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之城外,雙方的戰斗如火如荼。
火焰之城內部,黑衣蒙面之人一路行來,毫無阻隔,漸漸的接近了天魔池。
他仿佛對異度魔界之中的布置很是熟悉。
終于,他進入了天魔池。
就在此人進入天魔池的瞬間,銀鍠朱武已經心生感應。
“是誰?”此時銀鍠朱武心中震驚,他不知道是何人會在此時進入天魔池。
因為銀鍠朱武知道,異度魔界之人絕不會前往天魔池。
而火焰之城之中,此時也不應該存在非異度魔界之人才是。
此時銀鍠朱武心中散亂。
而就在此時,與銀鍠朱武一戰的燕歸人與羽人非獍瞬間抓住了機會。
“啊”只見燕歸人手中孤問槍豎直指天。
“燕去燕返燕歸來!”燕去燕返雙重的力量加持,猛然的巨力下劈,隨即無匹巨力夾雜雷電火光直襲銀鍠朱武而去。
“喝”另一方面,羽人非獍背展八翼,緊握手中寂滅刀,冷靜的等待銀鍠朱武一瞬間的失誤。
“貫天神印!”
襲身而來的巨力,卻是瞬間喚回了一瞬間失神的銀鍠朱武,只見銀鍠朱武揮動手中的天炎斬風月,卻是不顧功體會受損,瞬間發出極招。
身為武者,使用極招都需要一段時間的運氣、蓄勁,但是在無時間運氣、蓄勁之時,也可以不顧功體受傷,瞬間強行運轉超越身體負荷的氣勁,亦能施展極招。
而銀鍠朱武此時就是這種狀況,此乃銀鍠朱武必須為剛才的那一瞬間的分神,所必須付出的代價。
極招相擊,大地為之一動。
燕歸人雖然神力不凡,而銀鍠朱武又是匆忙之間,但是因為兩人根基的巨大差距,卻是使兩人各退數步。
“喝”于此同時,八翼在身,早已準備就緒的羽人非獍,抓住了銀鍠朱武一瞬間的破綻,手中的寂滅刀攜帶冷冽的凍氣,直襲銀鍠朱武而去。
“喝”然而身經百戰的的銀鍠朱武,手中天炎斬風月再斬,卻是他已經防備著羽人非獍。
然而即使早有防備,但是面對瞬間快慢變化,可列苦境頂尖的羽人非獍,銀鍠朱武卻防備卻也是徒勞。
只見就在銀鍠朱武欲以刀接刀的瞬間,羽人非獍手中的寂滅刀卻是瞬間,刀開六翼,瞬間羽人非獍手中寂滅刀得六翼加持,在原本速度的基礎上卻是再快三分。
最終羽人非獍搶先一步,寂滅刀劃過銀鍠朱武之身。
寂滅刀劃過了銀鍠朱武的胸口,不過傷口之處,卻無一點鮮血流下,這并非是銀鍠朱武的力量,而是寂滅刀的冷冽的凍氣凍住了銀鍠朱武的傷口。
此時銀鍠朱武寒氣入體,面露寒霜之態。
“魔皇!”
“魔皇!”
看著銀鍠朱武受傷,四周魔將心中擔憂。
“無妨!”銀鍠朱武話音方落,銀鍠朱武身上的傷勢瞬間消失無蹤,面上寒霜也無。
卻是銀鍠朱武開啟圣魔元胎雙體三魂之能。
雙體的效果是在同時可以出現兩個身體進行戰斗,也可一個身體戰斗,如果受傷的話,立即轉換沒有受傷的身體進行戰斗,此時銀鍠朱武就是換道另一個身體進行戰斗。
看到銀鍠朱武傷勢瞬間消失燕歸人與羽人非獍卻是雖驚不亂,更加的嚴陣以待。
“燕歸人、羽人非獍,面對你們這樣的對手,閻魔旱魃敗的不冤。
戰中失神,是吾不該之事,現在進行第二局!
氣雙流·不問歲月任風歌!”此時銀鍠朱武手中竟開氣雙流之功。
此時銀鍠朱武氣雙流之下卻是一招雙式,分襲兩人。
“喝”燕歸人神力再催。
“呀”羽人非獍手中寂滅刀急揮,卻是瞬間揮出千百刀勁。
燕歸人與羽人非獍各自使用自己的方式,化解銀鍠朱武的極招。
此時三人之戰,再次恢復到原來的局面。
而此時銀鍠朱武也不再關心天魔池之中的變化,因為有天魔像在,無人能在天魔池造次。
來到天魔池的黑衣蒙面人,卻也不敢輕舉妄動,而是觀察著眼前的一切。
而沒有輕舉妄動的他,也暫時沒有引起任何變故。
天狩浮閣之中,眾人連續前行,苗逢春只是觀察,暫時沒有做絲毫的指引,卻是苗逢春仍在計算此地機關的規律。
苗逢春之所以會來此,乃是莫召奴親上靖海書院,請苗逢春前來相助。
莫召奴一直都知道七星之一的易星·苗逢春并未身亡。
而且再過去從狂贏的口中,莫召奴還知曉了苗逢春不僅沒有身亡,還拜入了靖海書院。
如今既然決定一探天狩浮閣,自然需要一位在機關術之上,造詣極深之人相助,畢竟抓住一次機會并不容易,務必保證一次成功。
所以苗逢春就成了莫召奴的首要人選。
當知曉了莫召奴來意之后,苗逢春卻也很樂意一試這天狩浮閣的能為。
說一些有些狂妄,但也是事實的話,此時中原之中純機關造物,已經沒有能難住苗逢春的存在。
而機關與術法相合之局,因為實力的緣故,苗逢春卻是無法孤身破除,不過只要有一位實力高強之人,在有苗逢春的指點,卻也可以輕易破解。
而天狩浮閣這種東瀛機關術加上陰陽術的造物,自然引起了苗逢春的興趣。
就在問天譴準備再開一道門戶之時,苗逢春終于開口了:“小心,再前進應該就是另外一道關卡了!”
“嗯”聽到苗逢春之言,問天譴小心翼翼的打開前去的門戶。
果然前面的景色一邊,已經不是千戶門廊。
出現在眾人面前的竟然是一旁森林,森林之中無數巨大的毒蜘蛛爬行,的確是另一道關卡毒蛛巢域。
“應該怎么辦,是繼續前行,還是…”簽到此種情形,問天譴詢問苗逢春。
“現在我已大致知曉了機關變化,下面聽我的指揮!
神鶴佐木前輩,現在由你領頭,眾人往回走!
我會出言提醒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