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下面長老們的話,日向日足不由蹙了一下眉頭,目光微不可查的瞥了一眼身邊還是一個小孩子的雛田。
他輕輕嘆了口氣,面無表情,緩緩道。
“如果事情真的能夠成的話,日向一族得到凜這樣的強援,未來在木葉的地位將會徹底改變…”
“不過,一旦與凜關系過密的話,我們也容易被村子里的人視為外人…”
聽到他的話,一旁的長老們則是連忙著急道。
“日足,這可不是我說你…”
“就算成為村子里首屈一指的名門望族又有什么用,難道宇智波一族當年的時候,不也是木葉第一家族嗎?”
聽到這位長老的話,日向日足的瞳孔不由一縮,一時之間沒有想到這位長老竟然敢說這種大逆不道之言。
“您指的是什么意思?”
那位開口的日向長老白色的眼眸瞇起,沉聲道。
“日足,別忘了,水無月凜的身邊,可不僅僅只有他一個人擁有強大的力量,這種事情,其他人或許不清楚,接待過他的我們難道還不明白嗎?”
說到這的時候,他意有所指的瞥了一眼呆呆望著眾人的雛田,沉聲沙啞道。
“那個孩子所擁有的強大力量,并不是不可以傳授出去的…你明白了嗎?”
聽到這話,即使是再愚鈍的人都聽懂他的意思了。
日向日足、日向日差聽到這番話的時候,也不由神色一震。
如果這種事情真的發生在日向一族身上的話,那么所謂的木葉第一大族恐怕就不僅僅只是在木葉村享有盛名了。
日向一族,如果整體的力量再得到一絲提升的話。
那么,日向一族將會真正的在忍界之中聲名遠揚,這才是令在場的長老以及族長們心動的事情。
此時此刻,日向日足也不能再矯情了。
雖然他對雛田非常的喜歡,但是,關于女兒的婚嫁問題,今后也不是單純靠她自己喜歡來決定的。
雛田作為日向一族的長女,勢必要為了家族滿足某些政治聯姻。
一開始,日足只是覺著她與凜雙方的年齡差距實在太大了,但是現在發現,這是一件好事。
早早定下一門親事的話,既能為日向一族攫取到利益,而且雛田也可以一直培養在自己身邊,起碼父女之情不會減少。
想到這里,他那雙泛白的眸子也不由堅定下來,認真點了點頭。
“的確,是我之前想差了,如果雛田真的能與凜成就一段姻緣的話,其實還是雛田占了便宜…”
不過,說到這,他又瞥向開口的那位長老,畢竟這也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水無月凜是怎樣的態度他們還不知道呢。
就算他們日向一族上趕著想要嫁女兒,但是水無月凜不愿意的話,一切都將會是鏡中花,水中月,沒有一絲辦法。
“放心好了,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只要日足族長你舍得下雛田小姐就好!”
這時候,一開始開口的那名日向一族的長老拍著胸口打包票道。
而聽到他的話,日向日足也松了口氣,一旁的日向日差雖然想要阻止,但是,這種事情,他作為分家一脈的族長,也沒有辦法干涉,只能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可愛的小雛田。
而雛田自己本人,則是對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聯姻的事情,一無所知。
或者應該說,根本無法理解,一旦這件事情成了的話,她的人生今后將會早早擁有一個名為丈夫的存在。
“滴答…滴答…”
在日向一族中熱烈討論著的時候,位于木葉村的教堂之中。
一滴滴潔白無瑕的淚水落在地板上,不一會的功夫,已經匯成了晶瑩的小泊。
水無月凜也沒想到,綱手竟然會哭的這么厲害,不由暗暗咂舌,心想這家伙一旦醒過來,會不會有種想要殺人滅口的沖動。
“唔…”
隨著一聲如夢初醒的呢喃聲,綱手輕輕張開嬌唇,輕吟了一聲。
“你終于醒了,怎么樣?”
水無月凜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同時,也用眼神示意一旁的小鹿子,詢問對方的狀態怎么樣。
小鹿子輕輕點了點頭,似乎是在說放心就好,不會出問題的。
似乎是水無月凜的話語聲傳到了綱手的耳中,她長長的眼睫毛輕輕顫了顫,沾著淚水,緩緩睜開,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此時微微有些泛紅。
“真是…一場讓人沉醉的夢啊…”
綱手此時聲音帶著一股滄桑的氣息,輕聲感嘆道,語氣中有一種徹底釋懷的感覺。
聽到這話,水無月凜輕輕點了點頭,微笑道。
“能放下就好…”
“現在,你也看到你內心深處最渴望最期待的結局了,應該已經滿意了吧?”
誰知道,綱手聽到這話的時候,不由輕描淡寫的白了他一眼。
就像剛才那個感慨萬千的女人不是她一般,臉色瞬間變化,微笑嫵媚道。
“滿意,真的很令人滿意,不過,事情還沒有結束不是嗎…”
水無月凜不由錯愕,皺起眉頭道。
“什么意思?”
這家伙…該不會是以后想要繼續白嫖吧…
畢竟,小鹿子的Geass能力如果說有什么副作用的話,大概就是很輕松的就能夠治愈一個人的內心傷痕了。
哪怕明知道,被這能力蠱惑,實際上沉浸在了自己所編織的幻想世界當中。
但是,過于真實的環境,以及過于真實的回應,都會讓人情不自禁不去想這只是一個虛假的幻覺。
如果在獵人世界的話,實際上,這種事情倒也不能說完全是假的。
畢竟,所有的事情都源于內心對于世界的認知以及渴望。
按俗話來講的話,就是我內心的世界才是我真實的世界,容納著我的喜怒哀樂,而客觀物質的世界與我無關。
如果一個人能夠做到如此的話,借助念的力量,說不定真的能夠構建一個屬于自己的幸福世界。
從某種角度而言,今后面具男帶土想要創造的無限月讀的世界,也是如此。
對失去了琳的帶土而言,哪怕是假象的世界,他也希望有琳能夠存在在那里,而現實,對他而言,真的就如同地獄那般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