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薩斯移動城邦圣彼得堡 經過相當嚴格的審查,確認并非感染者而且是隸屬于羅德島的干員,擁有一切完整的資料同時還是一位醫術高超的醫生之后,羽修杰才被允許進入這座比起切爾諾伯格而言更加雄偉壯觀,華麗和炫美的移動城邦,在這里戴面具是不被允許的,甚至穿長袍也是不被允許的,因為整合運動的緣故,烏薩斯的所有移動城邦之中都進入了高度戒備狀態,更別說圣彼得堡這個被稱之為烏薩斯帝國的明珠的移動城邦了。
或許是因為羽修杰之前進入切爾諾伯格的時候,即將要舉辦每年一度的慶典的緣故,切爾諾伯格在爆發事變之前可是一切都正常,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的。而圣彼得堡卻不一樣,這座城市給羽修杰的感覺是莊嚴,肅穆。街角的公共電視上不斷的循環播放著烏薩斯帝國皇帝的宣言。對于感染者的嚴苛政令是由皇帝親自簽發的。
街道上四處都有軍警在巡邏,隔離區域依然還在,不過現在已經禁止民眾靠近了,羽修杰完全沒有辦法進入隔離區。而感染者想要進入隔離區那么就需要先被軍警們毆打一頓,甚至打死都是有可能的。烏薩斯現在已經不再準備奴役感染者而是準備直接一并殺死了,或許是準備一勞永逸吧?
畢竟烏薩斯帝國雖然號稱泰拉世界最強大的帝國之一,可是處境卻并不怎么好。外面還有被稱之為雪怪的游擊隊四處的騷擾..如果羽修杰沒有記錯的話,雪怪似乎是霜星帶領的小隊。真的不知道霜星為什么會加入整合運動..或者對于霜星而言,只要是針對烏薩斯的行動她都愿意參加。
或許霜星是一個可以被拉攏的對象呢。
卡斯并沒有跟在羽修杰的身邊,他有更重要的任務要做,挖墻腳的任務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完成的,好在羽修杰給予了卡斯足夠的資金以及信息,讓卡斯有著充足的時間去完成這個任務。而羽修杰要做的事情更簡單了,他要在烏薩斯境內尋找到那些沒有加入整合運動,被烏薩斯迫害的感染者。老實說,如果沒有鬧出整合運動那一出的話,羽修杰的行動會變得相當的簡單。
在城市的邊緣區域租下了一棟并不怎么起眼的民宅,花費了十萬龍門幣將其改造成了小型的醫療診所,用了好幾天的時間,羽修杰一邊申請行醫許可一邊逛這座城市,這幾天羽修杰也看見了好幾次軍警的行動,他們找到了隱藏起來的感染者,隨后一陣痛毆,當場打死的也見到了好幾個。
除此之外,羽修杰也見識到了這座城市的光明面與黑暗面,這座城市雄偉,壯觀,華美。但是在羽修杰所處的平民區域,窮人有時候甚至都吃不上飯,要不是因為羽修杰是醫生的話,甚至都已經遭到好幾次打劫了。來打劫的烏薩斯人在進入診所后發現這里是一間診所之后就離開了,或許是求生欲?又或許是心中僅有的良知,總之羽修杰沒有被打劫。
“我就知道,哪怕是這種信息時代,帝國制的國度怎么可能不存在被壓迫者。這個世界百分之九十五的財富都掌控在百分之五的人手中這句話可真是真理。”
這幾天羽修杰可沒有閑著,他首先是把一些理念做成了小紙條,全城逛的時候會假裝在不經意間把紙條扔在那些偽裝起來的感染者身邊,羽修杰的身上可是攜帶了羅德島的微型檢測設備,而影子也會幫羽修杰尋找那些隱藏的極深的感染者。在這些被羽修杰找上的人中,終會有幾個動心的,而后通過影子的指引,他們在一些小角落找到了羽修杰找羅德島印刷了上千本的紅寶書。
這個階段只是啟蒙階段,種下了火焰的種子,可不能太用力讓火種就此熄滅了。誠如羽修杰未穿越之前的世界,布爾什維克們的革命可是花了很多年才成功的,而且最后英特那雄奈爾家族最終也只剩下的一個國家,可見這條路有多么的不好走。同時這個世界還有整合運動在前搞事,難度可比之前高太多了。
至于羽修杰為什么會有閑心來做這種事情,完全是因為如果烏薩斯真的對感染者舉起了屠刀,那么這將會對羽修杰的行動產生可怕的沖擊,那么不好意思了,既然你要增加我完成任務的難度,那么我就先把你染紅!是時候讓這個國家接受錘鐮幫的試煉了,就讓我看看你們的皇帝到底是不是如同你們所宣傳的那樣受人愛戴吧。
同時羽修杰也不準備把殉道者隱藏起來,既然要搞事情,那么就一起搞。小孩子才做選擇題!兩開花豈不美哉?
羽修杰也明白一件事情,若是想要正常人和感染者一起為了目標而行動,最先決的條件就是正常人不在懼怕被感染。也因此,羽修杰將藥物的所有權贈與了凱爾希,只要凱爾希公布了這件事情并且與其他勢力開始合作并且找到了羽修杰血液的替代品,那么這份藥物就會開始快速的擴散,而那個時候,估計殉道者組織也已經積蓄起了足夠的力量。
很快,敲門聲響起,影子搬著一個暈迷不醒的烏薩斯人打開了房門走了進來。
“本尊,這個通過考驗的人已經給你帶過來了,背景我已經全部查過了,他是個正常人,并不是感染者,是貧民,某個勞什子公爵的附屬物,和奴隸差不多。”
奴隸啊..有些失望,這要是圖書管理員的話就好了。算了,也沒差,是個正常人比是個感染者更好,。
至于有沒有發現這種愚蠢的問題羽修杰就懶得問了,影子擁有著能夠停止時間的能力,而且這個時間停止的長度遠超DIO,足夠讓影子把人從大老遠的搬到自己家門口然后在搬回去了。甚至還能搬一臺壓路機過來。
影子消失之后羽修杰繼續看書,而被帶過來的那個人躺在了沙發上,大約過了十來分鐘之后才幽幽的轉醒,他立即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警惕的望著四周,最后視線停留在了羽修杰的身上。讓人,還有羽修杰手中的那本共產黨宣言。
“你好,費舍爾同志,這里是我的診所,不用擔心會有軍警過來。”
看見目標已經醒過來了,羽修杰合上了手中的書籍,對著他伸出了手:“我是羽修杰,是一個醫生。”
“你..你好。”
看著羽修杰那人畜無害的面龐,費舍爾頭上的熊耳晃動了一下,隨后才猶豫的伸出了手。
兩個年輕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而這一刻,改變世界的鐘聲已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