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紹七當即甩來。幸虧張雍杰已經有所防備,手指先一步抬到自己臉頰處,附上深厚的內力,紹七這一巴掌直接打在張雍杰手指上,震的紹七全身一顫。
紹七技不如人,深知斗下去是自找苦吃,當下再也不說話,夾著桌上的飯菜,靜靜的吃著。張雍杰見此,大為寬心,當下向內堂走去。
兩名李家子弟見此情況,當即攔下張雍杰,示意不可靠近。張雍杰并不與之糾纏,當下丹田之處迸發單股內力,震的那兩名弟子全身一震,身體發麻,一時間無法言語,愣在當地。
大廳內其余賓客并未注意到這邊情況,從外表看來,這兩名李家子弟就跟沒事人一樣。
張雍杰快速向內堂深處走去,遇到幾名李家子弟,上前阻難,張雍杰也如法炮制。
酒宴還未結束,所以李延津只是暫時去內堂運功療傷,就跟上洗手間一樣的,并未走遠,張雍杰很快就找到了李延津。
此時李延津正在運功,全身真力正在身體四處游走。張雍杰知道此刻運功關鍵時刻,不能被打擾,當下負手而立,靜靜的看著李延津,等待著他運功結束。
良久,李延津頭上卻大汗淋漓,身體不住的顫抖,張雍杰見情況有異常,不像是正常療傷。
張雍杰心想,還有兩件事沒有解決。此時這李延津萬萬不能死,不但不能死,甚至走火入魔也不行。
這其中第一件事,楊嬌是大姐的師姐,如果此事不查清楚,一來對不起大姐,二來大姐也不會就此罷休,說不定要引起江湖腥風血雨。
第二件事便是殺害自己恩師楊天齊的鬼狐貍,需要通過李延津之手查出此人到底是誰。雖然通過鐵沖也能查出,但是鐵沖是鬼狐貍的直接上級,鐵沖多半不會出賣鬼狐貍。
雖然李延津也可能不會交人,但李大爺畢竟是江湖梟雄,想來道義對他而言,只是籠絡人心的工具罷了。直接向李大爺要人,成功的概率可比鐵沖要大的多了。
想到這里,張雍杰連忙上前,雙手抵住李延津后背。張雍杰不知具體情況,當下只緩緩的生出雙股內力,傳入李延津體內。
張雍杰逐漸探查了李延津的內力情況,只覺李延津全身內力加起來,只有自己內力的七分之一。張雍杰這時對自己的內力有了很清晰的認知。
這李延津已經是天下第二梯隊的高手,和唐摶,沈玉剛師叔等人差不多,自己卻有他的七倍之多。
又聽說殘陽玄空兩人均能對抗第二梯隊六名高手,想來自己此刻內力定當在玄空殘陽兩人之上。
那服部千斤內力接近自己一半,能戰平三名第二梯隊高手,張雍杰對服部千斤的武力情況當下也心如明鏡,心想此人內力真的不弱。
又想到大明白大俠,內力只有自己兩成接近三成,就算三成。這樣推算,那服部千斤的內力,竟然強過大明白大俠?
想到這里,張雍杰感到一陣擔憂,但轉眼又想到自己內力雖然雄厚,但根本不敵大明白大俠手中長棍,心中大感寬慰。
張雍杰注意到李延津的內力,始終阻塞在脊椎中心地帶,無法貫穿全身,想必那里便是傷口。找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張雍杰立刻運氣雄厚的內力,注入李延津的體內,要相助他沖破玄關。
張雍杰的內力何等雄厚,一戰而下,很快李延津內力游走全身,再無半點阻塞。
得張雍杰相助,李延津這下算是身體痊愈了。李延津這時睜開眼睛,他雖然知道有高人相助,但萬萬沒有想到這‘高人’竟然是張雍杰。
李延津雖然早就認識張雍杰,但他這大半年一直隱居在農家小院,也沒有聽說過張雍杰力挫倭寇的事跡,更不知道張雍杰此刻內力已然十足增長。
李延津遲疑道:“是你?”
張雍杰淡淡笑道:“正是在下。”張雍杰本想自稱晚輩,因為從楊蘭蘭師妹這邊算輩分,自己矮李延津一輩。但若從大姐處推算輩分,那又是李延津的平輩了。他一時拿不定主意,所以干脆自稱在下。
李延津站起身來,先是向張雍杰拱手致謝,謝他相助自己療傷。跟著又說道:“張兄弟年紀輕輕,竟然能有如此深厚的內力,想來是有什么奇遇,真是可喜可賀。”
張雍杰這時候卻收起了笑容,說道:“在下并不是有意相助,只不過有兩件事,需要向李大爺問個明白。李大爺切勿讓在下為難。”
張雍杰這話說的很是正經,隱隱約約有點威脅李延津的意思。李延津現在應該知道自己的內力有多強,只要他不配合,自己立馬就可以給他整明白了。
李延津活動了一下筋骨,心知自己已然痊愈,當下拱手道:“張兄弟你說,但有所知,定當全部奉告。”
張雍杰淡淡道:“謝謝。這第一件事,便是楊嬌姐姐的事情。”
李延津聽見張雍杰問及楊嬌,當下心中有些不高興。張雍杰見此情況,又道:“不知道李大爺可否知道在下早已和楊杉谷主結拜姐弟的事情。”
這件事李延津在被李靈暗算之前,便已知曉,當即點頭道:“這個事情我知道。”
張雍杰從懷里摸出血飲谷傳來的信箋,遞給李延津。只見張雍杰說道:“不知你是否識得大姐的字跡,楊嬌姐姐離奇遇害,大姐是無論如何不會善擺甘休的,定要查個明白。”
李延津攤開信箋,讀到那句‘閉關無法脫身,此事全權委托杰弟處理。’已然明白眼前這少年此事是管定了。
如果不是張雍杰相助自己療傷,展示了雄厚內力,李延津此時早已經給了張雍杰幾巴掌了。但眼下情況發生變化,那自然又要有不同的處理辦法。
張雍杰繼續說道:“傳言大姐有湘西魔女之稱,想來魔性發作,必然是見人殺人,見佛殺佛,如此一來,定然兩敗俱傷。所以這件事情,在下以為,遲早還是要水落石出的。”
李延津將信箋還給張雍杰,打了一個響指,當即有一名李家子弟前來,只見李延津說道:“喜宴接下來交給楊傳剛代為陪客,再準備兩匹快馬放在門外。”那名李家子弟當即領命而去。
李延津說完又對張雍杰說道:“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你跟我來。”
說罷兩人從偏門而出,穿過校場,這時候校場已然有不少戲臺,唱戲助興。張雍杰晃眼間瞧見胖墩正在旁邊,拿著一份卷宗,對身邊數名弟子交代,安排今晚諸多賓客的客房。
張雍杰想及于此,叫停了李延津,說道:“這蕭燕妹子是在下的朋友,在下不想讓她被紹七等人帶走,你看?”
李延津當即打了一個響指,將那胖墩喚來,交代道:“安排天海仙教蕭教主,住最好的上房,并且讓鐵沖派出最好的守衛,給予保護。”
胖墩繼任李家大管家,是李靈的任命。眼下李靈早已出走,李延津重新當家。這一天胖墩一直兢兢業業的干著自己的本質工作,生怕李大爺處理自己。這時候見李大爺親自對自己發令,那自然是認可自己這個大管家職位,當即歡欣鼓舞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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