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擺好擂臺,生末旦丑輪流表演。
在這場大戲中,徐子墨沒有開場,也沒有壓軸。
他只是其中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靜悄悄的來,又安靜的離開。
時帝在改變林晴的命運,而徐子墨則為了得到逆命珠,提前交好時帝,最終偉大獻身。
登場,表演,然后完美收場。
將逆命珠收起來后,徐子墨看著神帝,說道:“你們這神門沉寂了太久,也該讓世人見識一下了。”
“你想干什么?”神帝疑惑的問道。
離開了舊土,徐子墨一路朝楓葉城而去。
小桂子和姚勝男之前去楓葉城取生命之樹的母葉,現在還沒有回來。
徐子墨自然要去看看。
生命之樹對徐子墨至關重要,也是他創世計劃的一部分。
而且小桂子說不定也碰到了什么危險。
從舊土的演變中出來之后,徐子墨已經能感受到拜蒙和混沌的存在。
楓葉城屬于莫家統御下的城池。
從當年道陣大帝承載天命,這個家族就仿佛一顆新星般冉冉升起。
他們是整個元央大陸上對于陣法研究最多的家族之一。
道陣大帝所留下的六元不滅陣哪怕在如今,依舊被譽為元央大陸的巔峰陣法之一。
這同樣,也是莫家的護族陣法。
莫家的人大多是一群富有創新開拓精神的先驅者。
他們的后人研究著各種各樣的陣法,有成功的,自然也有失敗的。
徐子墨來到楓葉城后,已經是傍晚時分。
整座城池的建筑顯得十分奇特,就像一片巨大的楓葉倒扣在大地上。
城池的建筑都是通紅色,紅磚紅瓦,紅色是這里的主色調。
徐子墨走進城池內,看著四周真實的建筑存在,誰又能想象到這里曾是一座陣法演化的呢。
莫家的先祖內,有一奇人。
他并不拘泥于那些傳統的殺陣、幻陣以及困陣中。
他喜歡研究那些所謂的生活系陣法。
一座陣法演變成一座城池,一條長河,一片森林……。
他喜歡用自己的陣法創造投影出無數種現實中的物品。
那時候,很多莫家的人認為他是陣法師中的敗類。
所研究出來的陣法完全沒有任何的攻擊力和作用。
但很久很久以后,這個奇人卻從這種演變中得到了啟發。
最終陣道大成,一眼便可演變萬物,日月輪轉,滄海桑田。
這楓葉城正是他用陣法演變的一座城池。
在這片天地間,其實還存在著許多他演變的事物。
徐子墨進入楓葉城后,發現這座城池的戒備嚴格了許多。
任何一個進城和出城的人身份都必須詳查。
而且街道上有許多身穿藍袍的人,他們在整座城池巡邏著。
徐子墨找了一家客棧,走了進去。
“客官住店還是吃飯?”店小二連忙招呼道。
“把店內的好酒好菜都端上來吧,”徐子墨笑道:“我問你個事。”
“客官請講,”店小二連忙點點頭。
“我是新來這楓葉城的,”徐子墨笑道:“剛才一路過來,看見這街道上全是一群穿藍袍的人,這陣勢看著有點害怕啊。
城內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
店小二看了看四周,見沒人注意,方才低頭輕聲說道:“其實我也了解的不多。
只是聽說他們在搜尋兩個人。”
“這些藍袍人又是什么人?”徐子墨好奇的問道。
“聽說是中央大陸的來人,咱們也管不著,”店小二笑了笑,回道。
徐子墨微微沉思著,中央大陸的人來東大陸抓人。
這很容易讓徐子墨聯想到姚勝男和小桂子兩人。
他也不知道姚勝男所指的帝統仙門是哪個。
吃完晚飯后,徐子墨回到了房間中,就開始讓拜蒙去搜尋小桂子兩人的蹤跡。
他盤膝坐在床上,意識進入到了神州大陸內。
此方大陸渺無人煙,看上去空蕩蕩的。
只有混沌巡邏在世界中,整天看著另外九大神獸精血的孕育,期待自己同袍復活的那一天。
比起九大神獸孕育的緩慢,這大陸上唯一的一棵樹。
龍樹的生長則要快速許多。
它吸收世界的生命氣息,如今已經長成了蒼天大樹。
枝繁葉茂,龐大且繁華的枝條蔓延到虛空中,清翠的枝葉厚厚一疊布滿整棵大樹。
那樹上的近百個果實,此刻光芒閃爍,晶瑩剔透。
果實的內部,一條條神龍的影子若隱若現,看上去十分的逼真。
時至春季,春風自萬里之外的天際邊吹了過來。
帶起一地的塵埃,又落下一地的塵土。
在春風中,隱隱有龍吟從樹中傳來。
徐子墨看了看,九大神獸的孕育還需要一段時間,但龍樹估計這段時間就可以結果了。
在真命世界中修煉了一夜,徐子墨也開始考慮圣脈境的事。
真命顯現是帝脈境的標志。
而圣脈境的標志則是神魂,一個屬于自己的完整神魂。
第二天天亮,拜蒙也從外面回來了。
“怎么樣?”徐子墨問道。
“完全沒有任何的蹤跡,”拜蒙搖頭說道。
“連你也找不到?”徐子墨有些詫異的說道。
“看來這兩人躲藏的位置很特殊啊,或者就是已經離開了楓葉城。”
徐子墨沉思了一會,從納戒中將自己之前獲得的那片生命之葉給取了出來。
“小子,你要干什么?”生命之葉警惕的看著徐子墨。
“你想獲得自由嗎?”徐子墨笑著問道。
“想,但我是一片有節操的葉子,絕對不會出賣自己的肉體,”生命之葉快速的回道。
“誰要你的肉體,”徐子墨無語的回道:“你幫我感受一下,這附近有沒有生命之樹母葉的氣息。”
“你說的是天族的那片葉子?”生命之葉問道。
“你見過?”
“當年我還未脫離生命之樹,天族的人曾經帶著母葉來找生命之樹,我自然知道,”生命之葉回道。
“這母葉也是溝通生命之樹的唯一途徑。”
“那你快點感受一下,看在不在附近,”徐子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