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讓李珂參加艾歐尼亞對諾克薩斯的戰爭。李珂絕對二話不說的就用上某些不那么和諧的東西,就比方說生x大殺器之類的東西了。
而且和那個一門心思制作更多有趣的藥劑,而不在于怎么高效殺人的辛吉德不一樣,地球上的生化x殺器,不管是從成本還是實用性,都比辛吉德的那些東西要厲害的多。
而且這世界不是還沒人玩過病毒戰不是么?根據這個世界的疾病培育點全新的病毒出來,對李珂來說并不是什么太難的事,稍微弄點二戰層次的東西,就足夠諾克薩斯的底層士兵去死的了。
就是這些方便快捷的手段你用了,你就等著被你所保護的艾歐尼亞人唾罵,并且當做邪魔來對待吧。
所以李珂才不想蹚渾水,拿一個到哪里都有用的‘對諾克薩斯英雄’的名號,而是做一個默默的咸魚。
而他說出來的方法也果然成功的讓阿卡麗陷入了自閉當中,尤其是她不服輸的詢問了各種特種作戰的方法之后,她對這個世界的險惡算是有了一個比較特殊的認識了,甚至開始懷疑起交戰的雙方將領是不是傻逼,怎么連這些簡單的方法都想不到。
當然,某些戰斗方法的反人類程度,也成功讓她刷新了對李珂的認識,覺得李珂不愧于他的那些評價。
而且最讓她感到恐懼的,就是做到這些真的不難,他所說的這些方法對人才輩出的艾歐尼亞來說,實在是不難找到合適的人選,甚至可以說是一抓一大把。
所以第二天之后,阿卡麗就隱藏在暗中不在出現了,生怕自己再問出點什么更可怕的方法了。
李珂這個人,他所擁有的知識太可怕了。
她是這么想的。
對此李珂只想說基操,畢竟人類幾千年的文明什么都沒干,就想著怎么弄死其他人了,有這種成果簡直天經地義。
而阿貍對這些雖然有些好奇,但是因為有了李珂的存在,所以她就不去思考這些東西了,而是想要知道李珂會不會不開心。
“當然不會,畢竟有人想要利用你,就證明你有價值。雖然我根本就不在意別人的看法。”
李珂說著這話的時候,還不忘看了看他們后面的樹林,畢竟那里有一個發型非常任性的男人在跟著他們,而阿卡麗則是因為在前面的原因,沒有看到他的存在。
不過對方既然沒有對他們露出敵意,甚至還幫他們處理了一些諾克薩斯人,所以李珂也就沒有聲張,而是默認了這個人的存在。
“而且戰爭這東西我早就已經經歷膩味了,實在是不想在自己的人生里再去接觸這些東西了。”
亂世出英雄,所以李珂所‘經歷’的戰場,可不是這種諾克薩斯與全瓦羅蘭為敵的小場面能夠比的。
“說來也是。”
阿貍認同的點了點頭,就繼續蹦蹦跳跳的在李珂身邊走動,并且纏著李珂講故事了。
李珂自然應允,拉著阿貍的小手就開始講一些故事。并且時不時的就和阿貍一起歡快的打鬧,完全不像是剛和諾克薩斯人打過一架的樣子。
對此隱藏在遠處,只敢偷偷看著他們的卡特琳娜自然是滿臉的憤怒,對方殺了他們那么多人,竟然還沒有一點的緊張感,甚至還還有空慢悠悠的走路,而不是快速的到達下一個村莊,這讓她有一種被小瞧的屈辱感。
但是理智告訴她,他們該撤了,本來能夠滲透進這里的部隊就不多,昨天還被這群人殺了將近五分之一,還讓普雷西典的人發現了這里的端倪,開始派兵進行圍剿,所以他們必須撤了,不然就會全都死在這里。
畢竟他們也只是接到了斯維因的‘盡量奪得情報’的命令而已,既然已經暴露了,那么撤退也沒人會說什么。
只不過上天并沒有打算讓他們這么容易的就走掉,他們的一個偵察兵在撤出自己位置的時候,遇上了一個滿臉憔悴,但是卻握著一把太刀的男人。
諾克薩斯的士兵對于這些不小心看到他們的人,自然是采取了消滅干凈的態度,所以當他們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沖向這名看起來非常憔悴的戰士的時候,他們已經想好該怎么處理這個人的尸體了。
但是讓他們驚訝的是,這個劍士在面對他們的攻擊的時候非常的淡定,甚至還有時間說話。
刀光閃現,前兩個沖過來的士兵直接被砍掉了頭顱,而后面的士兵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個男人就像是往前滑動一樣的來到了他們的中間,手中的太刀也在以他為中心迅猛而又致命的轉了一圈,直接將四名士兵殺死。
“殺人是一種惡習…”
剩下的士兵有心發出求援的信息,但是他剛剛舉起手,他手中的哨子就被一個飛馳而來的竹筒被打飛了,并且他都沒有等到這個高高彈起的竹筒落到地上,一抹刀光就貫穿了他的同伴,以及他的喉嚨,將他們全送進了死亡的懷抱當中。
“…但我總是戒不掉。”
接住了自己裝滿酒的竹筒,名叫亞索的男子滿滿的喝了一口,然后就把刀舉在了自己的面前,然后將摻了水的酒噴了上去,把上面的血跡全部沖了個干凈。
一共十六個人,一個小分隊的諾克薩斯士兵,就這樣在短短的半分鐘內被他全部殺死,而且這些士兵甚至連有效的求援都做不到,而他們給這名劍士造成的最大的傷口,也不過是他竹筒上的一個劃痕了。
“也只有殺諾克薩斯人的時候,我才不會有那種該死的負罪感,而是一種贖罪的暢快了……嗯,這次運氣不錯,竟然有酒。”
他一邊喃喃自語,一邊隨意的搜索者這些諾克薩斯人,從他們的身上拿走了他們的干糧,而且他甚至還找到了一個裝滿了酒的水袋。他對此非常的高興,畢竟他上一次補充酒已經是半個月前的事了。這幾天他都是靠往竹筒里摻水度過的。
雖然他也知道他現在的狀態不允許他飲酒,但是剛剛殺死數位同門的他,實在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只能選擇用酒來麻痹自己的想法,讓自己不要去想他們被自己殺死的樣子。
“不過有酒的話,那個說話很殘忍的小哥,也會讓我入席了吧?”
他看了看李珂他們遠去的地方,很久都沒有吃上一頓正經的亞索,便大踏步的朝李珂前進的方向走了過去,不再去管他身后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