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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五十一章真相大白意難平

  因此陳秋水讓他幫忙做這件事,尚天良也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陳秋水自然知道尚天良對自己的心意,不過她對于尚天良沒有什么好感,也沒有什么惡感,既然能夠為自己所用,她自然是物盡其用了。

  陳秋水讓尚天良先去休息,在南都等著,等自己成婚之后,在有空來找尚天良敘說一下小時候的情意。陳秋水也邀請尚天良來參加自己的婚禮,尚天良說以自己的身份,不好意思到林府去。

  “天良,你這是什么話,好歹你也是一個總督的兒子上,而且我又不是什么正妻,有那么規矩。除此之外,我這一輩子都沒有什么朋友,除了你之外,也就找不到其他的了。你若是能前來,我自然開心。”

  既然陳秋水都這么說了,尚天良自然是答應了這件事。

  陳秋水說著夜已經深了,自己也是將要嫁人的新娘,也不能多和尚天良聊,還請尚天良見諒,尚天良自然說不礙事,今天晚上能和陳秋水見上一面,自己已經很開心了。

  陳秋水回到林府,這時候的陳秋石還沒有睡,他要謀劃,如何去將這個蝴蝶郎君給抓住,關于這件事,可不是一件小事,若是讓蝴蝶郎君跑了,到時候真是石如大海,想要找到真是難如登天。

  他決定讓陳秋水協助自己,畢竟陳秋水的武功還在他之上。

  第二天,陳秋石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陳秋水,陳秋水自然是答應了,換了裝束,然后帶著邙山弟子前去蝴蝶郎君的所在。

  一群人將前后要道看住,陳秋水拿著凝霜劍,守在后門,接下來陳秋石直接踹門而入,沖向這房子。

  不一會,蝴蝶郎君就從一間房里逃了出來,他想要逃走,但是被陳秋石攔住,陳秋石刀刀要害,蝴蝶郎君施展步法,躲避陳秋石的進攻。

  陳秋石武功也不怎么樣,這和蝴蝶郎君差不多是半斤八兩,于是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不過蝴蝶郎君畢竟是施展步法,要輕松一些,于是開口說:“哪里來的莽漢子,竟然敢來對付大爺,你可知道大爺是誰的屬下。”

  “我管你是誰的屬下,我就問你,妙玉那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這個蝴蝶郎君自然不會承認,說自己都不認識什么妙玉,自己又干了什么。

  “我乃是京兆尹派來的,若是真不是你干的,就請和我們走一趟,前去衙門,問個明白。”

  蝴蝶郎君說自己就算沒有做妙玉那件事,就算其他的事情也足夠讓他一輩子呆在牢里,甚至還會來一個斬立決。

  聽到這話,陳秋石冷笑地說:“你剛才不是說,你背后有人嗎?若是你背后真的有人可以保你,那么你還怕進入到衙門嗎?”

  蝴蝶郎君也沒有回答,他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在談話的時候,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見他頭一踢,就腳下的泥沙給踢起來,沙土亂飛,迷了陳秋石的眼。

  趁著這個機會,蝴蝶郎君準備從后門離開,不過他這一到后巷,就動彈不得,被陳秋水給點了穴道。

  陳秋水笑著說:“這叫什么螳螂抓蝶,黃鸝在后。”

  “什么螳螂,妹妹你,算了,這一次算你立了大功了。”

  陳秋石不知道說什么好,讓人將牛筋給拿上來,將蝴蝶郎君給捆住,然后帶著蝴蝶郎君前去京兆尹衙門。

  這到了衙門,陳士弘也佩服陳秋石的辦事能力,這么快就將人給抓回來了。陳士弘于是升堂。

  蝴蝶郎君本來不想跪下,但是這衙門對付這種人可是對付的多了,棍子一敲膝蓋窩,任由你多硬的骨頭,都要跪下去。

  陳士弘按照慣例詢問蝴蝶郎君的姓名籍貫,蝴蝶郎君就是不回答,一臉傲氣,對于這種人,陳士弘自然不會客氣,直接讓衙役用刑就是了。

  聽到用刑二字,蝴蝶郎君倨傲地說:“你們也敢用刑,到時候少不了你們好看的。”

  “是嗎?看樣子還有達官貴人在你背后撐腰了?”

  蝴蝶郎君看了看四周,冷哼一聲說:“只怕說出來,嚇到你們。”

  陳士弘聽了之后,冷笑說:“是嗎,那么你就說出來,讓我聽聽,看看我會不會嚇得站立不穩。”

  蝴蝶郎君拱手說:“我乃是奉了衛國公公子之命,你們若是有什么要問,請問傅公子就是了。”

  這話讓陳士弘吃了一驚,他是真的有點被嚇到了,若是林紹聞的話,那還說的過去,但是這是傅公子,他是真的沒有想到。

  陳秋石搖頭說:“這件事怎么會是傅公子指示,你這謊話也說的太過好笑了。”

  “我是不是傅公子安排的,你只要將那姓潘的交上來,或者將傅公子找來,就可以知道了。”

  陳秋石聽了之后,看著陳士弘,陳士弘想了想,于是讓人請傅公子前來。

  這案子,南都有頭有臉的偶讀關注著,這突然發生了這么一個轉變,自然很多人都來了。

  傅公子也納悶,親自到了衙門之上,傅公子到了公堂之前,已經讓人告訴陳士弘,自己先不出面,看看這人是否能認出自己。

  陳士弘自然答應了,這眾人就在外面看著,傅公子衣服打扮都換成普通書生的樣子,一時間還難以察覺。

  傅公子走上前,故意咳嗽一聲,這位蝴蝶郎君也轉頭看了看,也沒有在意。

  等了一會,蝴蝶郎君說:“這傅公子怎么還沒有來。”

  “你這廝,真是好笑,傅某已經在這里半天了,你既然都沒有發現,你還好意思說奉了我的命。”

  傅公子走上公堂,看著蝴蝶郎君說:“老實交代,到底是誰讓你冤枉我的,只要你能說出來,傅某還可以為你求一個情。”

  蝴蝶郎君聽了之后,對著傅公子說:“傅公子,小的的確沒有見過你,但的確是你讓小得辦的這件事,傅公子,不會事到如今,你想要過河拆橋吧。”

  “放肆,我都不認識你,如何吩咐你辦事。你真是滿口謊言,像你這種人,就應該大刑伺候。”

  傅公子說完,看著陳士弘,陳士弘也讓用刑,這才幾板子下去,蝴蝶郎君就說他情愿招了,情愿招了。

  于是陳士弘讓停刑,蝴蝶郎君恨恨地看著傅公子,對著傅公子說:“姓傅的,你過河拆橋,你既然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了。”

  說完,蝴蝶郎君說:“找我的不是傅公子,而是一個叫施承恩的人,傅公子,你不會說你認識這個人吧。”

  傅公子一愣,這個人他自然認識,是他未婚妻的哥哥,他對于施承恩不是多看重,但也讓施承恩在自己手下辦一些雜事。

  傅公子看著蝴蝶郎君說:“你真的認識他。”

  “我敢和他當堂對質。”

  陳士弘聽了之后,看了看傅公子,傅公子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然后傅公子點點頭,陳士弘這才讓衙役去請施承恩。

  施承恩很快就到了公堂,看到蝴蝶郎君的時候,對著蝴蝶郎君說:“你這人亂說什么,我什么時候又認識你了。”

  “果然是一丘之貉,你當初說好的,答應保我無事,如今想要翻臉不認人了是不是。”

  蝴蝶郎君繼續說:“大人,你聽我說,這施承恩和姓潘的是對頭,那天他聽說之后,就請我前去牢中,好讓你判那姓潘的死刑。”

  蝴蝶郎君說到這里,繼續說:“傅公子,施承恩,你們不知道吧,我這人記性不錯。當天你說的,我可是全部都記著的。”

  于是蝴蝶郎君將那天的話給說了出來,這口吻完全和施承恩一模一樣,施承恩聽了之后,滿頭大汗,不知道如何是好。

  傅公子見這個情況,心中已經明白了,看著潘少爺那邊,他已經有了決斷,厲聲呵斥施承恩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一五一十給我交代清楚。”

  施承恩一直害怕傅公子,見傅公子發火,他頓時覺得自己不是面對一個人,而是一頭憤怒的老虎,于是他直接跪倒在地上,請求傅公子的原諒。

  傅公子讓他老實交代,施承恩也只能說,他也是聽信了管家的讒言,說這是一石二鳥之計,這一除去了潘少爺,第二就是大家會以為這是小冢宰在后面干,于是厭惡小冢宰。

  施承恩說完,連聲說該死,傅公子氣的臉色鐵青,對著陳士弘抱拳之后,徑直離開這里,也不管后面的施承恩哭的多可憐。

  “來人,將他二人收押。”

  陳士弘看著妙玉和潘少爺,也判了他們無罪,讓他們回去好生休息。

  妙玉在枷鎖離開身上的時候,走路不穩,陳士弘讓人用轎子送妙玉離開這里。

  當天晚上,妙云看著青燈,心中百感交集的,她想了很久,最后用衣服結成白練,準備了結此生。

  但是她沒有成功,她被陳秋水救下了。陳秋水對著妙玉說:“師太,你這又是何苦呢?”

  “我已經了無生念了,施主為什么要救我呢?”

  “這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師太,何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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