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等待之下,天劍之爭,第一輪第三場,武癡傳人“天道奇俠”對戰日盲族·萬古長空,在六個時辰之后,兩人之間終于分出了結果。
勝者乃是“天道奇俠”。
此時“天道奇俠”率先從圣劍之門走出,走到了若塵的身邊。
“用了這么長時間?”看到“天道奇俠”完好無缺的走來出來,若塵小聲問道。
若塵在療傷藥的輔佐下,只用了三個時辰,就完全恢復了自己的內傷,以及消耗的真元。
“萬古長空乃是刀劍奇才,所以多花了一些時間!”“天道奇俠”雖然語氣平淡,但是話中贊賞之意,若塵卻聽得分明。
“你很看好她?”聽到“天道奇俠”之言,若塵反問道。
“他是難得的青年才俊!”“天道奇俠”繼續稱贊道。
聽到“天道奇俠”之言,若塵將目光集中在萬古長空的身上,此時萬古長空已經獨自離去。
“第一輪第四戰,平如蘅對戰邪說淪語。”六銖衣宣布第一輪的最后一戰的人員。
“君惟杜蘅芳,閑盡山水意,從欲思分明,不惜世珍稀!”平如蘅率先進入圣劍之門。
而邪說淪語緊隨其后亦進入圣劍之門。
當兩人進入圣劍之門后,圣劍之門瞬間關閉。
此時兩人所在之地,乃是一處山谷。
四周都是一眼望不到頂的光滑石壁,而兩人所在的山谷也不過是一個稍大一點的庭院一般大小。
“來吧,吾丟棄之劍,既然落入妖邪之手,那吾就有義務阻止它為惡!”此時平如蘅看著邪說淪語,眼神飽含著殺意。
“丟棄…”然而邪說淪語不在意平如蘅的殺意,而是將注意力集中在“丟棄”兩個字。
卻是邪說淪語不知道,原來之所以自己得到一以貫之,乃是因為平如蘅將其丟棄了。
而天劍巖之上的六銖衣,聽到平如蘅之言,卻感到意外。
六銖衣身為天劍之爭的主辦之人,自然能觀察圣劍之門內的一切。
“丟棄…”然而不只是六銖衣一人能觀察圣劍之門內的一切,在遠處觀察的太學主,同樣有能力觀察圣劍之門內的一切。
卻是太學主也想不到,平如蘅竟會丟棄一以貫之,如果他早知此事,絕不會將一以貫之交給平如蘅。
就在六銖衣同意太學主觀察之時,圣劍之門內戰斗開始。
“喝…”只見邪說淪語背后的一以貫之,瞬間出鞘。
隨即邪說淪語手揮邪化圣兵,先發制人直襲平如蘅而去。
而平如蘅手握從若塵那里要來的靖海書院制式長劍,不慌不忙的應對邪說淪語的攻擊。
“喝…”只見平如蘅周身儒門圣氣之氣瞬間大盛,隨即一半內元用于護手中之劍不毀。
“當…”
雙劍交擊的瞬間,整個山谷震了三震。
兩人竟是平分秋色。
“嗯…”此時邪說淪語心中略感震驚。
邪說淪語這一劍,用了五成力道。
而平如蘅以內元護劍,也能與自己平分秋色,這代表平如蘅的根基不弱于自己。
有此想法之后,邪說淪語內元再提,飽含六成之力的一劍再揮。
然而面對這一劍,平如蘅卻是沒有在選擇硬拼,而是以巧化力,卸去此劍力道。
卸去力道之時,平如蘅身形一動,一劍揮出。
一道劍氣攻擊邪說淪語而去。
然而這道劍氣,并非直線攻擊,而是不斷的轉折,以刁鉆的角度襲向邪說淪語。
劍氣曲直如意,游走不定,這一點對于用劍高手而言,并未難事,很多人都可以做到。
面對平如蘅這一劍,邪說淪語瞬間看出了他的意圖,以及招式走向。
只見邪說淪語亦揮出一道劍氣,劍氣方向亦是變化不斷。
“轟…”然而當兩道劍氣完成最后一次變化之后,瞬間撞擊在一起。
卻是邪說淪語以此表達,自己的的境界比平如蘅更強。
然平如蘅也明白邪說淪語的意思,但是平如蘅卻毫不在意。
此時邪說淪語心中一喜,也許平如蘅的實力不下于自己,但是自己有一以貫之在手,一身實力再加數分。
而平如蘅手中,只是一柄破銅爛鐵,不僅不能加成他的實力,更是嚴重拖著他的后退,使其為了護劍不毀,不得不分出幾成內元,保護手中之劍。
此時邪說淪語明白,當平如蘅手中之劍毀去之刻,就是自己勝利之時。
“喝…”此時邪說淪語已經明白接下來該如何戰斗。
只見邪說淪語身形一動,手中一以貫之隨之舞動,竟是選擇了近身肢接。
平如蘅知道邪說淪語打算以近身肢接,毀去自己手中之劍,但是平如蘅卻是凌然不懼。
只見平如蘅手中之劍揮灑自如,一顯儒門浩然之態。
“叮叮當當…”
只見山谷之內,金鐵交擊之聲不斷,而四周山壁隨著兩人的不斷交手,而顯露出道道劍痕。
卻是兩人泄露的余勁,亦有著毀滅環境之能。
隨著時間的流逝,隨著兩人的不斷交手,此時平如蘅漸漸的落入下風。
卻是平如蘅要保住手中之劍不毀,因此上限已定。
然而邪說淪語手握神兵,卻是沒有這些煩惱,隨著不斷的提升內元,因此漸漸地壓制了平如蘅。
“你不是說,真正的高手,即使手握樹枝,亦是絕世神兵!
你現在在做什么?”占得上風的邪說淪語,此時神色張狂,出言譏諷。
卻是邪說淪語知道一以貫之原本乃是平如蘅的佩劍,今日一戰平如蘅,邪說淪語心中有幾分壓力。
但此時大占上風的他,心中壓力已無,心中只有必勝的自信!
“不對…”然而,此時在圣劍之門外,隔空觀戰的太學主卻不這樣認為。
因為太學主發現了異常之處。
“即使護劍不毀,平如蘅根基處于劣勢,他也不該只有這樣的實力!
儒門四鋒,強的不只是根基,還有劍法…”
卻是太學主發現,平如蘅即使現在身處劣勢,竟然也不使用獨門劍法扳回局面,而是任由自己的處境變得更加糟糕,因此太學主覺得十分的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