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逃了嗎?”
漩渦鳴人疑惑的問道。
“想逃?可沒那么容易!”
好不容易才找到測試自己實力的對象,劉雨怎么會讓他逃走?
劉雨冷笑一聲,以高速移動的方法,在周圍制造了一個小型龍卷風,霧氣一陣滾動,然后全部消失。
逃跑不遠的再不斬身影再次露了出來。
劉雨趁著八門遁甲的力量,快速追了過去。
眾人震驚的看著快速追過去的劉雨,一時間感覺劉雨有些陌生,畢竟,劉雨在這一段路程中表現得太平常了,甚至都沒怎么說過話。
劉雨這突然的表現,讓幾人發差太大了。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劉雨就追到了再不斬。
然后,劉雨分出五百個分身圍住了再不斬。
“難纏的小鬼!”再不斬暗罵了一聲。
“水遁——大瀑布之術!”
再不斬快速結了一個印,然后空中突然出現大量的水,朝著劉雨席卷而來。
劉雨輕蔑的笑了笑,說道:
“這種忍術可打不敗我!”
劉雨單手一招,空中同樣的出現了大量的水,兩個瀑布一樣的水流互相對轟起來,把周圍的樹都淹沒了。
“你…你怎么做到的?竟然沒有結印!”
“結印?呵呵,只是一種多余的操作罷了,我不需要這種東西!”
“接下來,你使出任何忍術,我都會復制出來,甚至比你更快,所以你還是放棄掙扎吧!”
劉雨居高臨下的站在一棵樹上看著再不斬,再不斬仿佛一只被困住的野獸一樣,往后退了幾步。
就在這時,兩根鋼針對著再不斬飛速射了過來,直直的扎進了再不斬的脖子。
鮮血從再不斬脖子處噴出,再不斬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瞪著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嗯?”
劉雨皺了皺眉頭,這熟悉的場景讓他不禁想起了一個人。
“水無月白么?”
果然,劉雨看見一個臉戴面具的忍者站在再不斬旁邊的一棵樹上,面具上有紅色花紋,看上去像極了木葉的暗部,但他的從身型以及發型來看,此人像是一個女人。
劉雨清楚的記得,原著中描寫的白是個男的,但是,現在劉雨看著他的身型以及打扮,便開始懷疑起他的性別了。
劉雨知道對方的身份,但還是裝作不認識她的樣子問道:
“你是誰?”
水無月白也能夠聽出,劉雨語氣中帶有一絲警惕。
“終于讓我找到機會殺掉你了,再不斬!”
水無月白裝作一副非常痛恨再不斬的樣子,從樹上跳了下來。
劉雨立馬從樹上也跳了下來,蹲在再不斬旁邊,摸了摸他的脖子處,然后收回了手。
劉雨看上去很警惕,但其實這一切都是在裝,不然,水無月白肯定會有所懷疑。
水無月白也料到劉雨會這樣做,鎮定的說道:
“你好,真的很謝謝您,我是霧隱的追擊忍者,我一直在找機會殺死再不斬。”
“追擊忍者?追擊叛忍,專職暗殺的忍者么?”
劉雨對這種忍者還算了解,追擊忍者,就是以狩獵逃亡忍者為任務的忍者。
但是劉雨知道,水無月白說謊了,她是再不斬的同伙。
為了放長線釣大魚,劉雨也不想拆穿水無月白,便散去了八門遁甲,恢復成平常模樣。
“是的,不愧是您,連這個都知道。”
水無月白一副對劉雨很尊敬的樣子說道。
“從聲音和體型判斷,他的年齡應該和我一樣大吧!”劉雨這樣猜測道。
散去了八門遁甲后的劉雨,絲毫沒感覺到自己有勞累感,看樣子自己肉身強度增強后,短時間使用八門遁甲還是沒有問題的。
“那好吧,既然他已經死了,你可以走了。”
“還請容許我帶走他,我必須親自處理掉他的尸體,畢竟,他身上的秘密太多了!”
“也對,畢竟你是追擊忍者,也需要把他的尸體帶回去交代一下,那行吧,你帶走吧!”
劉雨無所謂的攤了攤手,轉身就要走。
而水無月白趁機會來到再不斬尸體旁邊,把尸體扛了起來。
“那,就此告辭了!”
一陣風吹過,水無月白連帶著再不斬的尸體,消失在了原地。
劉雨嘴角一揚,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離開了這里。
“雪鳴,再不斬呢?”
劉雨剛回來,旗木卡卡西就問道。
劉雨把剛才的情況敘述了一下,旗木卡卡西一臉若有所思的模樣。
漩渦鳴人有點接受不了再不斬就這么被殺死的事實,而自己絲毫沒有出力,突然感覺自己好沒用。
“可惡,怎么會這樣,我們這算什么啊!”
漩渦鳴人用自己的拳頭猛砸著地面,心中充滿了不甘。
這時,卡卡西拉住了漩渦鳴人的拳頭,安慰著說道:
“做忍者,有時也會碰上這種事,這也是不可避免的,不甘心的話,下次吸取教訓吧!”
“雖然再不斬已經死了,但我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我們還得把達茲納先生安全送回家!”卡卡西轉過身對幾人說道。
這時,達茲納突然笑了笑說道:
“哈哈,真是對不住大家了,好了,先去我家放松一下吧?”
卡卡西剛轉過身,準備繼續前進,卻感到一陣眩暈,然后全身沒了知覺,兩眼一黑,倒在地上。
等卡卡西醒來,已經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張床上。
他迷茫的看著天花板。
“過度使用寫輪眼了么?果然還是太勉強了。”
就在這時,一個黑長發女子出現在卡卡西眼前。
“沒事吧,老師?”
“不太好,一周內可能連動個身都很勉強。”說著,卡卡西就要坐起來,卻突然發現自己全身無力。
“所以啊,暫時就不要動比較好吧!”女子著急的扶著卡卡西躺了下來。
這時,劉雨幾人也來到了房間里。
“卡卡西老師,你沒事吧?”
漩渦鳴人首先擔心的問道。
“哦?老師你醒了啊?”春野櫻也關心著說道。
宇智波佐助則一臉面癱,撇了撇嘴說道:
“偏偏這么勉強自己!”
話雖然有些責怪意味,但其中蘊含的關心也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