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辰在錢海陸、吳堅等元老人物,在八大天奴將拱衛下,踏上了這一片原本屬于海鯨幫的幫派重地時,江辰的腦海,便頓時接收到地心界一道消息提示,這一刻,他收到了整整一千點的命運點獎勵。
很顯然,他成功殺敗了整個海鯨幫勢力,并且奪下了整個海鯨島為地盤,勢力終成氣候,因此在這一瞬間,便完成了第二個考驗任務;如果再算上之前的積累,如今江辰總共已削弱了當前降臨世界的一千六百多氣運值。
非但提前完成了第二個考驗任務,還遠遠超出效果,但對于江辰來說,還是不夠的,遠遠不夠,如果他要為以后建立到足夠的優勢與打下奠基,那就必須要爭取到更多的命運點。
因此,這一切才僅僅開始罷了。
“你,你到底是誰。”此時,江辰終于從一眾麾下的拱衛中走上臺前,洪懷峰等人驚駭萬分,注視著眼前這位年輕過份的青年。
他們實在想像不出,江辰到底是誰,到底是何方勢力,才能夠駕馭得了這批戰力強橫的恐怖屬下。
尤其他們最后見識了十八斗者的出手,現在又看到以林康為首的八大天奴將,全體侍立環衛在江辰身邊,這一刻,洪懷峰等人紛紛睜大了雙眼。
他們現在終算明白了,海鯨派輸的不冤,他們不是輸給了林家的造反,也不是輸于土著族人的余孽,而是輸給了眼前這位年輕人,這位如同王者一般的人物。
這一刻,所有人在他面前,不管是戰力強橫的天奴兵團,還是林家與土著族人余孽,都甘愿低下了俯首的頭顱。
“押下去,事后發落。”江辰只隨意掃了一眼洪副幫主等人,便不再理會,反而把目光落在幫派重地深處,那里隱隱彌漫著雄厚驚人的氣息,重地深處想必就是雄武的閉關之所了。
至于洪懷峰這些海鯨島高層,對于江辰來說已經不再重要,哪怕洪懷峰這老鬼個人實力是四段中期高手,但那又如何,現在他的八大天奴將,隨便抽出一人,都可以輕松碾壓。
半年時間的虬伏發育,足以讓江辰的麾下集團,成長到了一個難以想像的恐怖高度,這就是他的終極大后期天賦,其恐怖之處。
“走,是時候解決雄武這個人物了。”江辰只在地此稍一停留,目標便指向了深處,雄武閉關的居所。
雄武就是他的天奴兵團,席卷天下的第一個障礙物,也是林康,李騎槍、呂晉、吳堅等人存在已久的至強陰影,只要解決了他,他麾下元老人物的心境與自信,都會產生蛻變,包括他江辰自己也是一樣。
畢竟雄武與海鯨島,是他豎立起來的第一個目標,現在他江辰已經做到了一半,如今,是時候完成第一半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刻,正當江辰他們攻破了海鯨幫派重地,殺敗了海鯨幫全體上下之際,此時雄武的閉關之所,卻同樣迎來了劇變,這是所有人意料不到的。
“哈哈哈,最后一塊了,此塊血金煉成,我即為至強。”閉關多日的雄武,這個時刻也迎來了最重要的關鍵時刻。
為了全心身湊集血金,他雄武為此,已經足足停留在五段巔峰多年了,占踞海鯨島這座礦產,便是他的主要目標之一。
五年,他在海鯨島足足等了五年,才終于湊集了所有的血金,并開始進行了最后一步,那就是融煉,以氣煉祭血金,融入自身,最終成甲。
如此方可,以甲御氣,把氣的威力擴展到最大,最終實現質變,從此擺脫力士,踏入至強。
如今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最后一塊血金,他只需要半日功夫,便可融煉完成,勇鎧自現,破關在即。
很快,雄武穩下心神,便把最后一枚血金,仰頭一舉吞入腹中,最后的融煉,已經開始了,他心里隱隱也有一種緊逼感,他必須要盡快完成最后一個步。
他知道,越在最后關頭的時機,意外發生的機率就越大,很多人不會眼睜睜瞅著自己踏入至強,這一刻,恐怕海鯨幫已經發生動亂,對于這一切,他是早有思想準備的。
不過事情尚在控制之中,穩了。
直到此刻,直到最后半天,他的關閉之所,仍然沒受到打擾,雄武此時已經感覺到自己,至強已經在望。
但忽然間,他心頭微微一跳,直覺的本能反應,讓他生出了一絲不詳。
“主人,怎么了?”一直靜靜守候在雄武身邊的一位老人,似乎察覺到雄武的停頓動作,連忙問道。
“不知怎么回事,剛才我產生了一種不詳之感。”雄武沉聲道。
但眼下已到了最關鍵時刻,卻又促使雄武根本不能停下,否則一切前功盡棄,他只能強行壓下不詳心思,鄭重叮囑道:“農伯,我只需要半日,不,再多只需要三個時辰,最后一道防線,交給你了。”
“主人放心,老奴即使拼了性命,也會為您護關到底。”農伯臉色一整,心中凜然道。
“拜托了。”農伯堅定的回應,雄武終于放下最后一絲不安,終于把吞至腹中這最后一塊血金,開始了最后的融煉。
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雄武的氣息越來越凝厚,閉關之所,雄武體內隱隱約約,已有了一套鎧衣,仿佛要掙脫世間一切束縛,呈現在雄武的體表外。
不得不說,雄武的天資與意志,比想像中更為強大,無須半天,也無須三個時辰,僅僅兩個時辰過去,最后一枚血金,就被他駕熟就輕煉化了,血金甲衣終于要現形。
驀然,最后時刻,甲衣越來越實,從虛無破開現實束縛的時候,雄武如遭雷霆電擊!
“噗”的一聲,整個人猛吐出一大口鮮血,越來越凝實的甲衣,頓時在這時候,產生了一絲絲龜裂,大量的裂紋誕生,最后砰一聲,全部爆散。
“啊…”雄武痛苦地曲著身,緩緩抬頭,雙眼血紅似水的死死盯著農伯:“為什么?背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