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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八十七章 相聲瘋狂股民(下)

  樂子笑呵呵的對著觀眾們道:“這都找的什么邪茬啊!”

  “什么叫找邪茬啊?”陸遠航瞪著樂子伸出手道:“我告訴你,咱們炒股的人就圖個吉利!在我面前不吉利的話你就別說!不吉利的事兒別做,不吉利的色就別讓我看見!”

  “什么色不吉利啊?”樂子無語了。

  “綠色啊!”陸遠航看著樂子。

  “綠色怎么了?”樂子一臉無語。

  “炒股的人都知道,綠色代表下跌。紅色代表上漲!”陸遠航笑的雞賊,“所以在我們家,都得是紅的!”

  “全是紅的?”樂子驚訝。

  “那,連穿衣服都得是紅的!”陸遠航繼續笑。

  “那怎么穿啊?”樂子疑惑問。

  “我兒子小紅帽。”陸遠航指著自己的衣服:“我看見了嗎?說相聲穿大褂都得是紅的。我媳婦是紅裙子,我媽是紅褲子,我爸爸紅皮鞋,我們一塊兒往外走太好看了!”陸遠航好一臉自豪。

  “怎么了?”樂子疑惑問道。

  陸遠航岔開大腿,故意把推弄成羅圈腿,身上還一抖一抖的走路:“一家子本命年。”

  “哈哈哈哈。”觀眾們都笑出聲,雖說大家都是藝人,但是陸遠航的表演包袱的確不錯,再加上這是相聲真么多年第一次出現在春晚的舞臺上,一股子新鮮勁兒讓觀眾們看到樂此不疲。

  “你還是真夠費心思的。”樂子一臉無語。

  “嘿嘿,這都是小事兒,有些事才厲害,讓你防不勝防!”

  “什么事兒啊?”樂子問道。

  陸遠航一挺腰:“那天早上起來,我剛一睜眼,我先來了個鯉魚打挺!”

  樂子問:“這是哪出啊?。”

  陸遠航硬氣道:“這叫反彈!”

“這叫反彈啊!”樂子懵逼了  觀眾們輕笑。

  “緊接著刷牙漱口!咕嚕咕嚕!”陸遠航漱口完畢,直接做了個咽下去的動作。

  “咦”臺下一陣惡心的聲音。

  樂子:“怎么直接咽下去了。”

  陸遠航伸出食指從上到下的指著肚子:“資金回流!”

  樂子無語攤手看著觀眾:“還都帶講兒。”

  觀眾們笑岔氣了快。

  陸遠航繼續面對觀眾們對大家開講:“就這功夫,我兒子過來了。”

  “干嘛呀?”樂子問。

  陸遠航學著小孩子一臉可愛道:“爹地,吃早飯了!”

  說完陸遠航一連生氣,一巴掌拍在空氣上對著樂子道:“我啪給他一個嘴巴子。”

  樂子看著陸遠航這一把,問:“你打孩子干嘛。”

  陸遠航掐著腰,一臉生氣的看著小孩兒,怒氣沖沖:“叫我什么呢?”

  樂子理所應當道:“爹地啊。”

  陸遠航掐著腰繼續道:“你還嫌我跌得不夠啊!”

  聽見這話,觀眾們一個個都笑噴了。

  “不準叫我爹地!”陸遠航仍舊怒氣沖沖的看著空氣。

  樂子拍著胸口:“咳,那叫什么啊。”

  陸遠航拖了個長音:“以后叫“發兒澤兒”!

  觀眾們瞬間秒懂,又是一陣笑聲。

  “有那個勁兒了,桃兒前面一點起伏都沒有,我還以為垮了呢。”

  “精彩的在后面呢合著。”

  “嘖嘖。”

  底下的藝人看著陸遠航的表演之后,紛紛松了一口氣,這包袱才出來,白擔心陸遠航了。

  臺上,樂子無語的看著陸遠航:“我看你是瘋了。還整洋文呢。”

  陸遠航看著觀眾們,繼續對著觀眾們道:“我一打孩子我弟弟不愿意了。”

  然后陸遠航學著他弟弟的語氣:“哎哥,你拿孩子出什么氣啊。”

  樂子點頭表示復議:“對啊。”

  陸遠航瞪著眼揚起手,對著他弟弟所在的空氣處就是一巴掌:“我啪!叫我什么呢。”

  樂子無語:“叫你哥啊!

  陸遠航:“割?這兩天我凈“割肉”了不許叫我“割。”!

  樂子不服氣道:“那你說叫什么啊。”

  陸遠航一瞪眼一掐腰:“兇漲!

  聽到這兒,觀眾們一個猝不及防笑的鼻子都快流出來了。

  “艾瑪,這段相聲太有才了!”

  “哈哈哈哈。”

  “鼓掌鼓掌。”

  雖然底下的觀眾都是藝人,但是陸遠航這段表演跟臺詞確實不錯,讓人看了之后就忍不住想笑。

  掌聲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

  等掌聲慢慢停下來,樂子無語道:“你是夠兇的。”

  “沖他們也好不了?”陸遠航看著樂子。

  “你全是自找的。”樂子懶得搭理陸遠航。

  陸遠航也開始下一個包袱的鋪墊:“剛要出門,我媽出來了。”

  樂子點頭:“嗯,繼續。”

  陸遠航學著老太太,彎著腰,說話使著力氣:“兒子,這兩天大風降溫,把那外衣套上!”

  樂子滿意的點點頭:“恩,還是你媽疼你!”

  陸遠航哭喪著臉:“哎吆,您是我親媽嗎。”

  樂子:“怎么。”

  陸遠航繼續哭:“還嫌我套得不夠深哪。”然后一瞪眼,又習慣的伸出手想一巴掌排出去。

  “哎,你要干什么!”樂子一瞪眼。

  陸遠航伸著巴掌的手僵住,想了想,照自己臉上來了一下。

  “這個人是徹底瘋了啊!”樂子看著陸遠航又是無語。

  觀眾們又是一陣大笑。

  “出家門我打一車上證券公司。”陸遠航繼續下一個包袱。

  “你就惦記著你股票。”樂子肯定陪著陸遠航往下說。

  “人倒霉,喝水都塞牙。”陸遠航無語的攤手。

  “又怎么了?”樂子一臉疑惑。

  “快到證券公司,那司機問我。”陸遠航手里扶著方向盤,頭望外探出來。

  “問你什么啊?”樂子問。

  “大哥,您停哪啊?!”陸遠航又一臉生氣對著司機道:“我停哪?我停不了!我還得漲!”陸遠航快氣瘋了。

  “你跟人說的著這個嗎?”樂子也無語啊。

  “開發票!”陸遠航生氣的看著司機。

  “哦,你還報銷。”樂子抱著胳膊。

  “什么報銷?我就是想給他添麻煩。”陸遠航瞪著眼。

  “什么人性啊你這。”樂子無語。

  “下了車,我就當著司機的面,我把那發票往地上一扔。”陸遠航低著頭做了一個扔東西的動作。

  “純屬斗氣。”樂子指著陸遠航無語。

  “剛扔完,掃馬路的沖我嚷。”陸遠航道。

  “嚷什么啊?”樂子問。

  “喂!手里的垃圾別亂扔!”陸遠航學著掃大街的道。

  “人家說的挺對啊!”樂子點頭,表示提倡不亂扔垃圾。

  “你手里才是垃圾股呢!”陸遠航眼睛瞪的刺溜圓,看著掃大街的大聲罵。

  “您這是逮著誰咬誰啊!”樂子被逗笑了。

  “我扭頭就走,剛要過馬路,警察追過來了。”陸遠航繼續往下說。學著警察敬了個禮:“哎同志,學著是紅燈,等綠了再走。”

  這句剛說安,樂子就笑了,對著觀眾們道:“這怕什么來什么啊!”

  觀眾們也笑成了智障,特別是一些女藝人有些已經不顧形象的笑了。

  陸遠航掐著腰,瞪著眼看警察:“我沖警察一瞪眼。”

  “你跟警察還敢瞪眼呢,我看你是真瘋了。”樂子翻了個白眼。

  陸遠航瞪著眼繼續道:“綠了?綠了就晚了!我現在就得沖!”

  “你這是玩命呢你!”樂子笑了。

  “我蹭蹭蹭,啪!”陸遠航一招手。

  “過去馬路了?”樂子問道。

  “跟汽車撞上了。”陸遠航哭喪個臉。“嘡一下,我就彈出去了!彈出去那一瞬間我就在想啊。”

  “想什么呢?”樂子問道。

  “我這支股票,照著這速度反彈得多好啊!”陸遠航睜著眼一臉的臆想。

  “還想好事兒呢!”樂子被氣笑了。

  觀眾們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等我再睜開眼我已經躺在醫院里了。”陸遠航半瞇著眼,有氣無力。

  “我就說你沒好做。”樂子恨鐵不成鋼。

  “我媳婦在邊上直哭啊。”陸遠航一臉有氣無力的看著他媳婦:“我說媳婦,你別哭啊今兒大盤什么點啊?”

  “還惦記大盤呢你!”樂子已經無語透了。

  陸遠航哭泣著,學著他媳婦,掐著嗓子:“我說你有毛病是吧,都這樣了你還什么點,我看你是十三點。早就跟你說了要理性投資,股市有風險,可是你就是不聽。你看看自從你炒股,咱家都亂成什么樣了。”

  “怎么折騰的啊?”樂子一旁好奇。

  陸遠航繼續學著他媳婦,哭腔比劃了個大盤子道:“每天炒完菜,你都要找這么大一個盤子裝。”

  樂子好奇:“這是干嘛呀??”

  陸遠航哭腔學媳婦:“你說這叫“大盤在手,吃喝不愁。”。

  樂子:“咳,還真能拽詞兒。”

  陸遠航繼續學他媳婦:“那天我不小心打碎了一個盤子,你上來就給我一個嘴巴子。”

  樂子:“干嘛又打人吶?”

  陸遠航捂著臉,哭的更厲害了:“你說這叫“崩盤。”!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前仰后合。

  樂子無語到極致:“這都挨不上這個。!”

  陸遠航繼續學著他媳婦,哭腔:“最讓我不滿意的是你不讓一家人吃綠色蔬菜!”

  樂子點頭表示明白:“不喜歡這顏色”

  陸遠航繼續道:“你別忘了我爸我媽都是南方人,口味清淡。”

  樂子:“嗯,有這個習慣”

  陸遠航繼續哭腔:“你頓頓讓他們吃紅辣椒,吃得滿嘴起泡,我爸一個星期沒上廁所”然后陸遠航抓住自己的臉:“臉憋得通紅通紅的呀。”

  “這不是騰老爺子嗎!”樂子笑了。

  觀眾們也在樂。

  陸遠航繼續學著媳婦道:“老人家都這樣了,你瞧你說的那是什么話!”

  樂子:“說什么了。”

  陸遠航恢復自己,笑瞇瞇的著看老丈人:“爸爸,就這個顏色你堅持住,等炒股掙了錢,我給你買一箱開塞露!!”

  “你缺德不缺德啊!”樂子臉色都變了。

  觀眾們更是笑成了智障。

  “真是越到后面越精彩啊!”

  “果然不愧是桃哥,有幾把刷子。”

  “可以可以,這相聲比小品有意思多了。”

  陸遠航繼續學著他媳婦:“你是折騰完老的折騰小的。”

  “小的又怎么了?”樂子好奇。

  “到了周末,人家爸爸媽媽都帶著人家孩子去游山玩水,可你呢?”陸遠航掐著嗓子學女人的樣子真的挺像的。

  “他怎么弄的?”樂子問。

“一到禮拜天就帶著兒子去動物園,哪都不逛,在猴山一耗就是一整天!專門看猴子翻跟頭。”陸遠航哭泣的跟更厲害了  “這是干什么啊?”樂子更好奇了。

  “你告訴我這叫翻著翻的見紅。”陸遠航說完,就捂著臉,把女人哭泣的模樣學了八分通透。

  觀眾們更是笑成了智障,感覺這段實在太有意思了。

  “你說都是怎么琢磨出來的這是!”樂子一臉懵逼。

  “我最生氣你的就是你非得讓我調動工作。”陸遠航學著媳婦一臉微微怒。

  “唉,等會兒,他炒股,跟你工作有什么關系?”樂子好奇心使然。

  “您不知道,我在郵局上班。他告訴我,我們單位這顏色不利于他炒股。”陸遠航委屈的像個二百斤的妹子。

  “哪的事兒啊。”樂子安慰。

  “他非要托關系走后門,把我給調到消防隊去。”陸遠航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觀眾們正笑的,水都噴出來了。

  “嗨!那倒是紅火!”樂子也神補刀。

  “你倒是紅了。可是你想過嗎?我都這么大歲數了,我上消防隊干什么去啊我!炒股炒股,你都炒瘋了!,你就忘了身體才是第一位的!”陸遠航學著他媳婦開始了春晚必有的勸人階段。

  “這話對。”樂子豎起大拇指。

  “不都不想想,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這一家子可怎么過啊?”陸遠航又哭了。

  “我告訴你大棒股,你得好反思反思了。”樂子語重心長。

  “我們這兒正說著呢,護士一推門進來了”陸遠航臉變了個模樣,學著護士拿著托盤。

  “干嘛呢?”樂子問。

  “她非要給我打針。”陸遠航道。

  “這是人家的工作。”樂子給觀眾解釋。

  “打針?打什么針啊?”陸遠航躺在病床上,一臉有氣無力。

  “護士說什么啊?”樂子問。

  “氯霉素。”陸遠航學著護士一臉微笑。

  “得了,又趕上了。”樂子無語。

  “出去!換藥!換成紅霉素!你給我打也不行!讓你們護士長來!”陸遠航生氣,聲音都顫抖了。

  “這又是什么意思啊?”樂子問。

  “吉利啊!”陸遠航道。

  “這吉利什么啊?”樂子問。

  “護士長護士長啊,說明互市的股票老得漲啊!”陸遠航笑了。

  “還惦記這茬呢。”樂子指著陸遠航也笑了。

  至此結束,二人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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