
“你…”
秦詩語覺得自己的智商被對方完爆了,要知道她以前在組織內可是位名列前茅的研究員啊!聰明才智那可是不用說的,現在竟然被組織的打手完爆智商,真是太丟臉了。
“你們這些研究員聰明是聰明,不過也就在研究發明上厲害,遇到這種事,還不是被我這個初中都沒畢業的人完爆。”侯村哈哈笑道,然后一步步逼近秦詩語。
秦詩語被侯村說的面色羞紅,在見到對方向自己靠近,她的心頓時一沉,急道,“你…你不要過來,東西你已經拿到了,你還想怎么樣?”
侯村看到秦詩語警惕激動的樣子,在離她五米左右的距離處停下,而他正好站在了黑暗與月光的交界處,這也讓秦詩語清晰的看清他臉上冷酷的笑容。
“哦?你問我還想怎么樣?呵呵,秦詩語啊!沒想到你真的會這么天真,信了我剛才保證組織會讓你過正常生活的話。”
秦詩語在看到侯村臉上冷酷的笑容以后,更加感覺自己的身體發涼,她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抓著手中的金屬棍子。
現在這種環境下,只有手中靈器能讓她感覺到絲絲的安全感,她盡量去掩蓋自己慌張害怕的內心,向侯村發出質問。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要的東西我已經給你了,我也沒泄露任何關于組織的事情,我只想過普通人的生活,難道你非要我死?非要我和你魚死網破?”
說道后面,秦詩語的語調漸漸的變高,激動憤怒的情緒逐漸的蓋過了她心中的害怕,讓她最后的質問變得接近于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