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該如此了,讓混沌火域知道,這里他們不能為所欲為。”
“沒錯,上官家族加油。
打倒混沌火域。”
聽到眾人的話,簫安山臉色難堪。
他抬頭看向上官婉兒。
正準備主動攻擊,這時一雙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行了,你去療傷吧。”
徐子墨緩緩走了出來。
“小心點,”簫安山凝重的說道。
徐子墨笑著點點頭。
他走出了,抬頭看向上官婉兒,對方同樣注視著他。
“這里我說了算,鎮守之地不能打開,就是不能打開。”
上官婉兒依舊不理會他,只是右手的手掌直接落下。
帶著熊熊燃燒的火焰。
這火焰是黑色的,濃郁且粘稠,就仿佛從地獄中燃燒出來的。
火焰中帶著的乃是死亡。
濃郁的死亡氣息僅僅是看著,就能感覺你的生命在流逝般。
“九幽獄炎,”旁邊觀戰的眾人吃驚說道。
“傳說在地底三萬萬千米之處。
曾經有人設立過一座九幽地獄。
凡是與那人為敵者,都會被關入地獄中,然后生生折磨至死。
久而久之,在那座地獄般的監獄中,死了不計其數的人。
誰也無法計算。
那里比起地獄,還有過之而不及。
后來,當無數人死亡的怨氣被點燃以后,地底出現了一種叫做九幽獄火的火焰。”
它是死亡的歸溯,是真正的死亡。
上官婉兒這一掌落下,除了驚天的氣勢外,便是燃燒的九幽獄火要將人隕滅。
徐子墨冷笑了一聲。
同樣是一掌回敬過去。
他的掌心燃燒的乃是祝融之火,可以說很少有人能真正的認識到祝融之火。
感受到火焰上面傳來的熾熱,上官婉兒微微皺眉。
只聽“砰”的一聲。
雙掌凝煉的靈氣大掌,在虛空中碰撞開。
這一次,在徐子墨的祝融之火面前,那九幽獄火就如同紙糊的,直接被破碎開。
掌印去勢不減,再次朝上官婉兒殺去。
上官婉兒身影退后了好幾步,以手化劍,在虛空中輕輕劃過。
一道驚天劍氣無端的從虛空中迸發而出。
只聽“轟”的一聲。
劍意直接劈裂了大掌,上官婉兒的身影這才算穩住。
只見她的掌心,不知何時已經手持一把黑色的長劍。
說它是劍吧,看上去又不是特別的像。
因為劍的劍柄處,還有一條條的鐵鏈在纏繞著,每一個鐵鏈好像都有一個個骷顱骨頭在慘叫著。
“你就是重傷我妹妹的那個家伙,”上官婉兒微瞇著眼說道。
之前徐子墨打敗上官瑾時,上官婉兒其實并不在場。
不過這件事她也聽說過。
“是,”徐子墨笑道。
“你如果也想試試的話,我不介意讓你步入你妹妹的后塵。
甚至更慘。”
“你不覺得自己太囂張了嘛,”上官婉兒微瞇著眼。
“囂張?我本跋扈,你又奈我何?”徐子墨冷笑道。
上官婉兒手持黑色之劍。
那劍意在手心環繞著,“夜臨三世,一夜祭天。”
只見她的劍意在悲鳴著。
劍身本體都是一道道強大的祭奠,一絲絲黑氣縈繞而出。
這黑氣所過之處,仿佛掠奪了整片天地,旁邊有人一不小心碰到了黑氣。
瞬間便被吞噬了進去。
“大家小心,這黑氣是祭奠用的,千萬不能觸碰,”有人慌張大喊道。
“一旦觸碰,都會被當成祭奠的物品。”
除了人之外,這世界的一切花草樹木,甚至是空氣,以及這片天地。
都能給祭奠了。
祭奠之氣越發的濃郁,最終凝聚成一個超大的黑色巨劍。
直接朝徐子墨劈了過來。
它們想把徐子墨也吞噬進去,從而祭奠。
“倒是有些意思,”徐子墨笑了笑。
右手的霸影直接霸影而去,霸影朝蒼穹上緩緩斬出。
“八方裂天,”徐子墨輕喝一聲。
“我讓你好好吞噬。”
這八方裂天徐子墨已經很久沒用了,這還是之前他大帝境界時,有人傳承給他的。
手中的刀意帶著裂天之勢。
刀意爆發出無比璀璨的光芒。
這光芒越來越盛,就好像一輪新生的太陽般。
猛然間,刀意爆發而出。
蒼穹都裂開,無數的虛空亂流在四周悸動著。
當八方裂天的刀意與吞噬的劍意碰撞在一起時,想象中的爆炸并沒有發生。
反而是兩股極致強大的力量在抗衡著彼此。
吞噬的劍意直接將刀意給淹沒。
不過下一刻,刀意爆發出裂天之意,又將吞噬劍意直接給爆炸開。
上官婉兒微微皺眉。
徐子墨的難纏已經超出她的想象。
“夜臨三式,二夜喚王。”
只見她這一次,將長劍放在眼前。
之前黑氣吞噬的一切此刻都被徹底的獻祭了出來。
這種獻祭是為了召喚更為強大的生物。
“無間地獄的惡魔嗎?”有人喃喃自語道。
九幽獄火來自于地獄。
這黑劍應該也是地獄之物。
其實從這簡單的觀察中,就能明顯感覺出來,黑劍可以吞噬一些東西。
然后當成祭奠之物,用來召喚惡魔。
此刻隨著祭奠之物全部被吞噬。
原本的黑暗中,黑氣直接沖天而起,將半個天地都給籠罩住。
徐子墨抬頭看去。
有一只龐大的生物從黑氣中徐徐走出。
“小丫頭,喚我有何事?”
黑暗中傳來威嚴的聲音。
“請地獄之神降下黑暗之罰,消滅他,”上官婉兒指著徐子墨,說道。
“丫頭,下次記得找點可口的,這些東西可不合我口味,”黑暗中的聲音回道。
隨即只見黑暗永動。
那怪物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它的體型很大,就如同一座山般。
全身是濃郁的死亡氣息。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怪物的全身并非是血肉之軀。
而是用無數人的尸體堆積而成的。
可以看到腦袋,殘肢斷臂,血肉模糊。
有人看到這怪物,不禁惡心的想吐。
怪物抬起頭,將目光放在了徐子墨的身上。
“等等,”怪物突然臉色一變,死死的盯著徐子墨,仿佛要將他全身都看透。
“你…你是那個家伙?”
徐子墨倒是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