矗天壁之外,眾人相持,并無一方有出手的打算。
矗天壁之內,一頁書、慕凌鋒、百丈逃禪三人對戰閻達、迷答與女琊三人卻是一觸即發。
“殺。”閻達一聲下,眾人大戰開啟。
閻達三人搶先進攻,各選對手。
魔佛閻達對戰一頁書。
女琊故意躲開了慕凌鋒,選擇了百丈逃禪。
而剩下的迷答,自然是由慕凌鋒解決。
閻達出手卻是試探之招,巨石翻滾直襲一頁書而去。
反觀一頁書,身形不動,手中拂塵輕搖,巨石化為無數石塊,傷不到一頁書分毫。
初交手,兩人彼此心知,這將是一場艱難之戰。
隨即閻達全力出手,兩人掌氣回蕩之間,牽動了連焰滔天。
“殺。”閻達掌氣勃然而出,此掌氣飄忽不定肉眼難斷落點。
之間一頁書雙眼緊閉,放棄肉眼外像,以自身心眼感應。
“呀…”閻達掌氣及體的瞬間,一頁書睜開雙眼,背后拂塵甩動之間,閻達掌氣,消。
隨即一頁書腳下輕動,同樣飄忽不定的掌氣,回敬閻達。
閻達卻是在掌氣變化之前,上前一步,以強硬之招,將一頁書的掌氣撥向旁邊的石壁。
雖是短短數招,兩人彼此心中贊嘆,但隨之而來的殺意卻是更加濃重。
女琊方面。
此時女琊手持女琊·魔劍,利芒流轉連環逼命。
百丈逃禪手持赤龍杵,殺招來往猶不遜色。
女琊原來的波旬劍已被慕凌鋒扣下,此時不得不使用威力略遜一籌的女琊·魔劍。
但是女琊·魔劍雖威力不如波旬劍,但更適合女性使用。
“呀。”只見女琊·魔劍之上飛出數道飛刃,直襲百丈逃禪而去。
百丈逃禪不慌不亂,手中赤龍杵飛旋,擋下所以飛刃。
慕凌鋒首對魔佛迷答。
慕凌鋒手中化出自己的佩劍懷德明己。
迷答使用鏡射之招,手中同樣出現了一把類似懷德明己之劍,只是顏色有所不同。
慕凌鋒手中的懷德明己純白無暇,而迷答手中卻是灰色。
“懷德明己果然是完美之劍,就算是灰色,也是如此奪人眼球的存在。可惜此時握在一個廢物的手中。”慕凌鋒稱贊懷德明己,并趁機羞辱了迷答一句。
但是迷答乃是心機深沉之輩,慕凌鋒之言不能動搖他分毫。
而慕凌鋒也只是單純的過過嘴癮,以此來發泄心中的不愉快。
慕凌鋒知道迷答的習慣,于是決定用迷答的鏡射之招,來考量自己的劍法。
只見慕凌鋒手中的懷德明己瞬間舞動,所用之招乃是乃是慕凌鋒自創的七儒證劍。
七儒證劍第一式瀟湘問知,歸納軒龍·凌絕頂探之劍招。
慕凌鋒心中欲知,在迷答鏡射之招下,自己能探到什么。
慕凌鋒劍法瞬動之際,迷答在鏡射之招下隨之而動。
兩人劍招一模一樣,兩人手中的懷德明己不斷的交擊,慕凌鋒已有所獲。
而迷答卻只是被動使用,他不會知道,這一招劍法之下,飽含著怎樣的深意。
慕凌鋒以瀟湘問知對迷答的鏡射下的瀟湘問知,所探知的卻不是自己,而是迷答的極限。
毫無自身劍意之人,就算鏡射至極之招,卻也是這般無用。
只是一招,慕凌鋒已然厭倦。
“三教合招,儒挽天傾佛道同。”慕凌鋒內元三分,再出自創三教合招。
“三教合招,儒挽天傾佛道同。”迷答鏡射之能,卻是模仿的似模似樣。
兩人手中之劍,內斂了極致內元,都是引而不發。
兩劍交擊,卻見迷答劍斷,手傷。
如果不是迷答閃躲的快,這一劍就能重創迷答。
“怎有可能?”劍下脫身的迷答,看著手中的斷劍以及手上惡鮮血,冷汗直流,不可置信。
“完美無瑕的懷德明己,豈是區區鏡射之招,就能仿制的了的。三教合招、三教合招,不明三教真意,不懂三教精髓,模仿的再像也不過是虛有其表而已。”慕凌鋒語氣之中滿含不屑的說道。
這一式三教合招乃是以三教真元為基,三教真元共同推動這一擊,這一招重內不重外,招式隨意即可,真元才是關鍵。
迷答有靈佛心在身,內元不絕,但是功體受功體所限,勉力使用之下,也不過是能輸出相同數量的內元。根本做不到鏡射之招理論上的完美之態—招式威力加倍而回。
相同真元數量下,就算是魔佛迷答的真元,也是不如慕凌鋒的三教真元。
迷答雖敗像已現,但是身為魔佛不能就此認輸,只能勉力再戰。
令迷答慶幸的是,自己體內有靈佛心在,剛才手上之傷,已經在慢慢復原。
迷答手中再出一把寶劍,他放棄的鏡射之招,決定以自身劍法應戰。
“天河流星。”急速之劍,流星墜落之勢,直攻慕凌鋒而去。
面對快劍,慕凌鋒毫無懼色,手中懷德明己以快打快,慕凌鋒穩占上風,取勝只是時間的問題。
女琊方面,久未同修之故,女琊實力大不如前,在百丈逃禪手上卻是已落下風,敗像已現。
反觀閻達與一頁書方面卻是五分平手。
一旁與迷答對戰的慕凌鋒,抽空看了一眼一頁書的戰況。發現此等情形卻是出乎慕凌鋒的意料。
“嗯,奇怪,‘素還真’傳信之時已然提到,閻達功體有減弱之兆,為何此時閻達竟能與五蓮之力在身的一頁書打成平手,其中到底發生了什么變故啊?”慕凌鋒不解。
隨著慕凌鋒一心二用,迷答的壓力銳減了幾分,但是仍是占不得絲毫上風。
原來只有閻達與迷答兩人前來矗天壁,而不見曼陀首座與貝葉首座。乃是因為他們二人已經散功舍形,與閻達寄出的兩命一同回溯閻達之身。
于此同時,收回了寄出的兩命,再加上曼陀首座與貝葉首座兩人功力的閻達,功體不僅恢復,而且還精進數分,雖未突破大境界,但也是更上一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