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小姐聽到這話,不在意地說“就算你練了,未必也是這人的對手,這人的功夫比起陳玄霜來,更加厲害了。”
“這可不一定了,我乃是萬年一遇的天才,我有了絕世內功,加上我師尊的伏羲指和玄女劍法,對付小小一個頤教教主倒是沒有什么問題。”
“你母親真的是頤教前任教主的女兒嗎?”
劉思永聽到這話,對著東小姐說“怎么可能,我母親早就死了。”劉思永說到這里,對著東小姐說“不過那個圣女我倒是見過,她倒是傳授了一點我武功,不過那時候我還小,早就忘得一干二凈了。”
劉思永說到這里,再次說“現在就看道長了,道長若是不搬來救兵,我們怕是要被這么關上一輩子了。”
劉思永越想越沒有意思,趴在桌子上,休息起來。
這休息到傍晚的時候,頤教的人送來食物,這時候東小姐穴道已經解開了,正在那里調息。
劉思永吃完之后,仆人來收拾,告訴劉思永,頤教教主要見他。
劉思永就跟著仆人到了頤教叫住的練功房,在練功房之中,頤教教主坐在蒲團上,眉頭緊蹙,似乎在為難什么。
聽到腳步聲,頤教教主讓劉思永坐下,對著劉思永說“這次我是想問你,你今天說的,可是真心話。”
“自然是真心的。”
“心的確是真心,不過不是站在頤教這邊,我且問你,站在頤教這邊,是應該幫助云家,還是幫助虞廷。”
“虞廷反復無常,不是一個好的對象,不過虞廷需要頤教協助管理這祥云府,短時間內,頤教還是可以唱到甜頭的。”
頤教教主聽到這話,沉默了良久,然后說“如今,這個教主可不好當,云家是狼,虞廷是虎。這無論驅虎吞狼,或是助狼殺虎,都會有禍患。”
劉思永明白了頤教教主的擔心,對著頤教教主說“那么教主,你準備怎么做呢?這兩邊總是要做一個選擇,否則虞朝大勝之后,再選擇都已經遲了。”
“那么你認為,本座和云家聯合,是否能擋住虞廷呢?”
劉思永一下子不好說了,他斟酌了一下,告訴頤教教主“這個,祥云府不過百萬之眾,而虞朝禁軍就足有百萬,若是虞帝不惜一戰的話,祥云府是抵擋不住的。不過虞帝不會這么傻,這一次虞廷最多派遣二十萬軍隊,若是這一次他們鎩羽而歸,虞廷自然再也不會南下。”
“二十萬,二十萬也不是一個小數目了。”
劉思永更深的顧慮還沒有說出來,就是如此襄國公,這襄國公的祖父是虞朝的名將,襄國公再不濟,也是一位能將。而云家這邊,除了二葉之外,基本沒有什么杰出的人物。
“這件事,我不知道云家的情況,不好說什么。”劉思永也不敢把話說滿,決定到時候看到了云家的人再決定。
頤教教主點點頭,告訴劉思永“這一次,虞朝的使者已經送信來了,說虞帝已經封了這祥云山為夷族圣山,不允許虞朝的人踏入。信件之中,對于我教倒是推崇。正如你說的那樣,虞廷也想讓我教協助他們。”
劉思永倒是不奇怪,虞朝不拉攏頤教才奇怪,不過虞朝開出的這個條件,劉思永倒是覺得有些不太妙。
他向頤教教主詢問,能否將信件給他看,頤教教主說這信已經付之丙丁了,如今頤教里面還不知道有沒有云家的探子,這一封信若是被云家人得到的話,頤教就只能投靠虞廷了。
劉思永說了一聲可惜,但是也沒有多在乎,反正這個信件又不是和約,就算有什么門道,也不會有什么大禍害。
頤教教主看著劉思永,對著劉思永說“你先下去吧,信件我已經派人傳給你母親了,大概一個月,你母親就會到了這里,到時候我自然會當著她的面,將銅人穴道解給你。”
“我不明白,教主你沒有連百草真經,為什么功夫還這么厲害?”
“你母親以為百草真經是我教最為厲害的武功,但是她不知道,天蠱功才是,而且本草真經最后一層,我倒是可以告訴你,訣竅在于一個奸字。”
劉思永可是解字的老行家,連忙說“三女?”
“是的,一女幫你體內五毒納一,一女將你體內的五行混元,最后一女將你五毒五行歸本。這叫三陰匯陽。那個女子的內功根基尚淺,倒是可以修煉指原錄,到時候可以混元五行。至于五毒,你必須找一個修煉毒攻的女子。而最后五行五毒那個女子最為難找。”
頤教教主說到這里,警告劉思永說“這三個女子功力未必如你,但是不能太低,否則不但你有性命之憂,她們三人也難保性命。”
劉思永嘆氣一聲說“為什么當初姨…母親大人不告訴我,這功夫最后會這樣。”
“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古以來,除了祖師爺之外,就是你外祖父一人練成了,這神功雖然麻煩,但是一旦練成,天下無敵,可不是說著玩的。”
頤教教主說到這里,拿出一本秘籍說“這里面記載了幻影分光劍還有七修劍的劍譜,你如今看看也好,雖然你也用不出來,但是日后萬一有用呢?”
“這,這,這兩種劍法,教主你是怎么得到的?”
劉思永尋思這幻影分光劍在段劍青死了之后,就已經失傳了。
而七修劍傳人金超岳,也是很就沒有消息了。
“金超岳在赤霄受傷之后,恰好遇到了看熱鬧的本座,本座就救治了他,這七修劍就是金超岳給本座的謝禮。至于幻影分光劍,段劍青人雖然死了,包裹還在,本座上去,那個叫洞真子還是什么的,還不是只能乖乖獻給本座。”
頤教教主說的輕松,劉思永心中明白,這件事肯定沒有這么云淡風輕,不過這兩劍法到的確不錯,他從來不知道客氣,就裝入懷中。
“你也應該回去了,這是指原錄,你給那個女子去練吧。”
頤教教主將一本小冊子遞給劉思永,劉思永倒是好奇的看著頤教教主說“這,這內功,教主你不愿意練嗎?”
“這內功都是幾百年了,如今天蠱功經過歷代祖先的改進,早就遠勝于這指原錄了。”頤教教主說到這里,笑著說“這身上的神兵倒是越老越好,可是這武功秘籍,自然是越新越好,所謂長河前浪推后浪,千年前的武功,如今看來,也是簡陋不堪。”
劉思永聽到這話,對著頤教教主說“但是這本草真經還是比天蠱功厲害。”
“那是因為你這一門功夫,是千年難得一見的,這樣的武功,雖然千年不過時,但是也導致修煉者難以修煉到最高層。”
劉思永想到自己還要找三個女子才能成功,不由有些喪氣地說“這么說來,銅人穴道解也無法幫我了?”
“若是沒有銅人穴道解,你又如何三陰匯陽呢?”
劉思永不知道說什么好,頤教教主也讓劉思永離開這里。
回到住處的時候,劉思永有些尷尬了,他推門進入,東小姐還在調息練功。
劉思永從床邊柜子里面找到鋪蓋,鋪在房間的書案上,上去之后覺得短了一點,然后又將桌子給拉過來。
他這樣鬧騰,東小姐也收功了,看著劉思永說“你這個少教主,難道還要在這個房間休息嗎?”
“小姐,你是不知道,我這個少教主,基本和一個犯人差不多,不過這一次倒的確是我們的大機緣,你看這是七修劍和幻影分光劍。”
劉思永將劍譜遞了過去,東小姐看了看看說“這兩套劍法倒是不錯,不過不如我自己的劍招。”
劉思永再將指原錄給拿出來,東小姐倒是來了興趣,翻閱著內功心法。
這樣翻看了三四遍,東小姐就在此閉目修煉起來,劉思永將燈給吹熄,然后自己到書案上去睡覺了。
到了早上,劉思永吃了早飯,讓人送來書,他自己看著書,不理會東小姐。
這樣一直到了臘月十五傍晚,劉思永一如既往看著書,仆人端著飯菜進來,劉思永讓她放下。
不過那個仆人放下菜之后,并沒有離開,劉思永察覺不對,抬起頭來,只見唐賽兒狡黠地望著他。
“俺的姑奶奶吶,你老怎么來了。”
“我要是不來,等下豹胎易經丸藥效發了,你豈不是要被疼死了。”
“那么姑娘你是專程來送解藥的了?”
“自然了,不過這解藥可不能白白給你,我要的東西呢?”
劉思永連忙說“不要急,我立馬給你老抄一份,稍等。”
劉思永將指原錄給抄了一份,遞給唐賽兒,唐賽兒看了看,詢問說“銅人穴道解呢?”
“姑娘,你別急好不好,這銅人穴道解,再給我一個月如何?”
唐賽兒點點頭,拿出丹藥說“下個月沒有銅人穴道解,你就別想要這丹藥了。”
“知道了,知道了,姑娘,你修煉毒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