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咱們居然還能看到巴黎圣母院!”
郭達斯坦森看著面前依然瑰麗的圣母院,不由得感嘆道。
前段時間地球上的圣母院剛剛給燒了,雖說主流媒體一致對外的口徑都是年久失修被雷給劈到導致失火,但是其中真正的原因嘛!
大家呵呵就好了。
作為一批心在曹營心在漢的香蕉人,圣母院被燒可讓他們如喪考妣,大聲疾呼藝術文化是不分國界的,全人類都必須出錢出力來修護這人類的隗寶。
至于說當年被燒掉的圓明園?
那都是一百多年的老黃歷了,大家要放眼未來,不能拘泥于形式,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你現在還在糾結當年的事就是食古不化沒有大局觀,我們要聯手起來共創未來放眼宇宙。
當然,在放眼宇宙之前,先捐錢把圣母院重新修起來,那才是一個合格的舔國公民。
畢竟法蘭西群眾都生活的那么艱苦,一個月都需要上十天班了,怎么還能讓他們掏錢修自家圣母院呢!
“信號源是從這里發出的嗎?”王命天涯可不像郭達斯坦森那樣感嘆面前這所謂的人類隗寶,對他來說完成任務從而讓自己躋身藍血貴族,才是最重要的事。
其他的一切對他來說都只是浮云罷了!
“沒錯!根據探測,信號源的位置應該是在地下。”尼古拉斯趙四舉著手中的儀器說道。
他可是信息戰略學科的王牌,對方的科技雖說也很強悍,但是只是追尋一個信號源,倒是難度不大。
“大家注意了,雖說這里是游戲,不過千萬不可以放松懈怠,誰要是馬虎大意導致任務失敗,后果不用我多說了!”王命天涯回頭對著身后的四個隊員吩咐道。
尤其是那個搔首弄姿的喬蘿莉,自從編入隊伍以來就一直對著自己亂放電,把自己當成什么人了?
自己以后要娶的,必須是對自己身份有幫助的土生土長高貴白人小姐,她一個混血雜種最多撐死也就是個玩物罷了,也不知道腦子里瞎想些什么。
四人連忙點頭稱是,然后直接撞開了圣母院的大門沖了進去。
隨著大門被撞開,潛伏在圣母院中的怪物立刻全都被驚醒了過來。
“班長,我覺得這次咱們好像真的要不行了!”劉能咽了咽口水,有些后怕的說道。
眼前密密麻麻的怪物絕對能讓密集恐懼癥患者頭皮發麻,尤其是這些怪物居然全都是高等級的暴君行刑者變異獸什么的。
間諜小分隊雖說都是精挑細選的高手,可是他們的屬性擺在這,這些怪物若是單獨拎一個出來,那么大家肯定會非常高興地開始刷BOSS。
但是這么多精英怪全部集中在這里嘛!
你以為他們是天魔熊啊!
“外面被包圍了!”王命天涯正準備叫眾人撤出去,卻聽到了喬蘿莉的驚呼聲。
只見剛才還空空蕩蕩的圣母院外圍,居然不知何時匯聚了上萬只喪尸烏鴉。
喪尸烏鴉這玩意除了會飛外幾乎沒有任何用處,就算是新人玩家也能利用隨手可見的工具弄死一兩只。
可一旦這東西形成規模,那么幾乎就是神擋殺神的存在。
無論是火焰噴射器還是密集型掃射,對于烏鴉群來說都是治標不治本,就算是扔炸彈也一樣。
“隊長,怎么辦?”趙四有些害怕的問道,哪怕知道這里只是游戲,死了也不會有什么大損失,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卻感覺到全身冒汗雙腿發軟,連心跳都加速了不少。
破游戲有必要做的在這么真實嗎?
“不要慌,問題不大!”王命天涯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然后對著隊員擺手,示意他們將武器放下來。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大家也知道就算拿著武器也是必死無疑,所以眾人全都依照他的吩咐將手中的槍支扔到了地上。
“我們并沒有惡意,實在是屬于無意冒犯!”王命天涯額頭上滴著冷汗,舉起雙手大喊道。
他現在就是在賭!
巴黎圣母院作為巴黎的著名景點,雖說離巴黎新人村幾乎橫跨了半個城區,可是好歹巴黎新人村都已經開放了半年了,居然到現在都沒有人爆出這么一個BOSS刷新點,想來也知道其中必有蹊蹺,
圣母院中的這些怪物隨便拉一個都能讓小隊玩家興奮半天,而現在它們居然齊刷刷的蹲在這里,要說這里面沒什么貓膩,王命天涯表示自己可以把自己的眼珠子給摳出來。
只是甭管這些怪物背后到底是什么,他這種做法都是具有相當風險的。
若是背后的大BOSS不想跟他們廢話,恐怕他們五人立刻就要成為怪物的美食了!
“隊長!”
看著那些對著自己沖過來的怪物,喬蘿莉聲音發顫的問道。
“別慌,別動!”王命天涯咬死了牙關說道。
反正就算是反抗也是死定了,還不如賭一把呢。
再說反正是游戲,死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它們、它們停住了!”怪物群在離間諜小隊只有三四米的時候居然停止住了腳步,然后一群怪物四散開來,居然從中間顯示出一條道路來。
巨大的行刑者舉著斧頭在眾人腦袋上面劃過,然后用斧柄指了指那條路。
好吧,這個動作大家都熟!
就算它不做這個動作他們也會走進去的,反正已經到了目前這種形式,還有什么選擇的余地嗎?
“隊長,這些怪物到底是幾個意思啊?”劉能有些詫異的問道。
“少廢話,快走!”
王命天涯現在已經被狂喜給震撼住了。
不用問,這絕對是傳說中的奇遇任務。
可能對于別的玩家來說,碰到奇遇任務只是會讓自己一下子躋身高玩,從此以后衣食無憂過上幸福的生活!
但是對于王命天涯來說。
碰到這個奇遇任務,代表的就是一條康莊大道。
自己以后到底能不能飛黃騰達,就看著一把了!
所以他連忙一個縱身,順著行刑者指點的那條路走了過去。
剩下的四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也只能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