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石尖之內,獨自一人的狂龍一聲笑,獨自躺在虎皮大椅之上,等待羽人非獍的到來。
就在此時刀氣瞬入,卻是羽人非獍已然來到,先發制人。
可是一如之前一般,狂龍一聲笑看似輕松愜意,實則對四周戒備非常。
在羽人非獍刀氣進入刺石尖的瞬間,狂龍一聲笑帶著虎皮大椅一轉,以大椅接下羽人非獍刀氣。
不言語、不交談,唯有戰火,能止恨火,唯有鮮血,能洗傷悲。
“呀!”羽人非獍手持神刀天泣,施展急速身法,欲與狂龍近身肢接。
“喝!”狂龍手中逆鱗,刀、鎖鏈飛舞。
長鏈如龍騰挪,掃起層層暴風。
羽人非獍身形不斷變化,在石刺之上不斷借力,猶如數道人影,不斷從四面八方攻向狂龍。
越過風之細縫,天泣肆意奔騰,宛如驚雷電閃,伺機一擊。
“不夠快就殺不了我!”然而不管羽人非獍的速度有多快,都能被狂龍輕松接下。
并且狂龍還有精力出言不斷的刺激羽人非獍。
就在羽人非獍撥開逆鱗,近身狂龍之身,只見狂龍腦袋一甩。
只見狂龍發辮尾端竟有兵刃,襲向羽人非獍而來。
發絲藏刃,更增變化詭異。
羽人非獍急忙閃躲。
但是避開暗箭,銳利刀鋒卻是再入。
羽人非獍刀鋒再閃,舞的密不透風,一阻狂龍之刀,可是最后還是在羽人非獍的身上劃下一刀,劃破羽人非獍白衫,傷到表皮。
就算如此,也惹的狂龍狂笑:“哈哈哈哈哈,不夠快,還不夠快,哈哈哈哈!”
狂傲笑聲連連,只為掀起羽人非獍心緒波濤。
而此時羽人非獍,卻成全了狂龍的盤算,雙眼之中戰意、狂意顯現。
“喝!”羽人非獍越戰越狂,約戰越快。
而狂龍一聲笑就是要逼羽人非獍至此,因為越是瘋狂,變化越少。
越是快速越是難以閃躲反擊。
而狂龍所控制的鎖鏈,猶如圣斗士星矢之中的仙女座圣斗士瞬一般,不僅能殺敵、困敵亦能阻敵。
此地羽人非獍不管如何快速,如何揮刀,如何使用刀氣。
但是面對狂龍舞的密不透風的鎖鏈,都是無功而返。
狂龍繼續不斷的刺激羽人非獍:“還不夠!”
此時的狂龍仍能看清羽人非獍之刀。
此時羽人非獍站立巨石之后,隨后連發數道刀氣,刀氣擊在巨石之上,此時然后人影瞬動,現在狂龍面前,揮舞手中之刀,干擾狂龍視線,隨后兩人錯身而過。
而之前羽人非獍所發的刀氣,因為巨石的阻隔,卻是晚了羽人非獍一息,當羽人非獍與狂龍錯身而過之時,刀氣開始攻擊狂龍。
“這步有一絲樣子,但是還傷不了我!還有新招了,不然我要回去補眠了!”這些手段在狂龍的身上都無用處。
畢竟羽人非獍才練武不到四十載,而狂龍身為練峨眉的親弟,根基已有數千載,一生征戰無數,簡單的算計,是無法瞞過狂龍一聲笑的眼力。
此時羽人非獍腦海之中回憶起慕凌鋒之言:“羽仔,六翼刀法,背生六翼代表著你本身速度的快慢。
就算練至九翼,你的刀最多比你的本身的速度快上一個揮刀的速度。
然而人揮刀的速度亦有其極限,那就是你手臂的極限。
但是你可以選擇雙臂生翼,以臂上之翼打破你揮刀速度的極限,使適應你揮刀速度之人,在那一瞬間錯判你之刀速。
但是使用此法,你要切忌,你此時根基尚淺,功體不足,一旦雙臂揮刀之速,超過極限太多,那么將損傷雙臂,所以在根基、功體沒有達到一定程度之時,此招只能做為絕殺,保命之招。”
“喝!”只見羽人非獍雙手握刀,體內真元直破刀身之上的血玉,卻是羽人非獍決定使用慕凌鋒在神刀天泣之上所下的存招留意。
以慕凌鋒與羽人非獍的關系,一定會送羽人非獍這件禮物的。
此時刀上血玉慢慢的離開了神刀天泣,并吸收四周的靈氣,慢慢的轉化為一把血紅色的長劍。
血劍雖鋒芒內斂,但是狂龍一聲笑仍感血劍之威。
“哈哈哈,羽人梟獍你竟然使劍,你竟然使劍,如果讓死去的老鳥知道,他這個用刀的徒弟突然去耍劍,你說他會不會氣的活過來!”狂龍一聲笑,不放過任何激怒羽人非獍的機會。
面對狂龍嘲笑之言,羽人非獍的雙眼恢復了冷靜,就在此時,羽人非獍左手虛握,血劍登時上手。
血劍上手的瞬間,羽人非獍再展至極之速,刀、劍同運。
血劍乃無形之舞,羽人非獍以血劍主攻。
然而狂龍畢竟乃是見多識廣之人,只是一眼就看出血劍虛實,只見狂龍放棄逆鱗的優勢,反而運轉內元,無盡刀風涌向羽人非獍而去。
羽人非獍面對無盡刀風,瞬間放棄了對血劍的控制,只見血劍瞬間化為漫天劍芒,直襲狂龍而去。
而羽人非獍在刀風劍芒之中穿梭,不斷逼近狂龍一聲笑。
就在刀風、劍芒消弭的瞬間,羽人非獍也靠近了狂龍。
但是此時狂龍好似早已發現了羽人非獍的意圖,已是舉刀之勢。
如果羽人非獍不變,定是雙刀交擊之勢。
“喝!”羽人非獍輕喝一聲,羽人非獍持刀之手一變,卻是手臂之上生出三對白翼。
羽人非獍之手得三翼加持,速度加快數分。
這一刀會在狂龍之刀抵達之前,砍傷,甚至砍斷狂龍一臂。
“叮!”
但是變故突生,就在神刀天泣落下之時,竟發出金鐵之聲,狂龍瞬間被此刀力道擊飛數步。
羽人定睛一看,卻是狂龍發尾之刃不知何時出現在羽人落刀之處。
“喝!”就在羽人非獍錯愕之時,狂龍逆鱗再來。
羽人非獍雖是下意識閃躲,但是此刀仍是劃破胸膛!
羽人非獍的鮮血,瞬間染紅了白衣,羽人非獍·敗。
“好險,好險,要不是這把刀巧合在此,這條手臂可保不住了。”此時狂龍一副后怕的表情。
”好你的羽人梟獍,我真心對你,你竟然一直在裝,你根本沒有陷入瘋狂。
你不愧是惡種,無血無淚的惡人,就連自己師父死了,竟然還如此冷靜。
你真的辜負孤獨缺的感情,他在臨死之前還在叫著你的名字呢,聽著讓人起雞皮疙瘩!”勝券在握的狂龍,開啟了壞人話多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