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段胥沒說話,又道:“小胥,你是七月份成年吧,這也沒一個月了,要不一起整點?”
“那個其實…”段胥還沒回答,阮嬌嬌鼓了鼓腮幫子,其實她覺得在這種地方,還是不要喝牛奶了吧,能給她也整點啤酒不。
“怎么了?”阮磊看過來:“還要點果子不?”
“…”阮嬌嬌。
想了想,默默的把后面的話給吞了回去,還是算了吧,怕回去之后被家里人聞出來,那就露餡了啊。
阮磊把她這個欲言又止的表情看成了是還想要果子,就又點了水果拼盤和瓜子。
點完要的東西之后,大堂經理就退了出來。
而門外,阮杰和阮弛還有陸瑧正靠在斜對面的一間包廂門口,大堂經理看到他們,還以為他們是有什么需求,立即迎了上來。
“里面的都點了些什么?”陸瑧斜靠在門框上,單手插兜的問,嘴角帶著一抹痞笑。
他們過去也算是這個舞廳的常客,大堂經理和他們很熟,聞言立即道:“幾個小少爺點了啤酒,白酒,還有一些瓜果點心,對了,還有牛奶。”其實舞廳沒有牛奶,不過客人需要,他們可以臨時去買。
阮弛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朝阮杰和陸瑧輕笑:“還算懂點事。”
兩人也點點頭,可不是,能讓阮嬌嬌來這舞廳是一回事,但是真敢在這里給她喝酒,那幾個小子現在就得拎出來好好教育一頓。
“那成,就去準備吧。”陸瑧微微抬起下巴道,示意經理可以走了。
經理走了時候,三人也沒有進去,而是保持著之前的動作,就在門外靠著。
陸瑧將兜里的煙掏出來,遞給兩人,阮弛沒要,他學的是法學,煙酒均不沾,但阮杰卻不同,他讀的雖然是國防,但沒訓練放假的時候,最多的就是幾個戰友一起喝點酒,聊聊人生什么的。
他接了一根過來,點燃,吐出一口煙圈。
“怎么樣,想好了下一步路怎么走嗎?”陸瑧問阮杰。
他們都已經快大四了,他是讀的商業管理,今年已經開始學著管理家里的生意,阮弛是法學,也已經開始實習接案子,唯獨阮杰,還沒決定好下一步該怎么走。
阮杰當初會讀國防,除了他本身條件適合以外,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舒老爺子的衣缽需要人承接。
但阮浩顯然是不適合的,他接了的阮建國的生意,那他自然只能接舒老爺子的擔子了。
這些年在部隊訓練,他已經磨出了屬于軍人的鐵血,現在聽到陸瑧的問話,他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眼神剛毅,不答反問:“你和沈文湘在一起了?要是結婚就趁早吧,別磨蹭了,再等我估計就等不著了。”
問的同時,也是間接的回答了陸瑧的問題。
陸瑧和阮弛瞬間了然,但陸瑧立即痞笑道:“別瞎說,我可跟她沒關系。”
“沒關系,人家眼巴巴的跟著考去了夜大?”阮弛笑。
他們高考那一年,沈文湘本來跟他們是一屆的,但是考的并不好,沒有考上一本,后來又復讀了一年,報考的就是夜大。