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破曉,蔚藍色天空白云飄浮,仿佛一幅唯美的畫作。
早晨的空氣顯得格外的清新。
真武圣宗的弟子們一大早便穿戴整齊,精神飽滿的前往天域的門口聚集。
有人想著觀看今天精彩的比試。
畢竟不是什么時候這些天驕都會聚集在一起。
也有人為了沖擊更好的名次。
這么久的努力也全在今天得到了展現的機會。
弟子們魚貫而入,天域廣袤無垠,哪怕全宗弟子一同進去也不會感到擁擠。
正中央的位置,百座玄武真鐵打造的擂臺仿佛佇立在天地邊的戰士般。
一如既往,扎根于地底。
這比武不單單是打斗,其中還有煉丹、陣法以及各種職業的比試。
當然,重頭戲還是打斗的比試。
這也是蕭宗主自回宗之后,主持的第一次大型的比試大典。
他一襲金袍,周身氣勢磅礴的站在擂臺的最前方。
那屬于神脈境的威勢在咆哮。
靈氣幻化的風暴在蒼穹上涌動著。
威勢驚人,震撼天地。
這也是他突破神脈境的象征。
在擂臺上首的位置,放著十幾個座位。
除了蕭宗主以外,副宗主徐青山也是一襲青袍緩緩從遠處走來。
他周身圣脈境的威勢同樣驚人。
這股氣勢越來越強盛,顯然已經到達了圣脈境的邊緣。
要不然多久就可以突破神脈境。
至于所謂的七大長老,因為六長老被禁閉的關系,如今也只剩下六人。
六大長老皆是白袍凌然,一同從擂臺走向上首的座位。
狂風怒吼,五人腳步鏗鏘有力,一舉一動都用風云變化之能。
有弟子在遠處敲打著戰鼓。
“砰砰砰”的鼓聲回蕩在這片天地間。
紅色的鼓槌每一次敲下,隨著其上綁著的紅布飄揚。
都能感覺到狂風驟雨來臨前的急迫與壓抑。
這戰鼓將氣氛帶到了一個高昂的階段。
他好像能激起每個人心中的戰意。
又隨著幾名親傳弟子的來到,現場的氣氛顯得更加的火爆與熱烈。
好像整個場面都要爆炸似的。
霸王項千恒,
無情仙子蔣兮兒,
逐浪劍者夏子河,
困陣之子覺鳴,
不敗王者劍二十一。
當這些有過太多傳奇色彩的親傳弟子匯聚一堂時,可想而知氣氛是多么的熱烈。
徐子墨看著底下這些斗志盎然的弟子們,輕笑了一聲。
身為圣子,他不需要去參加這種比試。
而且圣子和六大長老一樣,在上首的位置都有專座。
或許對于真武圣宗的普通弟子而言,這些親傳弟子就是他們追逐的目標。
是真正的天驕。
但對于徐子墨來說,他們的戰斗就像小孩子過家家一般。
等這次比武大典結束后,徐子墨就準備離開真武圣宗。
到時候也該考慮自己進階圣脈境的事情了。
與古冥的約定還要實現,葬佛寺終究是要去上一趟。
蕭宗主站在擂臺的最前方,目光炯炯的看著底下這些前來或參戰、或觀戰的弟子們。
“你們都是宗門未來的希望!”
他聲音高昂的說道。
“不可否認,高端戰力是一個宗門的立身根本。
但你們這些年輕一輩,或許你們現在還很弱。
但我相信,總有那么一天,你們會成為宗門的未來,決定著宗門的上限。
很高興你們能成為這個大家庭的一份子。
身為你們的宗主,我很驕傲與自豪。”
蕭宗主說到這停頓了一下,隨即緩緩的吐出一口氣,再次高喊道。
“我希望這次大典,大家都能用盡全力,去拼搏出一個好的名次。
因為這將意味著宗門對于你未來的培養以及部分資源的傾斜。
你們每個人都有參加的資格,大典也會以絕對的公平展開。”
隨著蕭宗主宣布比武大典的開始,整個天域緊跟所有人的呼喊,都開始轟動了起來。
大典的規則算是比較簡單。
外門弟子與外門弟子的對決。
內門弟子之間對決。
最后便是重頭戲親傳弟子之間的對決。
當然,內外門弟子勝出的前三名,也有資格去挑戰親傳弟子。
這也是每年比武大典最精彩的部分。
內門弟子與親傳弟子的對決,雖然大都以失敗告終,但偶爾還是有那么幾匹黑馬的。
親傳弟子修煉的時間要長許多,再加上有七大長老的培養。
資質好的差不多都帝脈巔峰了,就算資質再差也初入帝脈了。
而內門弟子中,修為最高的也不過尊脈巔峰罷了。
境界到后期也是越來越難。
吳峰對戰邵新,卓嚴對戰程雨……。
隨著大長老在一旁宣布著比武的名單,一個個弟子也都走上了擂臺。
基本上是百座擂臺一同比武。
這樣速度也會快上許多。
外門弟子之間的對決沒什么好看的,修為太低,而且打斗經驗也十分不足。
不過一些高層卻看的十分仔細,想來也是從其中尋找有天賦的。
比起外門弟子的打斗,內門弟子之間無疑要精彩許多。
值得徐子墨關注的也就是姬白玉。
她有飛羽大帝的傳承,不管資源還是修煉方面,都屬于領先的。
如今尊脈境巔峰的實力,也很輕松擊敗了對手。
還有那名叫高熊的少年,他雖然修為不算頂尖,只有空脈境巔峰的實力。
但其身具上古力熊的血脈,力量完全不與境界相仿。
哪怕是尊脈境的強者,也不一定能與他硬碰硬。
內門沒有太多出彩的弟子,按照徐子墨的標準,唯一能讓他眼前一亮的,只有一人。
那是一名短發青年,身穿淺藍色的長袍。
青年目光冰冷,手持一把玄鐵打造的長戟。
招式大開大合,頗有幾分傲人的氣魄。
鐵戟有三米長,通體都是墨黑色。
上面刻著幾條金色長龍,一看就不是凡器。
隨著青年的每一次舞動,這鐵戟砸中地面,玄鐵的擂臺就會破碎幾條裂縫。
青年不單單是尊脈境巔峰的境界,就連戰斗經驗,以及脈技的使用都爐火純青。
一看就是在血與火中成長起來的。
“這家伙叫什么名字?”徐子墨看著一旁的長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