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叫我歌神第一卷:天涯歌女第793章:死亡威脅與古瓷一號出水“志勛,你終于回來了!”雅加達,當看到李志勛從船上下來時,早就已經等在這里的SP老總樸新昌,立刻迎了上去,給了李志勛一個大大的擁抱,“你受苦了…”
受苦?
其實我這些天,在海盜的總部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別提多開心了。
說出去你可能不信,我現在已經是海盜之王最信任的男人了!
不過,李志勛的演技真的很贊,他恰到好處地表現出了一名被關押了好幾天的受害者形象。
在回來之前,他還好好化妝了一番,現在的他,頭發散亂,面色蒼白,身上還帶著臭味,他自己都不想聞自己身上的味道,被樸新昌抱在懷里的時候,他心里真的是忍不住一暖,有些感動。
如果我是樸新昌,絕對不抱自己!這個味道簡直就像是臭水溝一樣,嘔,我要吐了!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立刻就回去洗個澡,可旁邊,早就已經等候在旁邊的記者們,一擁而上,對著李志勛狂拍。
“沒什么,只要能把我的藝人們救回來…”李志勛顫抖著嘴唇,然后指向了身后的船上。
已經被海盜抓走了好幾天的HULU成員,一個接一個出來。
他們才是真慘,被海盜關了好幾天,擔驚受怕了很久,現在一個個瑟縮著,別提多慘了。
“能夠把他們救出來,志勛,你是個英雄!”樸新昌對李志勛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李志勛搖了搖頭,低下頭去。
他真怕自己再抬著頭,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段時間,他在海盜的總部呆著,天天刷網絡上的新聞。
韓國頂級男團HULU被海盜綁架的消息,已經是世界級的新聞了。
因為這個新聞,HULU的新專,在世界各地的銷量都大漲。
特別是許多的粉絲,擔心這是HULU的最后一張專輯,大買特買。
還有人,希望自己的支持,能夠讓公司看到HULU的價值,更努力營救HULU。
很多路人,也因為這件事而知道了HULU,買了許多他們的專輯。
但是!
萬事都有一個但是!
HULU的專輯,熱度已經那么高了,銷量那么高了,在東南亞的各大排行榜上,排名第一的依然是《牽星》!
在大街小巷上,到處播放的,依然是《牽星》!
好吧,或許《牽星》是免費的,但這也太過分了吧對不對!
我們的藝人都已經被海盜綁架了,你們還不來趕快買我們的專輯,放我們的歌!
這說明什么?買的人多,聽的人少!
再換句話說,HULU的新專,不如《牽星》優秀,沒有傳唱度!
這怎么能行?
眼看著HULU新專的主打歌,在各大排行榜上停滯不前,甚至慢慢出現了下滑的趨勢,李志勛覺得自己不能再躲在一旁了,是時候再下一劑猛藥了。
于是,HULU就活著回來了。
在港口露臉之后,HULU就開始接受各種專訪,大吐苦水,述說自己在海盜的手里,日子過的有多慘。
在不斷的賣慘中,HULU新專的銷量,繼續大漲。
而在播放量的排行榜上,也開始慢慢接近谷小白的《牽星》。
一時間,HULU得到了韓國三大公司的全力助推,儼然成了在東南亞和谷小白決戰的主力。
李志勛那個得意啊。
有海盜綁架的苦情,加上三大公司的強大助力,我就不信,還超不過你!
同時,在各大訪談節目上,李志勛還不忘記倒打一耙,說國際社會救援不力,某些私人安保公司也拒絕救援,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大家都知道他們說的誰。
肯定是谷小白旗下的那安保公司啊!
雖然人家沒有義務必須救你,但是真見死不救這種事,也實在是過分了。
一時間,網絡上各種反對的聲浪。
鴻烈安保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對外發布了一個公告:“鴻烈安保只是一家私營公司,并非國際執法機構,人手與實力都受限,因為沒有足夠使用的信息,無法實施救援,對此鴻烈安保表示歉意。”
這種時候,辯解是沒什么用的,只會越描越黑,因為人們都習慣性地同情弱者,更愿意相信苦主的話,不如大大方方承認了。
而且,鴻烈安保只是一家私人安保,又不是神。
總不可能次次成功對不對?
但這畢竟落人口實,在網絡上,已經有人開始黑鴻烈安保和谷小白。
不用說,這些人也是李志勛安排的。
樸新昌看著的各種表現,心中有些無奈。
其實,他不喜歡太多的盤外招。
盤外招或許有時候好使,但這世界上,沒有哪個人能夠控制一切變數,往往機關算盡太聰明。
同一時間,海盜之中,針對谷小白的追殺令,已經傳的風風雨雨了。
海盜們,畢竟不是鐵板一塊,而是一個松散的聯盟,王義達這個“海盜王”,畢竟不如陳祖義,能夠把所有的海盜,組織成軍隊一般的存在,現代社會,已經不存在這種可能了。
王義達所掌握的,是銷贓渠道、國際社會的龐大網絡,而這片海域,還散落著無數的大大小小海盜團體。
王義達那“讓出菲律賓海域”的承諾,讓許多人紅了眼。
菲律賓海域雖然遠不如馬六甲海峽如此肥,但是若能獨占,那也是很可觀的利益了。
正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就算是這兩天鐘君號停在港口里,也有人按捺不住了。
印尼的港口政策,是港口并不擔負安保責任,換句話說,就算是在港口里,也依然可能會被海盜劫持…
在消息傳出來的第一天,就有一群人鬼鬼祟祟接近了鐘君號,然后一擁而上。
然后就靜悄悄的消失了。
第二批…
又靜悄悄的消失了。
第三批…
鐘君號上,楊和尚坐在通往艦橋的一處臺階上,雙手沾滿了鮮血,神色一片平靜。
在他的面前,是血流滿地,不知道多少名海盜,東倒西歪地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楊和尚自己也受了點傷,這個總是笑瞇瞇的胖胖的青年,此時正冷峻地幫自己包扎傷口。
王貫山幾個人縮在角落里,看著面無表情的楊和尚。
“我去,好可怕!”
“特殊部門果然好可怕!”
“不,是有了孩子的男人太可怕了!”
那邊,楊和尚聽不下去了:“喂,你們就算是不幫忙,至少來幫我包扎一下啊!”
我又不真的是戰神!
我也是會痛,會受傷好不好!
你們別太過分了!
再不幫我包扎好,下一波可能又來了!
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很快,就有消息傳出有海盜發布了針對谷小白的懸賞,殺死谷小白者,獎勵500萬美金!活捉谷小白者,獎勵1000萬美金!
而且這個賞金,還在上漲中!
這個消息傳出來之后,網絡上一片嘩然。
有人質疑這個消息的真假。
但另外一則消息,則是讓人連質疑都質疑不出來了。
雅加達的警方,從鐘君號上拉走了十多車的海盜,在鐘君號對外公布的錄像里,這些海盜簡直是光芒正大的向鐘君號上沖!
對那些不熟悉印尼的人來說,這視頻看得他們簡直抓狂。
這個世界真的是太魔幻了!
這真的是現實中能發生的嗎?
讓人不得不質疑,雅加達的警方在做什么?如果沒有他們的縱容,海盜還能如此囂張嗎?
雅加達的政府背負了巨大的壓力,但是他們卻無力阻擋這一切。
就像是一個已經爛透了的筐子,怎么可能兜得住水?
蘇譚委員會的專員巴里,現場指揮了這次的海盜移交,所有的海盜,都被他轉移到了遠離雅加達的一所監獄里,可第二天去盤點的時候,卻依然少了一半人數還多。
問誰誰都不知道。
這讓巴里都感到震驚。
可這一切真的發生了。
現實,往往比故事還魔幻。
此時此刻,他還不知道,有一個叫王義達的男人,已經整合了海盜集團的上游渠道。
如果再不出手干預,重拳出擊,東南亞的海盜將會一發不可收拾,甚至將印尼拖入泥淖之中。
這些都是后話了。
在谷小白被海盜懸賞的消息傳出來時,李志勛正瞪大眼睛看著HULU的新專試聽量。
在他盤外招齊下的情況下,HULU的新專輯試聽量,排名最高的那首,終于開始慢慢接近《牽星》了。
還差一點!就一點!
馬上就要超過了!
但就在試聽量只差幾千的時候,前方的《牽星》突然試聽量飆升,然后一騎絕塵,又拉開了遠遠的一截距離。
李志勛都懵逼了。
這是發生什么了?為什么會這樣?
他后知后覺地到網絡上搜了一下,然后就看到,之前HULU被綁架的新聞,以及他炮制出來的鴻烈安保見死不救的新聞,已經被另外一個新聞取代了。
“讓海盜恨之入骨,愿意懸賞1000萬美金也要抓到他的男人!”
“東南亞的海盜最怕誰?這個男人讓他們恨之入骨,如坐針氈!”
“谷小白,被唱歌耽誤了的海盜克星!”
谷小白和海盜的恩恩怨怨,以及鴻烈安保對海盜的光輝戰績,又被人拿出來,炒了一番冷飯。
然后,谷小白的《牽星》試聽量又開始暴漲了。
看到這種結果,李志勛都快哭瞎了。
為什么會這樣!
王義達你個混蛋,你特么是誰的助攻?
等等,對谷小白的追殺令,好像還是王義達當著他的面發出的,當時他還拍掌叫好來著!
可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另外一邊,也一直在關注著HULU專輯銷量的樸新昌,無奈地嘆了口氣。
當一個人開始頻繁玩盤外招的時候,就要承擔被反噬的惡果了。
這一刻,樸新昌已經有一種預感,他不能再帶李志勛玩了。
這家伙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他悄悄撤出了SP對HULU的扶持,開始自己調兵遣將。
如果不能統一戰線,那還不如自己單打獨斗。
不知道是因為海盜的原因,還是對雅加達的安全沒有信心,鐘君號在當天傍晚,就離開了雅加達,一路向北。
“我就說嘛,咱們早該離開這種鬼地方了!”王貫山對谷小白的這個決定,一百個贊同。
在港口里停著的鐘君號,就是一個活靶子,今天這些海盜,是想要活捉谷小白,賺個差價。
如果他們發現,活捉谷小白是一種不可能的任務,王貫山真擔心他們會一發火箭炮,把鐘君號轟上天…
但是到了海上,那就不一樣了!
在海上,沒有人能追上鐘君號,沒有人能靠近鐘君號!
在鐘君號離開雅加達的消息傳出去之后,網絡上也是各種討論。
國內的網友一片歡騰。
谷小白在印尼呆著,他們真的是擔心死了。
這什么破地方嘛!
咱們不在印尼開巡演了好不好?
你回咱們國家來,你愛開多少場就開多少場,愛在哪里開就在哪里開。
鐘君號沒有辜負國內網友的期望,它一路向北,直接進入了南海海域。
網絡上一片歡騰,鐘君號是不是要回國了?
小白終于要回來了嗎?
但他們想錯了,這一次,谷小白回到南海,是因為經過了前期的勘測,古瓷一號終于要出水了!
南海,大洋之上,兩艘工程船協力,將一個巨大的金屬箱體從海水中拖了出來。
金屬箱體之中,是被整個框入其中,古瓷一號的一截碎片。
如此大的一件事,是引起全國關注的,央視的攝制組早就已經到了,全程直播了古瓷一號出水的過程。
谷小白怎么可能錯過這一刻?
當那在海水中浸泡了2600多年的船體慢慢出水時,在直播里,谷小白的《牽星》悠悠響起,宛若穿越了幾千年的時光。
而鐘君號的船舷上,谷小白看著那出水的古瓷一號,閉上眼,眼前又浮現了仲兔的模樣。
“臣仲兔,去了。”
許久之后,谷小白睜開眼。
幾千年來,無數的人前仆后繼,前往南洋。
我怎么會退縮?而鐘君號的船舷上,谷小白看著那出水的古瓷一號,閉上眼,眼前又浮現了仲兔的模樣。
“臣仲兔,去了。”
許久之后,谷小白睜開眼。
幾千年來,無數的人前仆后繼,前往南洋。
我怎么會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